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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賭毒是在資本主義地方隨處可見,60年代香港黃賭毒橫行,除前兩天提到過黃賭外,今日來說毒,毒品多樣化排第一可能是鴉片吧,60年代香港到處都有骨瘦如柴道友(吸食白粉者香港人叫道友),白粉是道友主要食糧,樓梯轉角橫街暗巷到處見到有人吸白粉,那時吹鴉片己很少見了,鴉片很少有人用得起,白粉比較適合普通人用,後來又有新產品“毒冰”“搖頭環”“k粉”出現,香港真是毒品天堂。
鴉片有個美好名稱罌粟花,罌粟花非常美麗五顏六色豔嬌動人,罌粟花如果用來點綴市容美化城市最好不過,今時今日科學發達什麽都可以轉基因,水果都可培植成無核,把罌粟花培育成無果花為何做不到?罌粟花作為一種觀賞花為何就沒有人想到。
這些年回香港在公園見到一種花的確很美,這種花在農村隨處可見名叫“豬公稔,”又名野牡丹,香港公園很多,罌粟花比這些花好看多了。我屋後小花園長了幾棵罌粟花非常好看,可能是風把罌粟花種子吹進來的,這兩年越生越多很好看,有時在路上居民家門前屋後也有看到過,沒人管。
我家後院罌的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