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體上說我國從中央到地方,從行政機關到企業單位各級書記副書記人數有四千萬,趕上一個歐洲國家的人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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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構共分中央、省、市、縣、鄉和村(城市裏相對應的是社區居委會)六級。任何一級都是黨政兩套班子匹配,因而六級機構也就意味著書記也分六個層級。
根據行政區劃統計,全國共 有省級行政區三十四個,市級行政區三百三十三個,縣級行政區兩千八百六十一個,鄉級行政區四萬四千_六十七個,村委會六十六點三萬個,城市社區居委會七點 七萬個。
這樣,全國有省委書記34個,市委書記333個,縣委書記2861個,鄉黨委書記44067個,村委書記(村支書)663000個,城市社區居委會書記77000個。這一組數字加在一起,一共是787295個。這近79萬個書記隻是浮在機構表麵的書記數,還有比這個數目大得多的書記們隱藏在這個龐大係統的稠密褶皺裏。除此之外,還有更大數量的書記群體, 即企業裏的書記和事業單位裏的書記人數。
先從中央黨政係統計算起。中央機構分中央和國務院兩套班子,中央下設二十一個、國務院下設五十二個部級或副部級機構,加在一起是七十三個。這七十三個部級或副部級機構就有七十三個同級別的書記。
此外,全國人大、全國政協、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檢察院、團中央、全國婦聯和全國總工會,這七個機構,各有其書記,共七個書記。與上述七十三個書記加在一起,一共是八十個書記。這七個機構,每一個機構的建製規模(不是指行政級別)都相當於一個部。
這即是說,在首都部級規模的機構,共有八十個。每個部級規模的政府機構下麵,各有從幾個到幾十個不等的局級機構。比如統戰部下設九個局級機構,中國人民銀行下設十八個局級機構,農業部是二十個,教育部十九個,衛生部十五個,勞動和社會保障部十五個,司法部十六個。
外交部複雜一些,北京本部下設二十八個下屬機構,另有二百多個駐外使領館,還有十個駐外社團,加在一起總共約有二百五十個下屬機構。平均按每部下設 二十個局級機構計算,八十個部共有一千六百個局級機構。一個局有一個局級書記,於是中央八十個部級機關裏也就有了1600個局級書記。
局下麵設處,一千六百個局,平均每個局設八個處,就共有12800個處級書記。至於有些大處下可能還設科,這裏就忽略不計了。80個部級書記,加上 1600個局級書記,加上12600個處級書記,一共是14480個書記。這即是說,僅首都北京中央機關裏就有14480個黨委書記。
再看省級機關裏藏掖的書記數,市級機關裏的書記數再探討企業裏的書記數。國有企業和集體企業裏都有黨組織建製,依據二__三年的資料,全國國有企業有十五萬家,那就是15萬個書記。
按每家國有企業下設二十個分支機構計算,十五萬家國有企業裏分支機構的書記數就是300萬個。合計國有企業書記總數是350萬個。全國城鎮集體企業是六百萬家,就是600萬個書記。有些大的城鎮企業下麵分支機構的書記數不計。
《南方周末》的文章說《大量二線幹部出任私企黨委書記》,《中華工商時報》發表的《二__五年中國私營企業調查報告說,全國國有企業、集體企業和私營企業裏共有黨委書記960萬個,如果按一正二副計算,全國共有正副書記4890萬個。按每人每年年薪五萬,即24000億,據相關部門估算全國實現免費醫療僅需1600億。
全國這些書記,就有四千多萬人,相當於一個歐洲大國了,全靠老百姓養著。
還沒有統計教育、衛生等事業單位機構的書記,還有民辦學校和民辦醫院等機構的公派書記也沒統計。
這是一組嚇人的數字。還不止這個數,因為每個書記還要配備相當數量的秘書、占有相應的辦公室、轎車(當然還得配備司機)……這還不包括軍隊和武警……這都要靠納稅人養活…(媒體曾報道過,一個縣裏就有100多個委辦局機構)。
我們經常聽領導們說,我們國家和地區財政是吃飯財政,意思即隻夠養養幹部。老百姓哪能搞什麽福利?怎能改善生活?
