每年的今天,在海外的各種大大小小中國赤佬,都要列行公事般在抽屜底層翻出以前寫好的申討紀念文章,在網上黏貼一下。順便提醒他人別忘了這個特殊的日子。奇怪的是,很少有人提及或紀念86年的學運,這兩場學運之間隻相差了三年,好像它不存在似的。是參與的人數規模不及8.9?還是鎮壓的烈度沒達到國人心理上的期待值?不得而知。
簡單地把這兩場學運的危險程度作比較,參與86年那場學運的個人危險遠超過三年後的89學運。差別是89事件因為西方政府和媒體的介入所以國人才知道有這麽回事跟著後麵呐喊。共產黨對八六年參與學運的清算鎮壓遠比對八九年學運的更殘暴。那時一件事情早幾天和晚幾天發生都是殺身之禍的差別。
我是BORED OF LIFE。八六學運跟著起哄軋鬧瞞一路遊行到外灘市府大樓外,大樓的陽台兩端各架著一台大型攝像機。估計是上海電視台架設的。不怕?那是假的,除非是白癡。上海本地的一看苗頭不對悄悄退出或站到後麵。當然也有市民送水送奶油麵包的。(那時上海很多麵包都有奶油香)站在第一排,手上拿著一台朋友送的日本鬆下產的微型錄音機錄音,(錄音帶至今還保存著。都成曆史文物了)回去還若無其事像講故事般告訴幾個老家夥,把他們聽的汗毛根根豎起來。訓斥完忙著給我開後門通路子,才幸免於難。幾十年過去了,當時國人對民主自由的理解和現在的唯一差別,過去是理想主義自由,也就是中國式的隨心所欲。現在是要金錢自由。流行的白癡時髦話叫財務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