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芳華》在熱議中上演,影評鋪天蓋地,嚴歌苓火了,馮小剛又火了,那個時代也火了,真是引發個火山火海,不好意思,我再火上加幾滴油。
電影以70/80年代為背景,再現出那個時代的文化和曆史背景,高考剛剛恢複,國門剛剛打開,中越由山水相連的弟兄撕破臉皮變成兵刃相殘的敵人,如此的襯托引發無數親曆那段曆史的同胞心中共鳴,況且,那批英才和棟才正值憶往昔崢嶸歲月的年齡,也掌控著豐富的資源。電影的主人公也順應著時代的呼喚,珍惜人性中那真善美的永恒價值,也暴露人性的弱點與掙紮。編劇導演又是從那個時代而出,親身經曆,使故事更接地氣,加上商業運作,火爆上演也就不足為怪而在意料之中了。
每個人的芳華歲月都滿載故事,豆蔻年華,血氣方剛,情竇初開,憧憬未來,充滿理想和激情,自我鞭策激勵“人的一生應該是這樣度過的,當他回首往事的時候,他不會因為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會因為碌碌無為而羞恥“,心中重複著偉人那氣勢磅礴的雄心表白,”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那是一個最好的時代,也是一個最壞的時代;那是一個智慧的時代,也是一個愚昧的時代。狄更斯的話似乎曆久彌新。那時,物質依然匱乏,但已溫飽無憂,莘莘學子朝氣蓬勃,為中華奮起而讀書。但那時,傳統的禁錮依然緊鎖,鄧麗君歌曲被警告是靡靡之音,美國之音還是敵台,癡情男女談情說愛可能構成政治表現的一個汙點,凡此種種成為那代人的特殊標簽。
那時的大學校園,打球跑步是主要的課外活動,單田芳劉蘭芳的評書是日常生活的精彩點綴,周末露天電影是每周的重頭戲,電視轉播可遇不可求,還有那大食堂,大浴池等等。
距離產生美,時間錘煉真情,三四十年已逝,那時的芳華既熟悉又遙遠,既清晰又覺模糊,給電影提供了理想的藝術空間。
每個時代都有好人,正如雷鋒和劉峰。好人應得好報,但好心可能被利用欺騙。做好人是一種選擇,榮譽讚揚簇擁的好人是名至實歸,但忍氣吞聲忍辱負重下繼續做好人則需極大的勇氣和肚量。藝術源於生活,又高於生活,其所展現的弘揚正氣,揚善抑惡理應倡導。
看《芳華》,勾起對逝去芳華歲月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