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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武器如何影響未來戰爭?或成現實版“生化危機”

(2017-11-09 22:48:17) 下一個

美國情報機構將基因編輯技術列為潛在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

10月30日,俄羅斯總統普京親口證實,有人在有目的地采集俄羅斯人的生物樣本資料。此言一出,即遭爆炸性傳播。俄媒隨即報道,美國空軍在一份生物樣本采購招標中將目標鎖定俄羅斯人。有俄專家警告,俄羅斯民眾的生物樣本未來或將被用於製造細菌武器,應監控此類收集活動。美國空軍教育訓練司令部10月31日向俄媒澄清說,美空軍最大醫療部隊、第59醫療部隊的“先進分子監測中心”確實搜集了俄羅斯人的生物樣本,但目的並不是製造細菌生化武器。

基因武器是指通過基因編輯技術修改致病微生物的基因編碼,而研製出的新一代生物武器,能夠從基因層麵對敵發動攻擊。簡單來說,基因編輯技術就相當於一把基因“剪刀”,可以按照主觀意願將一種生物的基因片段“剪接”到另一種生物上,從而改變其生理特征。基因武器正是通過這種方式修改基因獲得新的致病微生物,從而使對方的疫苗庫失效。美國情報機構因此把基因編輯技術列為潛在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

殺傷力巨大的“生物原子彈”

安布雷拉、浣熊市、T病毒……這些遊戲迷耳熟能詳的名字構建了一個被失控的生物武器撕裂的虛擬世界:在秘密的科學實驗室裏,參與研究的上百名遺傳學、生物工程學專家因感染病毒而變成了嗜血的“僵屍”,人一旦被他們咬傷或抓傷就會受到感染,立即變成同類。

實際上,從一戰時期德國的流感細菌武器,到二戰時期日本的731部隊,再到冷戰時期蘇聯規模空前的生物武器庫,每段關於生物武器的曆史都不可避免地泛著血腥,令人不寒而栗。進入21世紀以來,基因編輯技術蓬勃發展,人類基因組圖譜順利完成,生物武器的研究也進入了基因武器時代,一場現實版的“生化危機”或將拉開序幕

20世紀70年代至80年代,分子遺傳學迅猛發展,使研製基因武器成為可能。基因武器建立在對基因信息的載體——脫氧核糖核酸進行重組的基礎之上,借助基因工程的方法可以實現基因分離和重組,形成複合脫氧核糖核酸,並在此基礎上借助微生物實現基因轉移,製成可改變遺傳物質的生物武器。

由於基因武器是“剪”出來的新病毒、新細菌,遺傳密碼隻有設計者才知道,對方很難及時破譯並研製出新的疫苗與之對抗。即使更新了疫苗庫,仍有源源不斷的新的基因武器“整裝待發”。研製疫苗的速度必定趕不上“投毒”的速度,這樣一明一暗的“較量”,顯然對防守的一方極為不利。

特別是隨著基因組學的迅速發展,越來越多的致病微生物的完整基因序列已被發現,這些微生物可能都是引發“生化危機”的始作俑者。隻要找到基因密碼的突破口,就很容易將它們改造成殺傷力巨大的“生物原子彈”。

不動一兵一卒達成軍事目的

與傳統生物武器一樣,基因武器具有體積小、造價低、不破壞非生命物質等特點。使用者不必興師動眾,隻要通過人工、飛機、導彈等運載方式將基因武器投放到敵方區域,就能達成軍事目的。顯然,基因武器具有很多傳統生物武器不可比擬的優勢。

首先,基因武器的傳染性及殺傷力更強。例如,通過移植繁殖能力強的基因片段,可以將致命病菌的繁殖擴散力增加數倍;通過移植致病能力強的基因片段,可將致死率提高至100%左右。其次,基因武器隱蔽性極強。針對不同的軍事目的、環境及攻擊目標,使用者可以人為設計基因武器的潛伏期。也就是說,人們可以把基因武器做成一種“定時炸彈”,並且“倒計時”最長可達十年之久。這是基因武器與傳統生物武器、化學武器最主要的區別。

一旦基因武器投入使用,將使未來戰爭發生巨大變化:

——戰爭模式將發生變化。敵對雙方可能在戰前使用基因武器,使對方人員及生活環境遭到破壞,導致一個民族、一個國家喪失戰鬥力,在不流血中被征服。

——軍隊編製體製結構將發生變化。戰鬥部隊將減少,而衛生勤務保障部隊則大量增加。

——戰略武器與戰術武器將融為一體。未來戰場將成為無形戰場,使戰場情況難以掌握和控製,給軍事防禦和軍事醫學研究帶來新課題、新挑戰。

 

基因武器將起到戰略威懾作用

2014年以來,CRISPR基因編輯技術帶來了一場科學界的革命。CRISPR係統,簡單來說是一種適應性免疫係統,細菌可以利用該係統不動聲色地把病毒基因從自己的染色體上切除,這是細菌特有的免疫力。在哺乳動物基因組中,CRISPR係統被發展成了一種高效、簡捷的基因編輯技術,像一把萬能的基因“剪刀”,能夠同時開啟或沉默某些基因,實現基因的“批量化”編輯。

該技術的發展使基因武器的研發如虎添翼,能夠使基因武器靶標人群更精準、更快速,威懾力更大。美國情報機構已把“CRISPR基因編輯技術”列為潛在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

但是,就CRISPR技術本身而言,目前還隻局限於實驗室中,實驗失敗率很高,更不用說研發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了。現代戰爭向著多維度發展,隨著信息化技術不斷提高,戰爭更大程度上是對物質、能量、裝備以及數據信息的對抗。以慢性殺傷人畜為手段的基因武器是否能用於實戰,使用代價究竟有多大,這些問題還有待商榷。

此外,基因武器的“屠殺”不分軍民,會帶來嚴重的政治和道義上的風險,後果不可估量。而且,如果操作不當或者運氣不佳,運輸過程中一旦發生泄漏,傷到自己人,無異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長遠來看,基因武器更多的是起到戰略威懾作用。在現實世界裏,人類對生命秘密的探索不過是冰山一角,基因工程並不是上帝的造物手,肆意濫用基因武器必將給全人類帶來不可預測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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