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紐約時報的專欄作家,大衛 ???? 布魯克斯(David Brooks)寫的專欄。文章是在澤連斯基12月21日星期三在美國國會演講之後寫的,言之灼灼,翻譯給大家。水平有限,原文中又省略了很多常識性的背景介紹,所以看起來會不太像中文或者中國人講話,但是內容主旨非常明確,請大家諒解。
這不僅僅是美國的聲音,這應該是整個自由世界的聲音,是我們每一個渴望自由,向往自由的人的聲音。
原文鏈接於此:Opinion | Biden’s America Finds Its Voice - The New York Times
當澤連斯基在美國國會演講的時候,攝像頭大部分時間集中在澤連斯基總統的身上。而我卻關注當時房間裏每一位觀眾的反應。房間中充滿了各種熱情,欽佩,叫喊,和歡呼的聲音。在美國如今這個極端分裂的國家裏,我們很少能看到整個國會能夠一起站起來鼓掌和歡呼,很多國會議員都穿著藍色的西裝,係著黃色的領帶,向烏克蘭致敬。(藍色和黃色是烏克蘭國旗的顏色。)
當然了,房間中總是有一些反對的人,但是他們並不重要。有很多詞語湧入到我的腦海裏:同胞,同誌,共同信條的信奉者等等。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用過這些詞語了。
以澤連斯基為首的烏克蘭人民向我們重申了我們美國人一直堅信的價值觀和我們共同的事業:對自由的強烈渴望,對人類平等和尊嚴根深蒂固的尊重,以及和殘暴的威權主義做鬥爭的堅強意願。雖然這些威權主義會用它沾滿泥巴的靴子一腳踩在每一個普通人的臉上。這就像是澤連斯基和烏克蘭人民突然找到了一首久違了的歌曲,然後我們每一個人都開始大聲歌唱了起來。
澤連斯基在表達我們的價值觀和共同信仰這個觀點上一點也不含糊。他說今天烏克蘭人民用他們的生命所鬥爭的,正是美國人民在過去幾個世紀中所爭取的。這讓我想起了約翰·亞當斯總統、反奴隸製的弗雷德裏克·道格拉斯、西奧多·羅斯福總統、喬治·馬歇爾將軍、女權運動的領袖範妮·盧·哈默,以及在冷戰過程中的每一位無名英雄。澤連斯基總統的演講提醒我們,美國今天支持烏克蘭,這不僅僅是為了我們自己國家的利益,維護整個自由世界的穩定和秩序。這更是維護美國這個國家持續存在的身份和信仰。正是這種熱切的身份認同和共同信仰維係了美國這個國家的存在。
在過去的六十年中, 這種自由主義理想已經被玷汙了。有的時候美國會輕率地反對威權主義,就像1961年的古巴豬灣入侵,越南戰爭,和伊拉克戰爭等。另外一些時候,當恐怖事件發生時,美國卻撤回到自己的邊界之內,很少有所作為,例如盧旺達的種族滅絕,敘利亞的內亂,還有當俄羅斯的普京通過對烏克蘭施加壓力來測試國際反應的時候,美國的奧巴馬政府和川普政府都沒有能夠為烏克蘭提供足夠的支持。
美國的國家政策總是在狂妄自大的幹涉主義和冷酷無情的不幹涉主義之間搖擺不定。“我們總是在國際事務中過渡使用我們的十字軍,同時我們又總是過渡收縮回歸到我們自己的國內事情,我們從沒有像其他普通國家那樣,在這二者之間找到一個微妙的平衡。”喬治·派克最近在大西洋月刊上這樣寫道。這樣做的結果就造成了美國國家和民族的自我認知危機:世界上其他國家能夠相信美國去做正確的事情嗎?美國人民能夠相信自己的美國政府嗎?
