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曉慶 生命時空初值=62984.33085(感性C)
陳國軍 生命時空初值=69502.28383(理性D)
心心相印指數=99.948634% 經典
心心相印指數=99.999999993% 量子
兩人指數太高了。仿佛撞見鬼了。經典和量子幾乎100%。
劉曉慶:“一個孤男,一個怨女,一個幹柴,一個烈火,稀裏糊塗地不知怎麽就好上了。”
陳國軍很坦率,“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唯一的我用全身心愛過的一個人。”
幹柴烈火,來自先天指數高。
近日劉曉慶參加《明星同樂會》的節目錄製時偶遇前夫陳國軍,談及當年坎坷感情路二人真情流露數度落淚,還記憶猶新的提及到當年二人婚姻生活為省錢隻花五元買一張臥鋪票還用西瓜皮為劉曉慶做菜,回憶過去陳國軍坦言劉曉慶依然是他一生中最愛的女人,這些話讓劉曉慶哽咽流淚與陳國軍相擁而泣。劉曉慶大方接受陳國軍道歉表示當初的愛情仍會記在心裏,自己也從來沒後悔過當初的選擇和決定。當問及陳國軍你心中我有沒有離開過?陳國軍滿懷深情的說從來沒有離開過時更是讓劉曉慶更是淚流不止!
劉曉慶自白錄:陳國軍是第一個為我離婚的男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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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5/03/30 15:08 新聞午報 | |
“第一次離婚以後,我一直沒有自己的愛人。當時的我,年輕、美貌,隨著《火燒圓明園》、《垂簾聽政》兩部影片的拍攝和放映聲名鵲起,成了海外唯一認識的大陸女演員。盡管追求我的男人成群結隊:高幹子弟、海外富豪、中國文藝界乃至社會各界的佼佼者,還有許許多多的男性觀眾,盡管我如花似玉、柔情萬種、年輕美貌並且有名,但這沒有用,沒有一個男人會願意為我離婚,直到陳國軍出現。” ——劉曉慶 初識陳國軍 在離婚前,我以為追求我的人排成隊,離了婚想結婚隨便挑一個就是,誰知道等離了婚打起燈籠一看,才不是那麽回事。在那個時候,像我這樣敢於離婚的簡直鳳毛麟角。對我來說,沒有結過婚的男人都是些愣頭青,想要有男朋友隻有在結了婚的男人中間找。但沒有人為我去離婚,離婚太複雜了。他們害怕並且也會在這相當於死一條命的離婚大戰中間失去聲譽,失去前途,失去一切,然後再失去我。 這時,我來到了長春電影製片廠。導演常彥經過耐心而艱苦的請求,終於把我這個電影界稱之為北影廠廠長汪洋的寶貝請到了他所領導的故事片《心靈深處》攝製組。導演介紹了一位男演員,他叫陳國軍,在影片裏扮演我的第二個男朋友張森。我萬萬不可能想到,就是這個人,會掀起我們之間的驚濤駭浪!我了解到陳國軍有一個妻子和一個孩子,妻子也是長影演員。結婚後由於大家都在拍戲常常分開,一年裏聚少離多。我表示歎息。我告訴他自己也很孤獨。我們倆一個孤男,一個怨女,一個幹柴,一個烈火,稀裏糊塗地不知怎麽就好上了。 和陳國軍的故事開始以後,我並沒有當回事。我們之間沒有什麽前途,電影拍完故事也就結束。可這並沒有妨礙我們之間的熱情交往。我們的情緒隨著劇情互相感染,日漸高漲。不久,全組都知道了我們的秘密。我們都不太在乎,盡管心裏很不舒服,隻要沒有讓人當場抓住,我們就掩耳盜鈴地隻當沒事,照樣厚臉皮地該幹什麽幹什麽。 歲月匆匆,《心靈深處》影片的拍攝工作結束了。我回到北京,盡管與陳國軍告別時柔情繾綣,但畢竟長春離我越來越遠了。 他開始籌謀離婚 緊接著我參加了《火燒圓明園》、《垂簾聽政》的拍攝。在長影的一時風流逐漸在記憶中淡出。隻隱約聽說陳國軍在離婚,好像動靜鬧得不小。