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葉
(2006-11-04 17:49:53)
下一個
要等到花開
才發現我的存在
雖然我的微笑
也是春天孕育的光彩
等心蕊被愛情摘走
等黃昏 等雨後
地上隻剩幾片殘紅
那時候 我
青綠依舊
默然無語
.......
剛放下一個女朋友的電話,躺在床上,怎麽也睡不著。
我對自己說,有些事情是我永遠也想不明白的。
那怎麽辦呢,想,還是不想?
自從那個憂鬱的丹麥人說出一句模棱兩可的真理後,不知道被盜版了多少回,萬變不離其宗,說到底,不過是黑和白,大和小,左和右,上和下,新和舊......你要哪一個?
我開始煩了,他怎麽光提問,不回答呢,是不是真理都已經複雜到了沒有正確的答案啊。可我的要求又不高,你隻要告訴我你的想法就行了,拜托,別讓我再動腦子了。
以前看動畫片《聰明的一休》,可愛看了,尤其喜歡他隨時隨地一坐,小手合十,“咚咚咚”地動腦子,然後“叮叮”地一聲,答案有了!
可我也大概是這麽被下了蠱,以為所有的提問,這麽“咚咚咚”以後,必然有個答案。太害人了,居然讓我覺得思考是一件好玩的事兒。
躺了一會兒,發現不行,還得起來,外麵的風太大,吹得我一直開著的的窗戶直響。別的先甭說,先把窗戶關上,好家夥,乍寒且暖時候,最易傷風啊。
她的電話整兩個小時,不算長。記得大仙和二仙曾經打過六個小時的電話,天上地下的事兒,大致都說遍了。我們的通話有一個特點,就是無論我們說得多麽無邊無際,到最後一分鍾總能還回到開始的話題上來,至於中間的,反正是找不著了。
寫到這裏,我想起來了,從前總是有人或認真或開玩笑地說我寫東西沒主題,東拉西扯,嗯,這我承認,可也不打算改正,因為沒法兒改,有些東西,是天生的。
今天,哦,不對了,是昨天,我看見風穀在談關於某些東西的寫法,沒敢答茬兒,我從來不知道呀,我隻知道怎麽想的就怎麽寫,什麽樣的寫法都可能出現好文章。文章是有寫法的,但寫的時候不能想,一想就得昏頭轉向,我自己就這樣。
前兩天,我還看見小人書說:“真情流露的,就是好文章。”大致是這麽說的,哈哈,一想起來他這句話,我就得套用郭德綱的詞兒,“我很欣慰!”可不是嗎,我寫的東西,別的沒有,真情流露是不假,你還愛信不信。
唉,又走題了,趕緊回來。我居然聯想了那麽多,全是因為剛才的女朋友說話的主題太明確了,惹得我心慌,要檢討一下自己。
我做了兩個小時的花,沒錯,被她拿在手裏,揪下一片花瓣,說一句“他愛我”,再揪下一片花瓣,說“他不愛我”......結果是我光禿禿地,也沒明白“他到底愛不愛我”,我哪兒知道啊!
有時候,我覺得自己當初選錯了專業,應該去學心理學的,我的很多朋友都說我很適合做心理谘詢師。可我也看過一個關於心理治療的笑話,一個病人對他的谘詢師說:“你看我寫的劇本怎麽樣?”美國的谘詢師微笑著說:“你不覺得裏麵的人物太多了嗎?”。而同樣的場景在中國,醫生很嚴肅地說:“快把電話簿放回去!”
究竟哪個回答更有效呢?糟糕,又回到開始的輪回問題了。
我在和她通話時,先用的是美國的方法。不行。
她說:“我想聽你的真實意見,你是局外人,可以清楚地看到我的問題出在哪裏了,要不我得一直痛苦下去。”
好啊,說真話我最在行了,於是我開始用中國的方法。也不行。
她開始抱怨,“你就不能給我一些安慰?我已經夠難受的了,幻想至少能讓我不失眠吧。”
難道叫我中美結合,中美合作,中不中美不美?
我隻好投降。
於是她說:“看來蘇青說得對,女朋友可以懂得,但隻有男朋友才可以安慰。”
啊?!想當初,這話還是我告訴她的呢!
沒轍了,我就跟她插科打諢地瞎扯,總算是把她給哄得笑了,差點兒忘了為什麽要給我打電話。
最後她說:“好啦,你簡直就是我的開心果,不理你了,我這就給他打電話,告訴他別忘了明天我們還得去看電影呢!”
唉,我發現近來我老是忍不住歎氣,說我神經兮兮的人不少啊,可我怎麽覺得這個世界比我可神經多了,你們說是不是呀?
能偶爾做個開心果也挺好的,沒有什麽比快樂更重要。
我把MSN上的名字改成了“人參果”,二仙問了,“你要幹嗎呀?這是?”
不幹嗎,我就是覺著餓了。
還有啊,開頭的那幾句話,是我的肺腑之言。
什麽意思?別問了,我餓著呢,腦子不轉,寫出來就不錯了。
說 到借書,自從我貼了那張小條後,就真的拒絕所有人的借閱了,讓我很欣慰的是,居然不再有人抱怨我了,哈哈,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
寫文章當然是根據每個人的特點個性來寫,我也認為真情實感最重要, 那是基礎。別的“技巧”斟酌其實要看作者原意是什麽了。
昨天看了你很早關於借書還書的事兒,得使勁握握手!十幾年前買過一本散文集,不是什麽大出版社的,但是收集的文章是我見過最好的,後來借給一個朋友的朋友, 就再無下文了,而且我知道是象杜十娘的百寶箱那樣的結局,難過極了。 所以現在有朋友借書,我都象圖書館那樣記下來, 過一陣就去討。=)
另外你的關於lost in translation 的留言 -- 千真萬確!! 我一點也不覺得有曖昧這一說!!還得再握手!!!
不過,心理醫師的水準的確是很重要的(當然不是說你的同學,泛泛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