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小時候是極其討人喜歡的小男孩。至少,我是這麽認為的。
一天晚上,我妻子帶著孩子參加了一個飯局回來,興奮的說:
"兒子認了一個幹媽,北京總行的。"
"她漂亮嗎?"這是我最感興趣的。不過我沒敢問。
"她有錢嗎?"
"肯定不窮啊!她說了,為了幹兒子,回北京第一件事兒就是去傍大款。"
"她許下承諾了,等咱兒子結婚時,她負責,給兒子買一台全新的,二十九吋的,鬆下牌大畫王!"
我可是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等兒子結婚時,二十九時大彩電恐怕幾百塊就能買下了!"
正在籌備參加兒子的婚禮,不禁又想起來兒子的幹媽了。
她在哪兒?
我向來重承諾,一言九鼎。
我隻要一台全新的,二十九時的,鬆下牌大畫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