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五十度灰剛紅的時候,美國朋友,特別是女性朋友,幾乎人手一冊。輪到我借來此書,翻了幾頁, 卻讀不下去。又過了一二年,這本書紅到了華人圈裏,愛書的女性朋友們又是人手一本,又總是似笑非笑諱莫如深。於是終於,我借了AUDIO BOOK,上下班開車的時間,不多不少,正好打發。
五十度灰拍了電影,又是大紅,湊熱鬧去看的午夜場,卻是哈欠連天幾乎睡著。
廢都很出名,我還記得當年躲在學校圖書館角落裏偷偷地讀。廢都裏的此處省去幾百字,曾經讓多少人浮想猜測多少年。然而近年,有幸終於讀到了解禁的廢都。還原的幾百字,全部悉數讀完。我不得不同情賈平凹的無辜,廢都的解禁版,比不上潔版。潔班給人遐想的空間,解禁之後,卻發現大師,沒有駕馭不了的文字,卻也有駕馭不了的描述。
我以為, 身體的愉悅不需要手銬皮鞭,情色的享受不在於標新立異。中國人不是沒有自由奔放的情愛,卻是缺乏自由奔放的情懷。當今的文人,寫情的不敢寫色,寫色的又難登大雅之堂。
開始躍躍欲試,卻又患得患失,可是等到七老八十,又唯恐不再記得如此這般的盎然情趣。於是我終於鋪紙碾墨。
寫情色,就像女人的裙子,要長到可以遮羞,又要短到惹人遐想。
寫情色,到底會有多難多累多傷精神,又到底會多麽有趣?
我很貪玩,所以想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