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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奧巴馬給大學女友的9封情書看出,原來他的青春也挺迷茫

(2017-10-31 00:50:16) 下一個

這9封情書從異地戀的開始寫到戀情的終結,透露了奧巴馬年輕時期的不安、仿徨和焦慮。

 

 

▲亞曆山德拉·麥克尼爾

1979年,年輕的奧巴馬考入位於美國西海岸的西方學院,在那裏,他結識了大學時期的女友亞曆山德拉·麥克尼爾。

兩年後,他轉學至東海岸的哥倫比亞大學,兩人便展開了橫跨美國大陸的異地戀和書信往來。

 

 

近日,美國亞特蘭大的埃默裏大學公開了9封收藏於圖書館的奧巴馬手寫“情書”,這些信件寫於1982年的秋天至1984年的春天之間,收信人均為女友麥克尼爾。

這9封情書從異地戀的開始寫到戀情的終結,透露了奧巴馬年輕時期的不安、仿徨和焦慮,圖書館主任羅斯瑪麗·瑪吉稱:

“這反映了一個年輕人試圖尋找生活的方向、目標和意義的旅程。奧巴馬嚐試尋找與眾不同的個人定位。這是所有人在學生時代都會產生的渴望和遭遇的問題。”

那麽,這9封情書都講了些什麽呢?

自我迷失

很長一段時間,奧巴馬都對自我身份的定位充滿疑惑。

1982年秋天,當他得知自己的同學一個接管了家族企業,一個在超市幹活時,便開始思考自己的出身和未來,他在信中寫道:

“我的美國朋友在主流社會中如魚得水,我的外國朋友在全球商業領域呼風喚雨。而我卻找不到一個能夠支撐我的階級、組織或傳統,所以我必須選擇另一條道路。”

“能夠緩解孤獨感的唯一方法就是去擁抱所有的傳統和階級,把它們都變成我的,讓我也成為它們中的一員。”

在信中,奧巴馬似乎悟出了一條成功之路,那就是接納不同的傳統和階層,或許從那時起,他就注定成為一名民主黨人士了。

 

 

1984年,奧巴馬似乎漸漸找準自我定位,並將想法更多地付諸行動,他寫道:

“我的想法已經不像在學校時那樣具體,但更為直接、更強烈。當我不再是個旁觀者,而投入更多行動時,這些想法也許會更有用。”

生活重壓

1983年11月,找工作的奧巴馬在信中稱他想參與社區工作,但是,這份工作的工資太過微薄。他寫道:

“社區組織的工資太低了,無法生存,所以我打算先幹一年更為傳統的工作,攢下足夠的錢,再追求我感興趣的事業。”

“我這一周都付不起寄送簡曆和作品的郵費,另外還得開一張空頭支票租一台打字機。”

看來,年輕時期的奧巴馬也曾有過一段十分拮據的生活。

 

甜言蜜語

奧巴馬的大多數信件是理性而艱澀的,但也不乏一些熱情直白的甜言蜜語。

在女友也陷入自我迷失的困境時,奧巴馬安慰道:

“我相信你知道我很想你。你知道我對你的牽掛如蒼穹一般寬廣;我對你的信心如大海一般深遠;我對你的愛豐富而充盈。愛你的,巴拉克。”

不過,或許是因為“想太多”,兩個都在尋找自我的年輕人似乎並未修成正果。

1983年,奧巴馬在一封信中暗示這段戀情的終結:

“我們永遠都想得到那些遙不可及的東西,這就是束縛我們的障礙,這就是讓我們分手的原因。”

 

 

其實,善於談人生、談理想的奧巴馬稱不上“情書聖手”,前任總統們的甜言蜜語可比他多多了。

理查德·米爾豪斯·尼克鬆曾花了2年時間追求妻子帕特裏夏·瑞安。兩年間,他曾給瑞安寫過多封情書,基本都是直抒胸臆。比如,他在一封情書中寫道:

“我想與你共度每一個日夜,但這絕不是出於自私的占有欲或嫉妒。讓我們一起遠行,一起登山,一起在火爐前讀書。最重要的是,讓我們一起成長,尋找我們想要的幸福。”

 

 

杜魯門一生寫給夫人貝絲的情書則數以千計,保留下來的有1300多封。在半個多世紀的時間裏,無論是身處商場、戰場或官場,他都從未間斷過。信中有思念,有瑣事,有天下。

他曾在信中提及對斯大林的印象:

“我喜歡斯大林,他比較直爽,知道他想要什麽,如果得不到,他也知道如何妥協。可他的外長就不這麽幹脆了。”

 

 

1933年,他在回首往昔崢嶸歲月時寫道:

“如果有可能,我願意再來一次。我在鐵路上、金融界和農場裏都幹過,也在政壇上經曆過起起落落,然而,我一點都不氣餒;我相信我的愛人是我的夢中情人,我的女兒則是她媽媽的化身……我在數著日子等待我們的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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