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扔掉正在填充的煙鬥,瞪著她,但她的臉突然變得像往常一樣,她忙著收拾筷子,好像什麽也沒說似的。
“這是個事兒!”他驚愕地說道。但她不說話。然後他繼續理論:“我們倆個男人,在生孩子這事上沒什麽能力,我父親不合適那時在你待的房間裏,我自己呢,我還從來沒見過一頭母牛生產。我的粗笨的手怕會損傷孩子的,還是從大戶人家裏找一個,那裏傭人總是在生孩子的。。。”
她小心翼翼地把筷子整齊地放到桌子上,看著他,看了一會兒,然後說:
“當我回到那房子的時候,我的臂彎裏抱著兒子,我要他身上穿著紅外套紅花褲,頭上戴著前麵縫著鍍金小菩薩的帽子,腳上穿著虎頭鞋。我自己要穿上新鞋子新的黑色棉緞,我要去曾經每天幹活的廚房,我要去老太太吸鴉片的大廳,我要給他們所有人秀我和我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