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dmadnomore

愛你太苦,寧願孤獨
Loneliness is not being alone, but with someone yet feeling thousand mile ap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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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上醜女和美女的病毒是怎樣?(2015-04-07 17:50:43)

(2016-11-20 08:18:05) 下一個

網上醜女和美女的病毒是怎樣?(2015-04-07 17:50:43)






周末一早城頭掛著《大叔控》,那嬸對一有美麗孩子的美麗母親在文字上大打出手,曰“叔可忍,嬸不可忍”。落魄多年的大叔我對那嬸陡覺逍魂。拉長鼻子,低著頭,沿著網路,尋求醋源。酸味越來越濃,忽見一家庭婦女站在門口,門半開,屋內一男人從窗口往外看。我一把抱住那嬸說“吆兮,吆兮,吃醋了,大叔抱你一下,別生氣”,那嬸一個噴嚏,嚇得大叔抱頭鼠竄,來不及看清那嬸的模樣。






 

逃回家,先是好一陣惋惜,那嬸的模樣都沒看清,嗨!再想,想起了去年的一次聚會,一群短發富婆一塊兒坐在屋內的大桌上,她們的老公在陽台上離她們最遠的地方。我被老婆踢出竅多年,都還與她坐一桌,想她們怎麽回事?往那富婆桌一掃瞄,原來是這麽回事,醜得老公都看夠了,不要再看。於是回想我逃出三五步外,那男的沒追,想必那嬸與那富婆們一樣。
 
 
這一
想,我也心平氣和了。可是周一下班回家,渾身發冷,冷得像閻王叫我麵試。那嬸的病毒發作了!我躲在一角蓋了兩個大被,照樣像冰水裏剛上來的野狗似的打嗦,孩他媽再扔過來一羽絨被,我抖得對她說不出一句人話。想起前天孩他媽在廚房打不開RAGU瓶尖叫нет,我走過去輕聲說“could I, may I,would you let me ..”,那絕對是人話。那嬸的病毒把我的人話能力抹去了,厲害



 
 
我吞下一桶腦殘片,打開烘幹機跳了進去。二十分鍾後,跌跌撞撞地推門出來,腦髓雖烘幹了,可我又說人話了“could,would somebody tell me where I am?”。




 
 
醜女的病毒知道厲害了,有一天見見美女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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