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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蘭性侵案始末真相結果 (文章網2015-10-18)

(2015-11-05 18:05:01) 下一個

桑蘭性侵案始末真相結果

http://www.niubb.net/a/2015/03-12/125472.html

桑蘭性侵案事件結果 桑蘭性侵真假始末曾經的中國體操隊運動員桑蘭,1998年在美國友好運動會上受傷,造成高位截癱,13年來一直在治療休養。最近幾個月,桑蘭的被圍觀指數一路瘋長,先是她向當年友好運動會主辦方美國時代華納公司、美國體操協會以及美籍華人劉國生、謝曉虹夫婦等多名被告提出總計18項指控,索賠18億美元,被人們稱為“天價官司”。之後又向美國警方報案,稱當年的“恩人”劉、謝之子薛偉森涉嫌性騷擾。就在前幾天,桑蘭的律師海明,又以三項罪名,要把桑蘭告上法庭。原告變被告,山東衛視9月14日22:15如約《圍觀》。

連日來桑蘭的官司是越鬧越大,越鬧越邪乎,盡管距離真正進入司法程序還遙遙無期(甚至最終能否進入司法程序都不得而知),但隨著訴訟細節的不斷被披露,桑蘭案已經朝著“娛樂化”的方向在發展,其中最為吸引眼球的,當然要數桑蘭追加訴訟其在美國的監護人劉謝夫婦的兒子薛偉森性侵犯一條了。一位75歲自稱替桑蘭做過理療的中醫路平的出麵指證,更將整個事件推向了“細節描寫”的階段。桑蘭和薛偉森到底是什麽樣的關係?他們之間到底有沒有發生過路平指認的行為?這個證人路平又是何許人也?記者經過一番調查發現,整個桑蘭訴訟案到底如何界定不好妄下結論,但單就這個性侵案來看,卻像是一出十足的鬧劇。

前往美國起訴

北京時間6月29號下午三點,桑蘭乘坐飛機抵達美國的JFK機場,由她的男朋友兼經紀人黃健,推著輪椅出關。來機場接機的就是桑蘭的律師海明。

海明是美籍華人,法學博士,前紐約大學(NYU)教授,是主要負責桑蘭此次去美申訴案件的律師。這是海明與桑蘭第一次見麵。海明在微博裏說他今年45歲,在過去的三十年間隻掉過兩次眼淚,第一次是為了桑蘭,感動的;第二次也是為了桑蘭,失望。

海明接手桑蘭的跨國官司,需要很大的勇氣,因為桑蘭要告的,一是美國時代華納公司,也就是當年友好運動會的主辦單位。二是美國體操協會,作為當年運動會的承辦者,沒有盡到保護運動員的責任。第三個責任者就是當時承保賽事的TIG保險公司,保險公司涉嫌種族歧視、國籍歧視和違約,沒有讓桑蘭享受到一個美國運動員所能享受的所有權利。他們要求桑蘭隻可以在美國就醫,不負責其在中國康複的費用。

除此之外,桑蘭還要告美籍華人劉國生、謝曉虹夫婦。當年桑蘭受傷之後,在劉、謝家住了7個月,那段時間劉、謝二人就是桑蘭的監護人,桑蘭與謝曉虹的“母女情”當年也曾一度被廣為頌揚。而現在,劉謝二人也被桑蘭起訴,以監護不力、侵犯隱私為由向其索賠一億美元。還有劉、謝的兒子薛偉森也是被告之一,原因是他曾騷擾玷汙過桑蘭。另外,還有15名不便公開姓名的網絡被告。

桑蘭這場跨國官司引來了一場圍觀。有人支持桑蘭維權,也有人說桑蘭忘恩負義,反對的聲音遠遠大於支持者。

從98年摔傷至今,13年過去了,如果沒有證據的支持,僅靠桑蘭單方麵的陳述,法院未必能夠采信。即便是有證人出庭作證,經曆了13年的漫長歲月,其回憶內容的準確性也有可能受到質疑。況且很多項訴訟都過了時效期。

麵對這如此大的壓力,敗訴後的罰款,甚至威脅,海明毅然決然接下了桑蘭的官司,原因就是因為桑蘭叫了他一聲“哥哥”。

桑蘭電郵給海明一首自己唱的歌《陽光總在風雨後》,為海明鼓勁。海明反複聽了十幾遍之後,感動的流下了眼淚,並寫下“哥哥我將無懼風雨,為17歲就殘疾的妹妹維權,找回幸福,找回陽光。”

