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寫《這樣的愛》,對,停筆快一年了,再開工連小說名字都改了。:)去年的這些時候在寫這個故事正找到感覺之際,突遭公司關門巨變,緊接著忙著找工作,新工作剛開始又鴨梨山大,再加上家裏的事也是一個接一個不斷,寫故事的心境蕩然無存,現在終於塵埃落定,我又可以靜下心來,繼續寫這個故事了。
去年4/7寫完第四篇後我就再也沒有回頭去看過,以至於我完全忘記了我都寫了些什麽,前幾天打算接著再寫的時候,我從頭看了一遍,當看到“穎”這個名字時,我皺著眉頭在心裏暗暗思忖:“這誰啊?”當我反應過來這就是我給我那親愛的女主起的名字時,我不禁啞然失笑,天啊!自己編的一堆名字全忘了。
OK,言歸正傳,繼續寫了,爭取像以前一樣能每周更新一篇。)
穎不知道別的大學是否一樣,她們學校大一的時候有點像高中,每個班有自己固定的小教室,上自習不用像高年級的同學一樣要去圖書館或者大教室占座位,大二以後才沒有小教室了,小教室隻有一年級的新生才有。
穎所在的自控係的教室的斜對麵是機械係的教室,有一天下午穎從樓梯上來後走向她們班的教室,她看見從機械係的教室裏走出一位身材高大的男生,他穿著一身運動服,走起路來生機勃勃的,他跟一般長得高大的男生有些不一樣,他身材健美勻稱,渾身散發著力量,一看就是體育健將。
過道光線很暗,兩邊是教室,兩頭才有窗口,他迎著窗口的光走過來,穎能看清楚他的臉,而穎在逆光中,穎想他應該看不清她的眉目。
他們的目光沒有交集,穎覺得他壓根兒就好像沒有看到她,至少他沒有注意到穎,在他們擦肩而過穎看清楚他的臉龐的一刹那,穎感到她的心跳莫名地驟然加速。
那是一張讓人無法忘記的英俊的臉,濃濃的劍眉下有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高挺的鼻子下是輪廓堅毅的嘴唇,其實穎從來都不曾是個外貌協會的成員,真正引起她注意的,並不是他英氣逼人的臉孔,而是他的眼神。
初中的時候穎就發現她的審美觀比較另類,在周圍的女生都為費翔,郭凱敏,唐國強等人瘋狂的時候,穎對這些人完全沒有感覺,不理解為什麽別的女生會喜歡這種不太陽剛的男人,而那個讓穎朝朝暮暮癡迷的偶像穎是不敢告訴任何人的,因為他不符合大眾審美標準,穎說出來要被人笑話的,他就是美國電視劇《加裏森敢死隊》裏那個甩飛刀的酋長。
酋長不是個好人,他是個賊,他的飛刀甩得悄無聲息又百發百中,他總是酷酷的從來不笑,看人的眼光帶著霸氣,總讓穎想起凶猛的動物。
而那天下午,當穎在教學樓的過道碰到他時,他的眼神就讓穎想起了久違的酋長。他的下巴微微向下低垂,使得他的目光即使是平視也是從上眼睫毛尖射出,給人的感覺是咄咄逼人的,狂妄的,不可一世的氣勢,讓穎莫名地感到有種被征服的震撼。
這是穎第一次遇到他,但是穎可以肯定這不是一見鍾情,因為擦肩而過後穎再也沒有想起過他,或者刻意在學校尋找過他,穎隻是記住了這張異常英俊的臉和他酋長一樣霸道的眼神。
周末除了跟老鄉打拱豬,有時候穎也喜歡去參加舞會。舞會都在食堂舉行,桌子一拉開,錄音機音樂一放,就可以跳舞了。那時一到周末學校熱鬧非凡,每個食堂都歌舞升平。食堂的地麵其實又粘又髒,有時候腳底還會踩到一塊飯團,不過沒有人介意,還是照樣帶著飯團歡快地繼續旋轉。
一天晚上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男生邀請穎跳舞,他一邊跳一邊問:“你是不是食堂邊的櫥窗裏貼著的照片中迎新晚會上跳舞的那個女孩?”
穎紅著臉說:“是的。”
他咧著嘴笑了笑,穎看見他滿嘴的四環素牙,他說:“很高興認識你,我叫傑,我也是85級的,不過我是研究生85級的,我本科是機械係81級的,剛畢業。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穎,你的成績一定很好吧?能考上研究生一定很不容易的。”那時候研究生還挺稀罕的,穎心想她考個大學都要了她半條命,再要她考研究生一定會收了她的小命。
“還好,你們現在在學什麽課?”
“學基礎課,有機械製圖,高數,普通物理這些。”
“這些課我都學過,你有不懂的可以來問我,我們學校以前舉辦過機械製圖比賽,我還得過第一名呢。”
穎暗想:“要早點認識他就好了,上次那張圖就可以拿去找他幫忙畫,就不會被老師罵哭了。”
一年級的時候有門課叫“機械製圖”,就是在圖紙上畫各種機械零件,比如螺絲帽什麽的,要從正麵左麵右麵上麵各個角度畫過去,然後標明尺寸,這簡直太難為穎這種立體思維能力極差以及轉個彎就找不到北的方向感極差的人了。
最惱人的是畫圖對鉛筆也有要求,有些線條要用2B鉛筆(多麽難聽的名字),寫字又要用HB什麽的,2B很軟,畫幾條線筆尖就粗了,就要重新削筆,削筆也有講究,要把筆削得扁扁平平的,經常搞得穎滿手都是髒兮兮的鉛筆粉,所以每次畫圖穎都畫得是唉聲歎氣叫苦連天的。
他們一般是白天上製圖課,晚上就扛著把像鋤頭一樣的丁字尺去製圖室畫圖,老師會在製圖室輔導大家。
有天晚上老師像往常一樣在教室裏轉來轉去地檢查,看到有同學有問題就指點一下,轉到穎的桌子時穎感覺他停了下來,然後穎就聽到他在穎身後大聲地說:“這位同學,你的箭頭是怎麽畫的?我在課堂上強調過多少遍了?箭頭的角度要畫得很小,細細尖尖長長的樣子,你看看你畫的什麽?叉這麽開,又矮又胖,我還特別強調過不能這麽畫,你上課聽講了沒有?”
穎上課確實沒聽講,穎在忙著給東寫情書,也從來沒想過一個破箭頭還這麽講究,老師當著這麽多同學的麵像批評小學生一樣批評她,穎是個臉皮很薄的人,立刻就掛不住了,嘴角一癟眼淚就大顆大顆地砸在圖紙上。
製圖老師是個中年男人,看見才說了穎幾句穎就哭了就有點尷尬,於是搖了搖頭摸出一支煙踱到外麵抽煙去了。
別的同學見狀都自顧自地埋頭繼續畫圖,隻有穎的下鋪鴿立刻走到穎的身邊摟著她的肩膀安慰說:“別哭別哭,沒關係。來,你這些箭頭都畫錯了,我給你擦掉,你看,要這樣畫。”她一邊說一邊示範給穎看。
一定要找一張機械圖示範一下,看見沒有?箭頭要這樣畫。:D
(本文純屬虛構,請勿對號入座,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終於等到了更新了:)
期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