穎回到學校的那天正好是籃球賽最後的決賽,超之前就跟她說好了不能來接她,讓她自己回來。
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穎發現放假了學校裏反而更熱鬧,到處都是個子很高大的同學,不知道的人會以為到了體育學院。
穎進了宿舍,將東西放好後,到走廊上往操場上看了看,操場上人頭攢動,她找了一圈也沒有見到超。
女生宿舍樓隻有一邊是宿舍,另外一邊是正對著操場的走廊,所以女生們在走廊上走動或者晾衣服什麽的,操場上的人都能看見。
穎沒什麽事做,就拿上東西到澡堂去洗了個澡,回來把髒衣服洗了站在走廊晾衣服,正在這時聽到樓梯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有人從一樓一口氣跑到了五樓,穎抬頭一看,此人竟然是超。
超難掩興奮的神情氣喘籲籲地說道:“我在操場比賽就看到你回來了,給我急的,都沒心思打球了,終於挨到比賽結束,真是想死你了寶貝兒!”
他們一走回宿舍,超立刻就想上前來個熊抱,穎看見他的發尖都在滴汗,趕緊用手擋著他道:“瞧你這一身的臭汗,像剛從水裏鑽出來似的,我剛洗過澡別弄我一身。”
超有點掃興,把手縮了回去叉在腰間問:“路上還順利嗎?餓不餓?”
“餓到是不餓,就是有些困。”穎在火車上坐著是怎麽也無法入睡的。
“那你先歇會兒,我去洗個澡,洗完再來叫你吃飯。”
兩人吃過晚飯溜達了一會兒就去了超的宿舍,那天晚上穎肯定還是不敢一個人住自己的宿舍,所以很自然地留宿在了超的宿舍。穎是那種心智不太成熟的女孩,她什麽事都想得很簡單或者幹脆不去想,所以她從來沒去想過和超同居在宿舍被學校發現會是什麽後果,所以每次還一點都不知道擔心,都睡得挺踏實的。
那天晚上兩個人幾乎一夜未眠,相擁著述說著相思之情,超仿佛是座積壓了很久的火山,一次又一次不斷地釋放著熱情,每次火山爆發完超都會點上一支煙一邊吸煙一邊海誓山盟,然後對“毛主席”表忠心,表決心,穎又明白了什麽是“小別勝新婚”。
第二天一早兩人就收拾好行李登上了去北京的火車。
火車上並不是很擁擠,已經過了學生放假時的高峰期。他們的座位是兩人座,對麵坐著的一男一女是另外一所大學的學生,也是一對大學生情侶。
超是個很健談的人,很快就和那個男生聊得火熱,穎本來就不健談,再加上前一晚一夜都沒有合眼,一上車就東倒西歪地開始睡覺,從頭到尾就沒跟對麵那個女生說過一句話,偶爾醒來睜眼看見那個女生跟她一樣一直在睡,心想大概昨天晚上也被“海誓山盟”了一夜。
穎怎麽睡怎麽不舒服,靠著超的肩膀也不是,靠著窗也不是,趴在桌上也不是,超看見她折騰來折騰去就提議說:“你躺我腿上吧,躺下來會舒服一點。”
穎躺下後窗外的太陽又太刺眼,超又拿了件深色的衣服蓋在她臉上,穎在衣服下麵黑黑的感覺好像晚上一樣,才終於可以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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穎正迷迷糊糊地睡得正香,突然感覺有個硬硬的東西戳了她的臉一下,她清醒了一半,突然驚覺那是超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有了生理反應,這一驚穎就徹底全醒了,她猛地坐起來看見超正對著她一臉壞笑,穎瞪了他一眼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心想男人這種動物怎麽可以每時每刻不分時間場合隨時都在想這事呢?
穎之後就說什麽也不肯再躺在超的腿上睡了,晚上的時候,超起身拿背包做成枕頭,讓穎躺平了枕著背包睡,兩隻腳放在窗子下麵的台子上,超就站在旁邊的過道上。對麵的男生看見超這樣照顧女友,不知道是不好意思還是心甘情願的,也起身讓女朋友躺下來睡覺,那天晚上,兩個女生躺椅子上睡覺,兩個男生像兩個守護神一樣一邊一個“站崗放哨”。
穎那天晚上睡得很沉,中途完全沒有醒來過,直到她聽見有人在她耳邊小聲地說道:“寶貝兒,快起來了,北京快到了。”
穎這才張開眼看見窗外絢麗的朝陽,再抬頭看看超,隻見超滿臉都是笑意,可雙眼因為熬了一夜而布滿了血絲,穎心痛得趕緊坐起來,埋怨道:“你怎麽不早點叫我?你一夜都站著嗎?累壞了吧?快坐下。”
超坐下來湊近穎的耳朵邊說:“不累,信不信今晚還能玩你一晚。”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穎覺得超真的是個粗人,每次聽到他說這樣的話她都覺得惡心,心裏一肚子氣,可又不好發作,隻好白了他一眼罵了聲“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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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為綠同學到如今也是每天想著全家人的吃喝拉撒的民生問題,而藍同學永遠都是下半身動物。藍同學要砸我,我跑。。。
所謂的晚婚晚育違反人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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