我開始接二連三地收到他的信。後來信件越來越頻繁絕對是每天一封甚至是兩封,信裏盡管許多錯別字,但字裏行間的情真意切自不必說。收到他的信我非常感動,說實話心裏暖融融的。我深知在那個年代離婚的艱難,尤其是在長春也就更不容易。敢於攤牌去離婚單憑這一行為就足以說明他對我不惜犧牲一切的愛的真摯。這時候我又接到他的信,他告訴我不久要來看我。 這一天是個星期天。人群特別擁擠。像往常一樣,組裏每個人都在喊著:“別說話!安靜!請協助一下!”劇務們心煩意亂地趕著不停地往前擁的人群,喊了、趕了好長時間沒有什麽效果,要拍的鏡頭一直拍不成。我努力在亂中求靜,保持自己良好的心境。因為拍的是少女慈禧勾引皇上的一段戲,我必須旁若無人,把眼前的一棵樹———現在也看不見樹,隻看得見笑嘻嘻盯著我看的眼睛,我必須把眼前的一個人當成皇帝的臉並且對他顧盼流光,表演出萬種風情。 燈光已打亮快十分鍾,人群仍然不能散開,平均每幾秒鍾會衝進一兩個人來站在麵前,像看動物園裏的猴子那樣看上我一陣,再哈哈大笑著回到人群裏。我的血開始往上湧,我感到我馬上要失去拍戲的心情,於是惱羞成怒地回頭大喊一聲:“安靜!”在我氣得頭昏眼花時,晃過一個熟悉的身影:是陳國軍!他正幫著維持秩序,同時衝著我一笑。 在拍完這幾個鏡頭後我到了他的身邊。下午他假裝離開我們去了別處。晚上在夜深人靜時悄悄來到我的房間。在約定時間他會在窗戶外麵吹口哨,吹的是一首我們都熟悉的歌《達阪城的姑娘》,這首歌在長影拍戲時他常常唱,尤其是其中“要是你要嫁人不要嫁給別人一定要嫁給我”這句歌詞,每當看到我時總是一再重複。他在窗下吹口哨也吹的是這一句。於是我把左邊窗戶打開表示屋裏沒人,過十分鍾他就可以進來了。 第二天早晨我先去化妝,等我們出發以後他再想辦法離開。然後在拍攝現場他假裝從外麵再趕來,站在那裏一直陪我拍戲到天黑。兩三天過去了,在現場我們之間一顰一笑的交流已讓攝製組的人看穿了秘密。當然順藤摸瓜他們開始想到其實那個每天陪我拍戲的“小胡子”(因他留著胡子,大家都叫他“小胡子”)每晚是住在我的房間。 為了事情的進展順利絕對不能公開我們的事。一旦傳出去傳到長影後果不堪設想。雖然這隻是掩耳盜鈴欲蓋彌彰,但我們還是費盡了心機,陳國軍為此也吃盡了苦頭。幾次他正在房間裏就響起了敲門聲,陳國軍隻有立即藏起來,隻不過不是藏在衛生間而是藏在大衣櫥裏。記得有一次製片主任進來東看西看,我一直為櫃子裏不時發出的輕微嘎嘎聲汗如雨下,我看得出主任明顯感覺到櫃子有問題,隻不過不好意思當我麵打開,隻好悻悻而去。好不容易等他走後我們立即改變方針,下一次來了人我故意把櫃櫥打開拿衣服,而實際上人是爬在牆上小窗口裏修理下水道的梯子上。 在離婚的“戰場”上 陳國軍回去了。他回到了“戰場”。他從此陷入了不是與妻子,而是與單位領導及周圍人群的艱苦卓絕的持久戰中。每一個人都去管他。盡管當事人———趙雅瑉一言未發。除了每次給我打電話必須偷偷摸摸外,每次要來看我也是一場鬥爭:先告訴趙雅瑉要去北京———他從來不瞞她。然後去請假,照例又是母親病危或是送兒子回佳木斯之類,接著再打電話給父母統一口徑,或是先送兒子回佳木斯再從佳木斯到北京。 組織上開始召開陳國軍的“鬥爭會”。大會小會開了足足有三十幾次之多!會議內容是解決他與趙雅瑉的婚姻問題,同時要查清陳國軍不在長影時去了什麽地方。由於去北京次數太多時間過長不能總說回佳木斯,同時組織也調查到陳國軍的母親神采奕奕根本沒有“病危”,陳國軍隻有改口說去了北京朋友陳征的家裏,因為陳征在幫忙為他聯係上一部電影的事,由於電影還沒有談成所以不想告訴別人。 陳征是我在部隊的一位戰友,也就是我前麵提到的小蔣的丈夫,他們兩人是我從小的至交,我和陳國軍的事當時隻有他們知道。每次“鬥爭會”開完以後陳國軍總要立即打電話給陳征,讓他牢記一個時間表,如果長春來調查讓他照這個時間表答複。陳征接到電話後便趕緊背誦:“十月一日在北京三天,見×××導演,十一月×日在北京×天,見×××編劇……”常常是一個時間表沒有背好電話又來了——又換了新的時間表。於是陳征又趕緊照陳國軍在長春“鬥爭會”上重新交待的情況再背一遍。我還時不時打電話過去囑咐他千萬別背錯
