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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穀的黃金
(2006-11-18 06:01:06)
下一個
“你 來了?”“ 嗯。”風穀意味深長地看著我一眼。 她的長裙飄飄然地垂到了腳麵上,但我依然看見她穿著一雙淺金色的鞋。 為什麽意味深長?我覺得奇怪。 原以為我們的見麵會籠罩著輕鬆歡快的氣氛,至少多說幾句有用沒用的話吧,唧唧喳喳,鬧鬧哄哄,也顯得親熱是不是? 上,又上,再上輩子,當我還是一頭大象的時候,她是一隻小豬。我們曾經約定在紅海或者黑海的岸邊碰麵,談一談關於該死的皮毛和毛皮的問題,因為我們都隻有厚厚的皮,沒有茂盛的毛。 象算豬算,都不如天算。我去了紅海,她去了黑海。 幾世過去了,如果你去紅海,還會看到一頭象的化石茫然地佇立,望眼欲穿,而黑海岸,一隻小豬的四隻蹄子印深深地刻進了沙石裏。 我們的靈魂在虛空中呼喚對方。 “ 哎,早知道你不認識紅海,我就約黃海了。”“ 哼哼,早知道你色盲,我就給你配付標準變色鏡了。”再度投胎,對我們這樣的大象鬼小豬鬼很容易,孟婆很同情我們的遭遇,她發誓讓我們在某一世相逢,否則她會覺得很沒麵子。據說在望鄉台上努力工作的小鬼兒都是她的親戚,而他們總是一個沒留神,讓我和風穀擦肩而過。 那回喝湯之前,我們不約而同地選擇了做人。 因為我們看見那誰,那誰,那誰 ...... 都爭先恐後地做了人。 “再碰不著,別怪我,我隻做這一次人了。” “ 哼哼,你以為我願意啊,這一回把眼睛變成火眼金睛啊,別說我沒提醒你。”人是那麽好做的? 路上我們就走岔了道兒,她去了北美洲,我奔了歐洲。這不是嘛,昨夜雷鳥告訴我風穀在圍湖畔再次出現的消息,我就立刻出發了。 雷鳥說: “ 不要坐過了車站,到地方了千萬想著下來,我先飛一步了。 ” 好,我記住了。 圍湖有點兒冷。秋天的光景畢竟是圓熟中有深深淺淺的蕭瑟。 等了沒一分鍾,風穀在她的木屋門前出現了。 可她的裙子和鞋,擋住了我本來要噴薄而出的話,嗯,絕對要交待一下,裙子是黑色的,她的鞋嘛,我隻看一眼就知道,是純金的。 金的?金的! “風穀百忙,風穀辛苦了。” 雷鳥說。 “哼哼,你先從房頂上下來,別給我壓塌了。” 風穀看著我。我看著她。雷鳥看著我們。哦,老天爺一定要原諒我,我現在想見的不是她,而是她的金子。 我從沒想到風穀居然有那麽多的金子。 “進來吧。” 屋子裏隻有一張長長的桌子,深褐色。也怪了,我見過風穀的桌子,全都是深褐色的,這讓我很有一種強烈的衝動,要把木匠抓過來殺了。 可是不行啊,風穀的眼神使我在一秒鍾內忘記了來意。 桌子上擺滿了黃金的首飾。 我終於明白她幹嗎那麽意味深長了。 我幹什麽來的?為談皮毛,為殺木匠,還是為來生? “金子呀,金子!你快點兒看啊,我在門外守著。 ” 雷鳥已經急了,直奔主題。 又是一件怪事啊,投胎好歹也投了許多回,他居然永遠是雷鳥,也居然永遠是火爆脾氣,我決定找孟婆好好談談這件事。 “喜歡嗎?”風穀拿起一隻手鐲。 噓 ...... 別打岔,我的眼睛已經不夠使了。 燦爛的黃金,絕妙的設計,每一件都能輕而易舉地把一個村姑變成了公主,公主遺忘了水晶鞋,水晶鞋愛上了玫瑰花,玫瑰花裝飾了大象。 “哪兒來的這麽多?” “我攢的,好些年,本來不想給你看的,但前幾天被蜂連蜇了三回,刺激太大了。” “你愛上了蜂?” “哼哼,你胡扯,我隻是愛上了被蜇。” “不許無聊!”雷鳥在門外叫。 “拜托你走遠點兒,別破壞我們的親密。”我拔掉了一根羽毛。 風穀輕盈地轉身,離開了。 “隻許看,不許摸啊。否則來生你在南極洲,我在北冰洋。” 她隨風而去,沒帶走一片雲彩。 “下次到風之穀找我......” 我呆呆地注視著,絢爛的黃金。
哈,我不是沒有個人資料,而是沒有公開呀,那裏麵除了文學城非逼人填寫的東西外,都是空的,所以也沒有開放的意義了:))
奇怪耶,為什麽艾麗思你沒有個人資料可以留言的那部分功能。
夜裏老變貓頭鷹也不好滴。
其實是我昨天夢到你了,還有你的黃金,好多好漂亮啊,而且,你真是那麽有豐采滴:))
你你你你你!!!!
Man, what a good laugh to start the day, and I mean it!!!
純金啊, 你可得當心, 小豬最愛使壞,看上去黃燦燦的,實際。。。嘿嘿, 別摸,啊? =PPP
前兩天剛又瞄了幾眼千與千尋,突然咋覺得你這裏的雷鳥就像裏麵晝伏夜出的那隻大鳥呢?哈哈,笑不動了,這個場麵太逗樂了。
哎, 說好了啊, 大象和小豬以後可得聚在一起玩兒。 首飾地沒有, 我去偷兩張什麽皮回來不成問題,反正據說人都好那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