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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文學家和思想家龔自珍先生寫過一首七律。
七律 詠史 (龔自珍)
金粉東南十王州,萬重恩怨屬名流。牢盆狎客操全算,團扇才人踞上遊。
避席畏聞文字獄,著書都為稻粱謀。田橫五百人安在?難道歸來盡列侯?
這首詩的前四句揭示那些身居高位,憑借權勢的人物多半是鹽商、“狎客”、酒色“才人”。他們互相勾結,狼狽為奸,也互相排擠。第五第六(即頸聯)兩句寫即便是一些有識之士也懾於文化專製,無所作為,著書隻為稻粱謀而已。尾聯用了田橫殉難的曆史典故,在此不加贅述。
近日來媒體自媒體多處把這首詩的頸聯兩句找了出來,諷刺當今現實。
“避席畏聞文字獄,著書都為稻粱謀”
其實,有人能為"稻糧謀"而紮紮實實地著書立說還算說正常社會,積極向上的社會。
我們今天的社會問題是科研和學術被量化了,抄文隻為升遷謀,造假隻為基金謀,買文隻為當官謀。拿大把基金的人自己不讀文章也不寫文章,買文發文而不立說,因為無說可立。
我們今天麵臨的問題比道光五年龔自珍先生寫那首詠史詩的要嚴峻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