他可以為愛同歸於盡 我突然間心灰意冷,想到幾年來自己過的寒冷孤獨淒清的日子實在是不堪回首。我感到自己的承受力已到極限,我不想再繼續下去了。穿過人們的指指點點,走在北影廠內,我開始玩世不恭。 我給陳國軍寫了一封信。大意是謝謝他的真心,隻是我覺得這件事太難了,讓他別再來找我,千萬別再離婚了,我們的事情就到此為止。把信發出去以後,就好像已經把陳國軍這一頁翻過去了,心裏倒確實是輕鬆了好多。 那天深夜,我和我的新男友正在屋裏說話。突然聽見門鑰匙響,隨著一隻皮靴將二道門踢開,狂怒的陳國軍拿著皮帶走進了屋子。我一生絕不能忘懷那令我喪魂失魄的一瞬,我到現在都能清晰地聽到門鑰匙的響聲、踢門的聲音,還有那驚天動地的皮帶抽在桌上同時伴隨的一聲斷喝:“起來!” 再不會有比那天更恐怖的夜晚了。陳國軍一腳踢在新男友的額角,額角立刻腫了起來,緊接著他命令他爬出去,於是他當著我的麵爬出門外。陳國軍的臉孔扭曲,沒有絲毫的血色,從廚房搬來了煤氣罐,放在我和他的中間。他用皮帶指著我的臉聲淚俱下地控訴我沒有良心,背信棄義等等一係列的罪行,像我這樣的人根本不配活在世上,反正他也不想活,不如跟我同歸於盡……說完後他點著了火柴,開始打開煤氣罐的開關…… 突然之間我對生命有了無限的眷戀,想到自己這麽成功這麽年輕這麽花容月貌就要死去是多麽的遺憾,為一些談情說愛的小事居然要犧牲自己寶貴的生命真不值得,在千萬般的後悔之中我不由自主地跪了下來,淚水模糊了我的雙眼,我懇求他不要殺我,我說,我錯了,我跟你好,再也不變心了……第二天晚上陳國軍帶我去了景山,就是當年崇禎皇帝上吊自殺的地方,他百般溫存地把已沒有絲毫力氣的我背上山頂的一間小亭子。坐在亭子的欄杆上,我對皎潔的月亮發誓不變心。他原諒了我。我感謝他對我的諒解,同時我也再不需要陳國軍對我說怎麽愛我了,一個人能為你犧牲生命還能有什麽懷疑? 三個當事人的統一戰線 單位組織對陳國軍的調查日益抓緊,大有將他送上法庭之勢。在這種形勢下,陳國軍“死豬不怕開水燙”。每次開他的“鬥爭會”他都拿一個本子,大家一邊說他一邊作記錄。長時期戰火的考驗他已變成了“沙場老將”,對這些情況熟視無睹,習以為常。 在此期間趙雅瑉到北京找過我一次。我們之間令人驚訝地進行了親切而友好的交談。當我打開門看到她時,覺得她實在是很漂亮,而且相當年輕。我們相互都坦誠,開門見山。“陳國軍對我說過他很愛你。”趙雅瑉說。避開她的問題,我問她:“是不是陳國軍這個人很風流?”她說:“不。正因為他很正派,我才重視這個問題。” 趙雅瑉在我那裏住了兩天。就是在那兩天之中,我親眼看到了一個女性的偉大。“他們把陳國軍整得太慘了。”她說。她還問我會不會真心對陳國軍好?她希望不要離婚,為了他們的兒子。我沒有正麵回答她的問題,我不可能說得清楚我的苦衷。最後,我答應勸說陳國軍回心轉意,盡我的能力做工作。 趙雅瑉走了之後,我立即坐下來給陳國軍寫信。我寫了對趙雅瑉的印象,我驚訝他有這麽好的妻子為什麽還會與她離婚。接下來我寫道不過我認為鬧到現在已沒有什麽前途,如果再回到趙雅瑉身邊整個事件會變成一個滑稽劇。社會怎麽看你,趙雅瑉怎麽看你,你們雙方又怎麽消除得了我的痕跡?劇團把你弄得這麽慘你又怎麽能甘心?本來我想勸陳國軍放棄離婚,不知怎麽搞的話題又轉到了相反的立場上來。一邊這樣寫信,我一邊覺得對不起趙雅瑉,出爾反爾未免有些不大仗義。於是在信尾我反複叮囑這封信千萬不可給趙雅瑉看見,要立即銷毀雲雲。 怕什麽偏就來什麽,這封信正好落在趙雅瑉的手中。趙雅瑉在看完了之後靜靜地把信還給了在一旁嚇得目瞪口呆的陳國軍。“她說得對。”趙雅瑉說。 這一天,單位仍然召開批判陳國軍的大會。一位同事來晚了隻好坐到陳國軍的旁邊,應酬似地向他打招呼:“怎麽樣了?