從胡某鋼說起
左派“學者”之一的胡某鋼先生近來成了眾矢之的。互聯網傳出清華大學校友寫給校長的聲明書,要求解除胡某鋼國情研究所所長和教授職務。胡的“中國全麵超美論”,在政商兩界引發廣泛爭論,批評者指其奇談怪論“貽笑大方”,而且“遠引無數他國戒心”,“堪稱誤國誤民”。
我對政治沒有研究,對純粹的政治話題更沒有了興趣。但在互聯網發達的今天,也未免不看到一些所謂左派人物的麵孔。屏幕上看到的第一個當代左派人物應該是孔某東氏。第一次看到是他在百家講壇上講魯迅,當時並不知道他是左派。坦白地說,他講的非常一般,但也沒有引起我太多的反感,隻是感到沒啥新意,言論偏左,也多在炒剩飯。再次在屏幕上看到他給薄熙來喊冤,那份“德性”就太教人倒胃口了。在屏幕上“教訓”大家,口口聲聲叫著自己孔老師,實在沒有一個知識分子應有的操行。第二個人物是司某南。他一開口,我就shocked,完全無語,不由想起我的老鄉,羅輯思維欄目的主持人羅胖的節目,這些左派人物太沒有風格節操了。
至於胡某鋼,我至今也不知道他的銀幕形象如何。引起我注意的是網絡媒體上反複出現的一個故事。。。。。。。1)每次開會,他都要求先發言,說完之後,聲稱總理或者某副總理約他,先走一步;2)那年清華校慶,朱鎔基去清華,校方安排幾個教授與朱座談,胡侃侃而談。朱鎔基打斷他:原來你就是胡x鋼啊,咱們這是第一次見麵吧,怎麽外麵一直傳說你是我的高參呢?胡臉上紅白相間。
我用微信詢問了國內華中的一位商科的學者朋友,這些故事是真的嗎?答複是肯定的,並告訴我這在今天的中國是那些所謂“大佬”們的普遍伎倆和德性。我不由聯想到我最近下決心與其分道揚鑣的一位所謂合作者。我和他認識了6年,“合作了”差不多3年,我把眼睛睜得再大,也沒見其學問有何長進,倒是在他的口中他參加部裏省裏開會的次數越來越多了,每次見麵不見麵的交流中他必需點到,用各種可能的直接或間接的方式,反正我不可能去考證,也無視我的漸漸的不屑一顧和倒胃口。漸漸地我也了解到了其實國內圈子裏不少正人君子對他行為是鄙視的,但沒有人敢站出來“得罪”他,因為在今天他還占據了一個位置,成了個潛在的在各種基金或獎項評審項目中投反對票的人。這就是今天中國學者們的可悲的光怪陸離的圈子,這種現象是不斷擴增的毒瘤。
我也嚐想過,這是不是身在江湖而不得已的行為?一個人一旦上升到一定的地位,就會改掉這些毛病,用高一點的道德來約束自己?我常常想到杜月笙先生,出名之後用其餘生拚命“洗白"自己。
和業內院士一級的頂端人士直接交流的機會不是很多。但我還是要歌頌一下我認識的一位L院士。他年長我兩歲,恰巧是我大同鄉。擔任過我原來單位的院長和校長。我們雖然不是真正的小同行,但在國內外的學術會議上多次接觸。他也來過我今天所在的城市和大學。
說的是去年夏天的一天,我在B京城內的另外兩所學校交流。周六那天,去看望東單母校的一位同行朋友,青年才俊。他的實驗室恰巧在L院士的隔壁。我們也不免談到了他。晚餐後,朋友要打的送我,我說乘地鐵更方便,因為我住的賓館就在地鐵站旁邊。我也想在長安街上走走。大約是7點半左右,我們從餐館向地鐵站走去,迎麵居然碰到了L院士。我們就站在長安街上聊工作和其它事,聊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我乘地鐵回自己的賓館。
第二天早晨,一張報紙送到我房間。漫不經心地打開一看,L院士於昨天下午當選B京市科協主席。我想談兩點吧。這件事發生在我見到他幾個小時之前。他隻字未提,保留了我國老一輩知識分子的謙卑,這也是他的一貫作風。您也許說這個職務對他來說尚不足道,不屑於提。但是,如果換成胡某鋼之輩,不會借此大吹特吹。因為市主要領導人是到場的。B京市的領導也是國家領導人噢!第二,在“帝輦”之下的這個選舉,是沒有人去大吃大喝滴,換個地方換個人行嗎?
中國知識界要有多少L院士才能抵製得了胡某鋼之輩毒瘤的擴張?有那麽多嗎?抵製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