為了解決桑蘭在美國語言不通的問題,海明專門請他的秘書給桑蘭做翻譯,還憑借自己的私人關係,在美國給桑蘭找了一套帶遊泳池的別墅,預計住兩個月,每個月3000美元租金。桑蘭與哥哥海明彼此間建立起了信任,對於未來在美國維權充滿信心。

海明從接手桑蘭的維權案那天起,就查閱了大量的資料,做了詳細的工作和公關。7月13日,這件因索賠金額巨大而吸引眼球的跨國官司終於有了實質性的第一步進展,桑蘭與海明在紐約與美國體操協會、三家保險公司經過3小時密談,達成了協議。因為是保密協議,內容不便公開,但是海明很興奮地告訴媒體:“我們想得到的都得到了。”

沒想到海明的話,當晚就招來了被告之一劉國生的聲討。劉國生在博客上寫一篇名為《海明替桑蘭爭取到了什麽?》的博文,指出對照12年前保險公司的函件,其實海明什麽也沒有爭取到。但桑蘭一方說,他們現在確實爭取到了更多。

性侵案

與友好運動會主辦方的問題解決了,接下來關於劉、謝之子薛偉森性侵事件,也排上了桑蘭的議事日程。早在桑蘭去美之前,就有人給海明發過一封證明材料。證明桑蘭受傷後在美生活期間,曾遭性侵犯,而施暴者就是被告薛偉森,寫這個證明材料的人叫路平。

今年75歲的路平,家住新澤西,1998年7月底到10月期間曾經擔任過桑蘭的理療師,在三個月期間為桑蘭理療近20次。路平還提供證詞說,在桑蘭傷勢有所恢複的時候,被劉、謝夫婦強行終止了治療,他家中至今還有桑蘭遭遇性侵害的證據。

路平說,當他去劉、謝家裏時,親眼見到薛偉森把正在睡覺的桑蘭摟在沙發上,並覆蓋著一條毛毯對其進行性侵。他說,桑蘭癱瘓後胸部以下已經完全失去知覺,感覺不到冷熱、痛癢以及其他觸碰,桑蘭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已被性侵犯了。

但是有人說,根本不是性侵犯,因為當年薛偉森是桑蘭的男朋友。

自從路平跳出來指控薛偉森性侵桑蘭之後,案情大幅度升級,桑蘭案的焦點不再是那18個被告與18億美元索賠了,焦點轉移到薛偉森、桑蘭、路平三人身上。

對於此案,美國聯邦法院已經立案。紐約上州檢控官也展開調查,為了照顧桑蘭的特殊情況,他們主動要求上門與桑蘭見麵。

7月19日上午10點,桑蘭在律師海明和經紀人黃健的陪同下,來到紐約一個叫北卡索的警局報案,直到下午3點45分,才出來。

海明隨後透露,桑蘭報案是針對薛偉森的性侵害,以及當年劉謝夫婦對未成年人及殘疾人的傷害等。

隨後有媒體記者來到威徹斯特郡的地檢署,求證關於桑蘭性侵案的立案情況,地檢署的工作人員表示,現階段對本案不做任何評論。

被指控的薛偉森,如今已結婚生子,有人指出,當年的《紐約每日新聞報》曾經報道過,在桑蘭離開美國回國的那個夜晚,趴在薛偉森肩膀上哭了很久。有人就說了,如果真的是性侵,桑蘭怎麽會因為分離對薛偉森戀戀不舍呢?

有一位美國的自稱是薛偉森的朋友的網友,在網上發了一篇名為《朋友眼中的薛偉森》的文章,說“薛偉森是我的好朋友,我們都叫他阿森,阿森是我見過最善良,最誠實,最有責任感的人,薛偉森真動過娶桑蘭的念頭,即使發生過性關係,也不存在性侵的問題。”然而桑蘭卻堅稱薛偉森對她是性騷擾。

被告劉國生、謝曉紅夫婦在美國中文網的博客中表態說:對於最後的大獲全勝他們是充滿信心的。兒子薛偉森已經在香港駐美國領事館宣誓聲明,從來沒有發生過性侵,再表態也還是這句話。

