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ink Floyd一支英國搖滾樂隊,我個人認為他們創作的每一首歌都是搖滾經典,雖然我還是更喜歡Led Zeppelin那麽一點點,但是Pink Floyd的音樂在我的心目中是有一席之地的。最愛他們的“Wish you were here”和 “The Wall”. 可惜這個樂隊的原成員之一Syd Barrett由於心理問題於成團三年後的1968年離開了樂隊,過了幾年又有主樂手離開了,特別是Roger Water走了之後,Pink Floyd名存實亡。但是他們的音樂可以說是搖滾樂的教科書,太經典,太不朽了。所以說世界各地有多個Cover Bands 專門演唱他們的歌曲。其中我最喜歡的就是來自澳大利亞的這個樂隊,他們至少每兩年就會來美國做巡回演出,而每次隻要他們來伊利諾伊州我和老公不管開車多遠必會捧場。我可以負責任地說他們最能把握Pink Floyd 的樂曲神韻,老實說我有時會覺得他們的演唱比原汁原味的Pink Floyd更棒。這第二十三個最佳Cover Band獎沒人可以和在八月三十號表演的Australia Pink Floyd爭。
最具神秘獎
九月有朋自遠方來,好朋友從韓國來探我,我當然要一盡地主之誼,於是安排了兩個晚上的娛樂節目。第一晚,我帶領兩個韓國美眉去了百老匯路上的Green Mill。我頒這第二十四個最具神秘獎不是因為當晚來自意大利的樂隊用爵士風格演奏了007的主題曲,雖然很新穎特別,但是和這個出名的酒吧比較,音樂不是重點。這個酒吧成立於1907年,它一開始小有名氣,因為時常有電影明星光顧,然而真正讓它成為芝加哥的一大風景是在二十年代實行禁酒時期,當時臭名昭著的芝加哥黑幫頭領Al Capone,(別名刀疤臉, 他是眾多有關黑幫電影的原型,比如 “The Untouchables” 和 “The St. Valentine’s Day Massacre”) 的一個手下入了股,從此Green Mill成為了Al Capone常去的地方,而他永遠坐在吧台向西最後一個位子,因為這個位子能讓他看清任何一個從正門進來的人,而又最靠近後門連著一個秘密通道。這就是Green Mill的神秘之處,因為這個通道,這個黑幫頭目多次逃離警察的追捕。我和美眉們到了那裏時,已經是滿的連站的位置都沒有了,好在我看見在台後洗手間的邊上靠著兩張折疊椅,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快步就上去把它們給拿下了,在台前有一圈留給有預定的客人,我就把兩張椅子插放在圓台之間,然後示意我的朋友們坐下,還好她倆嬌小,一定要兩人合坐,我們三人坐倆椅,剛剛好。好笑的是,這兩張椅子其實是為下一個表演樂隊準備的,然後他們發現椅子不夠後,還向酒吧工作人員抱怨,我看在眼裏隻能在心裏默默道歉。黑幫時代過後,Green Mill就成了一個現場音樂酒吧,我聽說演出人員的特殊待遇是經曆一下當年Al Capone得以逃命的神秘通道。
最惟妙惟肖獎
我的兩個韓國美眉都不是省油的燈,不帶她們去找一點刺激,她們是不會放過我的。於是乎第二天晚上我又帶她們來到了百老匯路上,這次我們去了The Baton Show Lounge。Drag Queen,變裝皇後顧名思義表演者都不是女的,個個都是大男人,花了裝後都是比女人看上去都妖嬈,當然也有個別五大三粗的主兒。可能不是周末,除了我們三個瘋瘋癲癲的女人外,隻有零星兩三桌坐了幾個看似是遊客的人。在門口買入場票的時候,售票員就問我們要不要換一點零錢,當時沒明白什麽意思,但是表演開始後我們恍然大悟,即刻去門口換了一大疊一元的零錢。由於客人不多,我心裏自然降低了對表演質量的期待,然而一開場就被“驚豔“到了,那個足有二百磅的大男人穿了一身嫩粉的連衣褲,乍一看還真像Adel,然後他就隨著Adel的歌曲開口夾口型了,那可太惟妙惟肖了,這個模仿得簡直比原型更可愛更具娛樂性,這時我們的一元美鈔起了作用,我和我的美眉們不停地往他的手裏塞,他也就更賣力地做著逗得我們抱著肚子笑的動作。一個多小時的演出很快就在我們抱頭痛笑和不斷換零錢的歡樂氛圍下結束了,反正我們仨一個晚上下來笑紋都加深了不少。這第二十五個最惟妙惟肖獎我很樂意給在九月八號給我們盡情表演的那些可愛的喜歡穿女裝的漢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