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佩服魯迅,他寫的傷逝很有深度。
當時有一個西方文學作品,諾娜,傳到國內,乘著衝破封建牢籠的國內小氣候,離家出走很是時髦。
魯迅看了諾娜以後,提出一個問題:離家出走以後怎麽辦呢?於是就有了傷逝。
原野曾經很轟動,也曾經打動過我的心。現在大部分都不記得了,隻有一點:我帶你到那黃金鋪路的地方去!
勾引女人是要有智慧的,所謂情商就是這個意思。實在是憨厚的代名詞,憨厚是傻的擴展,而傻就是沒有情商的通俗演義了。
如果那個女的真的跟著你到了一個地方,例如陪讀夫人到了美國,發現並不是黃金鋪路的地方,怎麽辦呢?如何自圓其說呢?
“生米做成熟飯”是一個古老的傳說,蘇聯解體據說就是這麽做成的。解體以後,不兌現承諾,總不能和西方笑話說的那樣,豬趕進車間,機器一搖,肉罐頭出來了。嚐一口,不好,反著一搖,豬又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