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安是一盞燈,各地青年男女蜂擁而至。
當時,青年學生到延安沒有誰強迫,也沒有誰號召。都是自己做主自己負責。說到這裏,我想起了台灣有關慰安婦有自願的爭論。我的觀點是這樣的,當時不排除有青年女生自願報名參加做慰安婦。然而,當她們意識到了自己錯了的時候,還可以有機會推出嗎?
沒有了。沒有機會也不可能自願退出了。
這些自願參加的慰安婦(如果有的話)是很可憐的,當然了,也是很可惡的。然而現在台灣爭論的目的,卻有與“不接待中國人”類似的意思,已經不是當年自願不自願的問題了。
去延安的青年蜂擁而至,去了以後後悔的也有。自然了,共黨宣傳很少提到那些參加八路,在延安抗大學習,突然因為長久沒有肉吃,實在堅持不了了,萌生退意的人都人生軌跡。這些人在,有經過組織或朋友勸說而堅持過了,後來成為堅定革命者的,也有鐵了心要離開延安的。
一個來自北平的青年學生,在當了不到2年的八路以後,便決定要斷然離開延安了。
這個北京人有一個遠房親戚,投靠了日本人,官階不低,結果被劉伯承的偵察兵當作奸給鋤了。於是,對方高層就要求這個願意歸順的八路帶來見麵禮,對劉伯承下手。這個八路沒有機會對劉伯承下手,於是劉伯承年幼的女兒便成了犧牲品。
這個八路後來成功地逃離了延安,在他自己認為正確的人生路上走得也很愜意。他的女兒後來移民美國以後,一直對共產中國乃至整個華人恨之入骨。日本福島地震以後又是鮮花又是一把鼻涕淚交流的,而同時說唐山大地震是天譴的,就是這樣一個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