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周我不自覺,連著晚睡、又得早起上班,到周三晚上已經打不起精神。好歹夜裏睡了7個小時,周四醒來覺得腦子、眼睛還不夠清醒。這種狀態還在辦公室工作了10個小時,下班後直奔我黨舉辦的一個Pub Night 活動。
3個部長、省黨領等都到了這個bar發表講話。這是疫情以來我第一次到bar, 也是時隔3年多第一次線下見到幾位理事們。過去的三年,我們盡在Zoom開會 motion, second, all favour了。
Pub 內:
部長講話:
整個晚上,對麵的一位一直在與我討論育兒事宜。他是當地人,有2個讀中學的兒女,近年也像俺當初似的,給孩子買課外書、教語法,正行在虎爸的路上。
他認真問我:有沒有為當初推娃學習一事感到後悔?會不會影響與孩子的關係?是不是孩子上大學後就突然心安理得放鬆了?
推娃,我從不後悔。孩子小,就需要大人的引導、促進。至於關係,隨著孩子的成長,我受到的是感恩。上大學後?我當初也擔心天高皇帝遠,玩遊戲耽誤學業,拿不到學位可如何是好?一朝父母,永遠是父母。Once a parent, forever a parent.
整晚交流孩子、教育,口幹舌燥,再加上睡眠不足,回家後晚上11點,頭重重的,恨不得倒頭就睡. 沒想到重頭戲北極光來了!
我習慣性地躺沙發上看手機,赫然發現滿屏的極光照、極光預測、看極光的時日。
原來這位群友, 人在北邊現場,正在看北極光,還在幾個群發了剛拍的照片。再加上人們轉發這兒、那兒,綠色飄忽的美麗極光立刻刷屏了。
我轉發照片和信息給住在北邊的Mat看,沒想到人家立刻說:咱們去,立刻就去!
我迷迷糊糊一心想著刷牙、洗漱、立刻睡覺、把重重的頭放枕頭上呢,就猶豫地打出:r u sure?
70多歲的Mat說肯定呀。這是一生一次的機會,once in a lifetime. 再說還省了到Yellow Knife的錢。
年前在我們共同的朋友的葬禮上簡短寒暄後,就沒再見。看人家對看極光如此起勁,我也被激勵了,特別是想著省了去黃刀的財力物力,決定暫時不把頭放枕頭了。趕緊穿了保暖內衣、最厚的羽絨服、棉毛褲、靴子、手套、帽子,跑到樓下,隻見May的車正好駛進車場。
我們一定是瘋了?!一見麵我就說。
在淩晨12:20的時刻鑽進車裏,一路向北。
這時候各個微信群裏已是群情振奮,好些人躍躍欲試,好些人已在路上,更多的人準備第二天去。還有不少帖子給出最佳地點、時間、日期、路線。極光先生早已給出定位,我出發前他帖子說光有些暗了,他轉移到了一個叫Sibbald Point 的省立公園。那我們就直奔這個公園而去。
越往北,越黑,車道也變得隻有一條。在這樣的漆黑夜晚、這樣的時刻,我們知道前後車都是來看極光的同胞。
到達目的地時,已有10多個同胞在場. 而更多的, 在Simcor Beach 觀看。
順著大家麵向的天際,我頓時被美麗的極光驚到了。
肉眼可見的:
那兒不僅有極光,而且天上的星星更多、更亮。我指給Mat看頭頂的北鬥七星:
而今天,到處的網群都在談論、組團、拚車,去看極光。說是連續3個晚上都可見,而明天陰雨,今晚就成了搶手。我的好些走友都是今晚去,Mat被大家的氣氛感染又說再去,我說一次夠了,我是不去了。再說今晚肯定有上千人。
臨晨3點多才回來,瘋一下就好了。
不過,在離多倫多這麽近的地方就看到了極光,還是很令人不枉此生的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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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晨回家路上,如此漆黑,不得不打大燈。後來路寬些,一路看到路旁被警察截停的車,肯定也是看極光回來的同胞呀。
今天就讀到了這則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