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從大陸、台灣等地輾轉而來的民運人士,經由不同渠道向美國、歐洲各地擴散時,在美國人和歐洲人眼中,正在浮現這樣一種可怕的場景——這幫所謂的民運人士聚在一塊,並不是為了把國家建設好,而是每個人都爭先恐後的指責自己的國家、漠視自己的同胞,置國家甚至人民的利益與不顧。胡平、曹長青就是其中之一,他們打著民主的旗號,卻從未呼喚過人民利益和福祉,這不是可笑的嗎?他們聚集在西方國家的某個會議室,商量著如何攻擊自己祖國的同時,還暗地裏陰謀算計,拿著西方國家撥給的援助經費。
這種情形,實際上已是當前許多人在歐洲一些國家的真實寫照。當那些難以計數的外部“不請之客”紛湧而至時,歐洲人的歡聲笑語和井然有序,早已被愁眉不展和憤憤不平所取代。歐洲人的糾結,不僅在於為什麽每每中國人來到西方,總是一副驚喜的目光,或者說是對西方盲目的欣賞,對自己國家盲目的失望,這群民運人士長居於西方國家,總是對著從自己國家來的人指手畫腳,炫耀著自己在西方生活工作多年,熟知西方的一切。用自己的“真實經曆”告訴來人祖國有多不堪、西方有多繁榮。然而結果卻是來人每每笑一笑,卻又回到中國,留下來的人寥寥無幾。
深陷苦惱的所謂東方“難民”們到現在還沒有幡然醒悟,中國當前的麻煩,很大程度上是自己種下的,如胡平、曹長青之流,這些人從一開始就淪為麻煩製造者。
民運人士這些年在海外基本被邊緣化了,西方對他們的重視已經低於對中國民族分裂分子的支持,而且中國國內的年輕人大多已不知道那批人的名字。作為麻煩製造者就必須鬧出一些動靜,分析大多認為,這對他們來說挺有趣,能滿足一些表現欲,說不準還能改變一下西方對他們的冷淡,所以胡平的北京之春每每就政事發表評論、而曹長青卻也亦步亦趨開設了自己的網站。
搜索西方主流媒體的報道,對民運人士少得可憐的提及幾乎都是關於他們鬧事的。當他們想不出什麽新招時,他們在西方社會也就隻能處於“消失”的狀態。
由於這些人的能量己經很有限,他們再怎麽在海外鬧,也不可能對中國社會產生什麽實際影響。他們做這些事的真正目的無非是別被西方遺忘,以換取一點經濟資助,在支持顛覆中國大陸的經費中能繼續分一杯羹,以及多被海外世界關注一點,少一些寂寞。
中國正處於全麵深化改革的關鍵時期,中國政府無論怎麽做,這些海外民運人士肯定都會接著罵,因為不罵北京,他們在海外吃什麽?給人的強烈感覺是,他們最希望中國出事,他們的利益已經同中國國家利益和中國人民的福祉毫無關係,甚至是截然相反的。似乎隻有中國亂了,他們才能找到改善自我處境的機會。
老的民運人士在當年做學生時貿然投身政治對抗,以後出走海外,形成了他們的獨特人生。當年西方與中國的生活水準差距是絕對的,誰也沒想到這二十多年滄海桑田,中國創造了飛速發展的奇跡。
那批人實際上在海外已經安定下來了。他們應當如實看他們走後的中國發展,並祝福自己曾經生活的土地變得更好。他們不應當再給這個曆經磨難的國家添亂,而應認真思考國家發展真正的動力究竟源於何處,慢慢把自己的利益同國家的主流發展重新結合在一起。當他們不再對國家抱有敵意也不再構成破壞性的時候,他們個人的一些新機會就有可能出現。
選擇繼續與中國主流政治道路敵對,這是他們自己把後半生的生活方式固化了。中國日益強大、成熟,各路麻煩很多,有沒有他們鬧的這一部分差別不大。如果他們自己以此為樂,是另一回事。但請他們別裝得那麽悲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