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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黨無派實話實說愛信不信→【親曆見聞】:有一說一陳述我當年的所見所聞。我出生在解放前幾年,49年新中國成立後,那時年紀雖小,但也知道一些當年事跡,我逢親眼見到、親耳所聞、將當年我家鄉的大概情況說說。我不是共產黨員,更無須吹捧共產黨,我用我的所見所聞有一說一,講述當年人和事。在共產黨領導之下的新中國,各個地方環境不同,肯定地區與地區之間會存有差別,共產黨不會特別優待廣東,更不會優待窮鄉避壤老家大亞灣。共產黨幹部在任何地區也是執行預先定好行事,我相信出入不會太大,今日我來說說我家鄉當年情況。
我在老家農村生活了二十年,其實真正參加勞動隻有62至64年的短短兩年。在這短短兩年裏,我經曆過修水庫、抗旱、等等的真正農民生活。無論是讀書時期還是真正的兩年農民生活,在那段日子裏我老家人,生活雖窮但人人熱情高漲。當年政府管治得非常嚴,村過村都要經過大隊寫證明才能出村,探妨親朋戚友也不例外,走妨親戚還要自己帶上米。
那年代,國家受到西方物資封鎖,所有東西都是限額分配,糧食也不例外,農村配糧好像是按工分配糧。當年新中國剛成立沒幾年,在一窮二白之下加上西方封鎖抵製,這一切一切的行事方式,在當時物資缺乏之下實行“統購統銷”來看也是好事。寫證明才能出村是控製人員來往,可能是針對特務隨便進出搞破壞活動的一種方法吧,當年由於解放時間短,到處都有鬧特務情況發生。
我在農村經曆過單幹戶、互助組、初級社、高級社,人民公社。那段日子大搞特搞自力更生,山坡上也寫上了一些標語,“人定勝天”、“自力更生”、“奮發圖強”等等宣傳口號。深耕改土、小高爐煉鋼、培植小球藻、我都親身經曆過。困難時期糧食缺乏那年代,我吃過樹幹(木瓜樹)、吃過草根(硬飯頭)、吃過茜餅(海草)、吃過泥蟲(海壩的浪釘蟲)等等、等等。這些事件在西方人看來完全是不可思義的,但我都經曆過。我個人認為,當年國家窮人民生活苦不是老毛老共造成的,國家從弱到強、人民生活從窮到富、是必然要經過的路程。
現在回頭想想,當年在如此困難環境下,人們還是熱情高漲地工作,以平常心態接受現實生活,沒有出現過抗議、造反、這些事件,亂議政府更沒出現過。為什麽?因為我們那代人都明白是怎回事,那代人不是傻子,他們經曆過舊社會,他們會以解放前與解放後對比,那好那壞他們難道不知道?當然,的確也有一部分人不滿的,那是極少數的地主、富農、資本家、或敗走前國民黨高官及其後輩。這批人在解放後生活的確比以前差多了,如果不是共產黨,這些人說不定過得更好,過著土皇帝一般的生活,他們心中存有怨恨,反毛反共也很正常,他們是以個人出發點,完全不考慮國家層麵。
現在網上的確存在這一類家庭後代,出於個人私怨及利益、他們反毛反共也屬正常。除這些人之外,我們不能盲目聽信這些人的讒言,不能隻站在個人方麵看事情,個人是個人、國家是國家。網上有一些人最不是東西的,他們過去明明是窮苦家庭出身,解放後他們翻身了,而且還在中國受了高等教育,出到外麵就摸不到北,連自己祖宗都敢拋棄都不認,這類東西就不適合做人,得了好處還賣乖,反過來大力攻擊中國、抵毀中國,這些人是否隻想得到一張綠卡所以才心口不一?那就無從得知了。
說到地主、富農這批人,我老家在土改時評了地主、富農的還真不少。說到對待這些成份不好的地主、富農,我當年還在老家,總比那些道聽途說者來得真實,當年對待這些人據我所知所見,無論是幹部還是普通人是沒有歧視他們的,他們在生活上及工作方麵和一般人沒有分別。
除了名聲不好聽外,其它一切和普通人沒有分別,(關於名聲不好聽也純屬小孩稱呼而已,“地生婆”、“地生仔”是當年小孩對他們的叫法),大人也不會用這些詞句叫他們的,起碼我沒有聽見過。總之,普通人有什麽他們也有,工作方麵如是、生活方麵也如是。小孩一樣照上學受教育,不分成份成績優秀的同樣進中學,我的小學、中學同學也有所謂“地生仔”,其中還有一個“地主妹”當上少先隊的大隊長呢。
以上這些是我親曆所見,完全沒有半點謊言,當然啦,信不信我無權幹涉,也無權強迫別人去相信,我隻是有一說一陳述我的所知。最後也是有人會說,那你為何還要偷渡?我己說過多次,不想再和這些人費唇舌,國家是國家,血濃於水民族大義不能丟,個人之事算什麽簡直一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