槍口指向周立波

8月7日,海明又突然放出風來,要狀告周立波誹謗桑蘭。

這件事情的起因是劉國生在博客中貼出了他的代理律師莫虎和周立波的一張合影,並且引用了周立波的一句話:“這個世界做好人幫助別人,是要冒險的。”桑蘭這邊認為周立波的這句話對桑蘭造成了誹謗。

海明還發起了微博尋人:請周立波到海明律師樓領取傳票,如有知情人請告訴我們周立波現住在哪個酒店,會有執行吏給他送法庭傳票到酒店去,周立波已經侮辱誹謗桑蘭,現在我宣布,他就是本案的被告之一。然而周立波對海明的做法非常的不屑。

周立波在接受采訪的時候還說,有些人每天做一些事情可能會默默無聞,但是一和周立波聯係上,事情的點擊率就上去了。

 

內訌

幾乎與此同時,桑蘭與既是哥哥又是代理律師的海明起了“內訌”。

從8月份開始,海明連續發微博向桑蘭“討債”,討要律師費、房租費等費用無果的情況下,“鐵公雞”、“白眼狼”等帶有攻擊性的激烈詞語也多次出現,矛頭直指桑蘭。並稱第二次為桑蘭掉下眼淚,因為自己很失望,被騙了。

桑蘭曾經許諾到美國後會給海明2萬美金做律師費,但是海明因為同情桑蘭而沒有要。

另外,保險公司的賠償金本來要打到海明的賬戶上,但是卻被讓桑蘭攔截了,要求對方直接把錢電匯到中國。

桑蘭的這一做法讓海明很傷心,認為桑蘭不信任他。

當時海明冒著假如敗訴被罰款的風險,接下了桑蘭的官司,在美國好吃好喝地招待桑蘭,沒想到最後卻招致桑蘭的白眼。他在微博裏說,“這麽多被告的聯邦大案,不跟律師100%的合作怎麽行呢?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在這樣的背景之下,海明說律師費照單全收,不免費!更不會捐給桑蘭基金。

隨後,海明向桑蘭和經紀人發出正式函件,要求他們支付79小時,每小時200美元的律師費,共計15,800美元以及各項法庭開銷2,580美元。8月23日,海明還在網上立了字句,“朋友們,我在此立字為證,一分不留全部捐。我會捐給貧苦的孩子們。”

8月30日,海明將追討律師費的告票送到了桑蘭家,並告知桑蘭,房東也已將桑蘭告上納蘇郡的房屋法庭和納蘇郡高等法院,原因是桑蘭從6月29日入住美國別墅後,隻交了6000美元的房費,其中有3000元押金和一個月的租金,現在已經到了9月,也就是說住了3個月隻交了一個月的錢,房東就分別以不誠實、不交租、不交抵押金、非法致富、非法侵入等罪名起訴了桑蘭。

9月4日,海明與桑蘭、黃健,就律師費問題已經達成一致意見:律師費會一分不少支付給律師。桑蘭表示在美國的三個月,不僅是一場維權之旅,也是一場療養之行,會在兩到三年的時間裏懷孕生子。

海明通過微博向桑蘭道了歉:“在爭吵中,我說了桑蘭負麵的話,很多話是不該說的。但是,事已如此,我隻想對他倆說聲I'm Sorry”。

桑蘭的性侵害刑事訴訟也有了結果,威徹斯特郡檢方以證據不足不予立案,而她對劉謝夫婦的各項指控也因為時效過期不成立。

 

證詞漏洞百出

整個性侵案中,桑蘭方麵提供的最主要的證據有兩個,一個是桑蘭的經紀人黃健曬出來的桑薛二人的“親密照”,另外一個最直接也最露骨的就是路平的證詞。但兩個證據很快被人指為“漏洞百出”,“根本站不住腳”。

黃健在自己的博客中作為證據舉出的桑薛二人的“親密照”很快就被網友找到了出處——這幾張照片原來是1998年11月13日《紐約時報》采訪桑蘭時拍攝的一組照片。而當時的情景是為了讓桑蘭在長時間接受采訪時呆得舒服點,薛偉森在采訪過程中不斷地調整桑蘭的姿勢,最後在記者的要求下,幹脆做起了“靠墊”,讓桑蘭靠在自己的身上接受采訪。這一段經過都在當年的報道中寫得清清楚楚,記者當時還在文章裏感慨薛偉森對桑蘭照顧得體貼細致,感動了不少讀者。