在熱情的理想和平凡的現實之間尋找一個微妙的平衡,這一直是美國所麵臨的挑戰。由丹尼爾·戴-劉易斯主演的電影《林肯》主要描述的就是這個挑戰。林肯一直在淤泥中蜿蜒前行,嚐試著保持自己前進的方向。林肯總統周圍的一些人總是在提醒他走得太快了,但是同時另外一些人總是在告訴他我們做的還是太少。
拜登總統在這二者之間找到了一個平衡,或許這是因為拜登總統從他在阿富汗倉促撤軍的決定中學到了什麽。拜登總統將整個西方國家都統一在烏克蘭背後,拜登總統通過非常謹慎的決定和小心的合作達到了這個目標。烏克蘭可以得到這些武器,但是不能得到其他武器。烏克蘭政府可以想象在戰場上取得完全勝利的前景,但是同時也必須要考慮同俄羅斯進行和平談判的可能。拜登政府向世人展現了美國政府是一個負責任的領導者。美國可以擁有清晰的道德標準,但同時也不會被這種標準所蒙蔽。
澤連斯基和拜登這兩個人都被低估了。澤連斯基曾經是一個喜劇演員,因此人們把他看成是一個輕量級選手。澤連斯基的著裝總是和普通人一樣,他的決定總會避開那些諸如普京和川普等迷戀權力的獨裁者的權力陷阱。
在這一點上,拜登總統和那些激進派腦子裏邊的“白宮西翼神話”並不一樣。一個激進派的總統總是能夠即興發表令人振奮的演講,然後讓你對你自己的感覺良好。
雖然這兩個總統看起來不行,但是他們卻能夠一次再一次地取得成功。烏克蘭的戰爭在未來幾個月將會變得更加嚴峻,但是這兩位領導人已經在針對殘酷的威權主義的鬥爭中取得了曆史性的成果。
短短幾年之前,世界的民主政治搖搖欲墜,而威權體製大行其道。但是現在,我們看到了以基輔為代表的抵製力量,以及拜登政府的穩定領導。當我研究時政調查報告和美國中期選舉的結果時,我看到了美國以及建立起來一個反對川普的大多數群體,這至少讓川普再次當選美國總統的可能性大大降低。
同時各種事實再一次證明,如果你僅僅是集中權力,審查群眾的知識,對待自己的人民就像是對待奴隸一樣,這樣的製度不能夠保證一個成功的社會。《紐約時報》針對俄羅斯烏克蘭戰爭的報道讓我們意識到腐敗在俄羅斯這個集權國家是多麽普遍。中國對付新冠病毒的政策也表明,雖然集權體製能夠在一時表現得非常出色,但最終僵化的體製和人們自己的判斷錯誤總會累積起來,變成失敗。
澤連斯基總統在開戰之後第一次國際旅行選擇了美國。雖然我們都在談論美國的衰落,但是澤連斯基總統這一行為本身就提醒我們,世界仍然需要美國的領導力,提醒我們自由國家之間的聯係仍然很強,也提醒我們,雖然自由民主體製有時會犯錯誤,但是這個體製有自我學習和適應的能力。
最後,澤連斯基總統提醒我們,雖然集權體製具有強大的能量,但是他們缺少最重要的內容,那就是一個尊重基本人權的社會,這樣的社會能夠將每一個人聯係起來,並且激發每一個人為了保護他們這些基本權力而鬥爭的能力。
在川普時代,是真正的和平時代,徹底解決幾十年的中東衝突,普金和金三胖沒有人敢挑起衝突、發動戰爭。隻有敗登這樣民主黨人執政才使世界又重新不得安寧。
無自由民主,則無沒有兩百多年的美國,也沒有現在和平協商的聯合國體製。無美國,獨裁專製的俄,朝,西朝鮮等專製極權國家將引領這個世界,世界將重幾百年前的回奴隸,封建社會。
神仙打仗,百姓遭殃,俄烏戰爭,拜登意在台灣,下一個犧牲的就是中國的老百姓,沒錯,下麵就是因為美國的咄咄逼人,屢屢踩中國的紅線,逼迫中國武統,不是嗎?普京侵略烏克蘭不是打著北約對俄羅斯步步緊逼的借口嗎?那麽中國打台灣同樣理直氣壯。
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