你和趙雅瑉?” “離婚了。”陳國軍平靜地說。“離婚了?什麽時候?辦完了嗎?”“辦完了。前天上午辦完的。” 兩天前,趙雅瑉主動向法院提出了離婚,隻要求兒子由她撫養。法院很快批準了趙雅瑉的請求。自此,陳國軍長達四年的離婚戰爭終告結束。社會不給當事人做主的權利,不考慮當事人自己的意願,強行給陳國軍施加各種壓力甚至形成了迫害,反而幫了陳國軍的大忙。在長期的外在壓力之中,我們當事人三方不知不覺間結成了統一戰線。不想讓別人幹涉我們的事,不想給別人當槍使,不想讓其他局外人得逞。 可是人們並沒有原諒他。幾年後社會和輿論反撲過來一舉摧毀了陳國軍用心血換來的第二次婚姻——也就是與我的婚姻。 摘自《劉曉慶文集:自白錄》中國電影出版社 2005年3月
分手26年後劉曉慶陳國軍憶往事 女方:我沒恨過但怪過2015年07月06日09:33 來源:北京青年報 手機看新聞原標題:分手26年後 劉曉慶陳國軍首度憶往事
陳國軍的回答也很坦率,“你是我生命當中最重要的一個女人……我曾經想過,如果有一天我病了,我一定要當麵和她說一句話:‘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唯一的我用全身心愛過的一個人。’” 相愛 陳國軍:生命中最美好的事情,怎麽能摳掉呢? 劉曉慶:吃橘子的時候,他把甜的給我 前情如此難忘、如此重要,全因為那些日子固然艱難卻充滿甜蜜。 陳國軍動情地說,“我們曾經有過那麽多患難的經曆:我們曾經一起吃苦,一起想主意把生活過得好一點;我甚至會節儉地用一塊西瓜皮給你做涼菜;為了省錢,我們買一張票睡一張臥鋪……走過了那麽多風風雨雨,怎麽會把生命中最美好的事情摳掉呢?所以她是永遠銘刻在我心裏的。即使我們到頭來沒有還做夫妻,這份真摯的感情也應該在心裏最隱秘的地方。” 劉曉慶回憶,當年的陳國軍,偵察兵出身,每天長跑,倒三角的身材,帥得驚天動地。兩人走到一起的時候,一個已是公認的影壇皇後,一個是聲名鵲起的新星導演。可聯手拍攝《蹚過男人河的女人》時,劉曉慶的月工資隻有50元(改革初期所有演員都沒有片酬)。為了多賺些錢,劉曉慶、陳國軍、蘇小明幾人聯手去石家莊工人俱樂部“走穴”。陳國軍唱歌,劉曉慶伴舞,負責伴奏的樂隊是後來赫赫有名的黑豹樂隊。演出費一場5元人民幣,一天演8場,賺40元錢。有一次陳國軍在台上走神,連唱了好幾遍歌,劉曉慶就跟著跳了好幾遍舞。 相愛時,兩人都是全心為對方付出。劉曉慶回憶,“他對我特別好,我特別不喜歡吃酸的水果,吃橘子的時候,他就每一個都嚐過一遍,把甜的揀出來給我吃。我覺得他無所不能,什麽都會做。我也全身心付出,不管是對他對他的家庭,對他的父母——我希望天下的女孩子和男孩子都碰到一個這樣的對方。” 離婚 陳國軍:把偵察兵的“本事”都拿出來凶她 劉曉慶:我不乖,比較調皮搗蛋 兩人都坦言,離婚有自己的問題。陳國軍承認,“很多事情是我做得不好,做得很過分。當時很凶,把偵察兵的所有本事都拿出來了,讓她感覺很恐怖。你本來不希望離開這個女孩,但是恰恰因為你這種做法使這個女孩沒法在你跟前待了,她不止一次地說:‘我並沒想離開你,你不要攆我’……”劉曉慶卻覺得導致兩人分手的原因是:“我不乖,比較調皮搗蛋,我的個性就是這樣,很跳躍。” 節目現場,陳國軍拿出兩張也是僅有的兩張自己與劉曉慶的合照:“一張照片是我們倆的結婚照,是她的大表哥在家裏麵拍的;還有一張是拍《無情的情人》時拍的。當時我們倆剛拍完戲,怕別人看到,離大家遠遠的,照了這張在一起的照片。除了這兩張照片什麽都沒有了……”這些話讓劉曉慶哽咽流淚,與陳國軍相擁而泣。 (責編:鄒菁、李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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