路平的證詞說的倒是有鼻子有眼,在其簽名的中文供詞中詳細描述了他“親眼所見”的一次“性侵犯”:“當我去被告家裏時,我親眼見到薛偉森把睡覺的桑蘭摟在沙發上並覆蓋著一條毛毯對其進行性侵。桑蘭癱瘓後胸部以下已經完全失去知覺,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被性侵犯了……她驚訝地發現自己在流血,我看見薛偉森幫桑蘭擦拭的廁紙也留有血漬,還聽見桑蘭問為什麽會有血?桑蘭當時17歲,依然還是處女!”但很快就有人指出了路平證詞之中前後矛盾的地方,比如路平為什麽能夠親眼看見這麽齷齪的事情?薛偉森為什麽要當著外人麵幹這種事?高位截癱的桑蘭是根本看不見自己下身流血的,就算她能看得見自己流血,難道就看不見薛偉森在對自己做什麽嗎?路平看見了這麽不齒的事情難道不知道去製止或是去報警嗎?

更為關鍵的是,路平證詞中最能“煽動群眾”的那句——“桑蘭當時17歲,依然還是處女!”——此句就激起了新華社記者楊明的極大憤慨,在體壇周報寫下了言辭極為激烈的評論,也被業內人士指為“缺乏常識”。霍爾金娜在其自傳中提到,由於長期進行側翻、大劈叉等動作,女孩子的處女膜兩三年就會損壞了。就算有沒有損壞的,為了保證隊員在做動作時不出意外(意外損傷容易引發大出血),隊醫一般也都會在合適的時候給處理了。“體操女皇”表示自己的一個隊友就因為沒有及時進行人工處理,在比賽中出現了大出血的現象,非常危險。

證人身份懸疑

既然路平的證詞漏洞百出,前後矛盾,為什麽他還要以證人的身份出來指證呢?而且據桑蘭的代理律師海明說,身在新澤西的路平還是主動聯係他們要出麵作證的。這個路平意欲何為?已經75歲的他難道真的像網友說的那樣,想借桑蘭案炒作自己嗎?就在記者疑惑的時候,一直在自己的博客中關注桑蘭案的一位博主向記者提供了一個非常有意思的背景,原來,這個路平背後的“故事”還真不少。

路平是山東滕州人,原名李寶先,別名李高翔,路平是他1988年到了美國之後改的名字。2008年,路平曾經回過一次老家山東,以“歸國實業巨子”的身份來到滕州市的東郭鎮。當地的蓮青山旅遊網還特別刊登了一篇文章報道此事,報道中稱,路平是一位“在美籍華人中其經濟實力頗具影響的實業巨子”,在“紐約開一家頗具規模的私人醫院,還注冊有一家出版公司、一家文物收售中心”,甚至還有一處“千畝地的莊園”。

此外,該篇文章還稱,路平是“上海外語教育出版社主編”、“醫學博士”……但實際上,路平的這些身份都缺乏足夠的證明。首先,上海外語教育出版社編輯部金主任表示,路平隻是在該社短暫做過編輯,而路平在美國隻不過是一個不算出名的中醫推拿大夫,根本沒有什麽私人醫院等產業,而那一千畝的莊園更是子虛烏有。更可笑的是,美國《世界日報》2008年5月也曾發表了一篇有關路平回山東的報道,不過在美國媒體那兒,路平回國完全成了另外一個版本:他自稱“回國之後被騙了,自己全部的養老金三萬美元被人騙去。無奈之下,他隻能回到美國,‘申請紐約曼哈坦的老人公寓’度日。”

 

關係親密複雜

從現有的證據上看,薛偉森“性侵犯”的可能性並不大,但很多圈內人在說起桑蘭和薛偉森的關係時又多意味深長地表示“兩個人的關係確實很親密”,“當時桑蘭隻有17歲,平常就是和隊友呆在一起,第一次接觸到高大帥氣的薛偉森,而且又是那麽關心她,照顧她,單純的桑蘭很快就愛上了這個大哥哥。薛偉森一度也對桑蘭有了感情,但由於父母的反對,此事就不了了之了。”一位圈內人士這麽說道。

薛偉森到底對桑蘭有多好?一位當年曾在美國留學的留學生回憶道,“當時劉謝夫婦和薛偉森對桑蘭的照顧被美國媒體廣泛報道,我們很多華人都被他們一家子的付出感動了。由於桑蘭行動不便,許多事情都需要有人抱出抱進,謝曉虹最開始負責這些,但她明顯體力不支,為此還犯了頭暈症。此後這種力氣活兒就交給她的兒子薛偉森了。當時就讀紐約大學的薛偉森為了哄桑蘭開心,每天都會到醫院陪桑蘭聊天。後來為了更好地照顧桑蘭,薛偉森甚至放棄了自己待遇優厚的工作。”

如此無微不至的關懷,自然會讓桑蘭產生想法,此後多次接受采訪和在公眾麵前露麵的時候,桑蘭和薛偉森的關係明顯升級,兩個人的眼神之中也充滿了愛意,桑蘭甚至一度將薛偉森稱為自己的未婚夫。而薛偉森也似乎對桑蘭動了情,在桑蘭即將回國的時候,美國記者曾問薛偉森“桑蘭回中國後你怎麽辦?”當時,薛偉森的眼圈紅了,說了句“我想我會跟著回去的。”可見,兩個人當時的感情已非同一般。

但這段戀情遭到了劉謝夫婦的反對,作為和前夫的兒子,謝曉虹將薛偉森奉為掌上明珠,寵愛有加,肯定不願意自己的兒子為此“搭上”一輩子。所以,在劉謝夫婦的阻止下,這段戀情就不了了之了。後來,桑蘭也默認了自己和薛偉森之間的“兄妹關係”,在2008年桑蘭回紐約感恩的時候,還專門拜訪了已經成家的薛偉森,並在其陪同下參觀了“9·11”遺址,還在劉謝夫婦門前的草地上留下了大團圓的合影。

桑蘭賠償案的愚人分析之二桑蘭賠償案爆出之後,我很震驚,在連續幾天關注了事態的發展和查閱相關桑蘭盡13年的資料後,實在按捺不住自己內心的衝動,終於開通了新浪博客,寫下了《桑蘭賠償案的愚人分析》一文,也是我的博客第一文。隻是沒想到帶著激動情緒碼的幾個字居然還被美國中文網給關注了,放到首頁博文,並且被劉國生謝曉虹粉絲團引用,一時倒有些惶恐。

其實我寫文章主要還是因為在楊明寫的《支持桑蘭維權》以及《還原真相,12年前采訪遭拒經過》裏我認為楊明寫的東西文不對題,資料錯誤,錯別字連篇,匆忙而就,明顯有泄私憤誤導觀眾的嫌疑,因此據理力爭,沒想到老是被刪除掉一部分,一怒幹脆自己寫博文。結果,被定性為托,水軍。博文給引用到劉謝的粉絲團去了,還真越看越象了。

因此在這裏說明一下,本人有正當職業,在國內工作,我不認識劉國生謝曉虹夫婦,寫這篇文章也絕非受人所托,一時義憤,多說了幾句而已。在網絡上我其實是個長期潛水的懶人,一般隻看不寫,連帖都懶得回,因為要回就得注冊博客,麻煩。反正熱點新聞幾十萬的評論,多我一個也不多,少我一個也不少。包括之前發生的藥家鑫事件,李剛事件,看了雖也熱血沸騰,但一看評論裏都炸了鍋了,咱們再去打打“幫幫拳”,意義也不大,光那些就夠那兩個畜生喝幾壺的了。而且最重要的,藥家鑫也好,李剛也好,性質再惡劣,沒超出我想象,現在的社會出這樣的現象,咱有心理準備,這樣的事情在社會上也不是獨特現象,隻是被曝光聚焦了而已。

桑蘭賠償案出來的時候我是真的被雷到了,還好,沒倒。這個是真的超出我的想象了,不雷不行。我是一個長期的體育愛好者,從讀書那陣就開始了,足球、乒乓球、體操、圍棋|……但得說明,除了圍棋略有一定水平之外,其他都隻說,不練。也因此,桑蘭事件從受傷開始到後麵的恢複治療到若幹采訪節目都多少耳聞目睹一些。雖然我也算不上心理脆弱,但我真的被這個事件十多年的時間跨度和反差強烈衝擊了,幾天事件裏腦子裏一直在思考,情緒也被調動起伏,甚至在工作的時候也多少受到一些影響。想通了索性就出一次手吧,把自己看到的想到的,寫下來,表達一下自己作為一個關心這個事件的普通公民的立場和態度。沒想到,這一出手,被“托”了,還不是一個人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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