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聖誕節早上小朋友一般會被柴可夫斯基的芭蕾舞音樂叫醒。這似乎已成了我們家的傳統。聖誕節早上的電視實在沒什麽好看,加上我們家宗教氣氛不濃,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實在喜歡柴可夫斯基的樂曲。
從小理工女一枚,書雖沒少讀,但古典音樂七八十年代實在聽得不多。等到工作了,受兩個小朋友玩樂器的熏韜,總覺得自己應該有音樂細胞的,不然她倆的音樂天才從哪兒來的呢?於是乎開始惡補古典音樂。就這樣聽來聽去,竟發現柴可夫斯基的音樂悅耳。
我們住的地方的交響樂隊的首席指揮曾經說過,柴可夫斯基的樂曲就像一個花園裏種了各種各樣的花草,隨便看看還行,但雜亂無章,缺乏一種主要色調。總而言之,不被主流音樂界欣賞。聽到這評論的我,心裏發毛,決心拋除偏見,視悅耳為低俗,一心一意溶入主流社會。對古典音樂,聽不懂也得聽,讀評論,深刻理會其中的精髓。記得有一次聽音樂會,其中有一段貝多芬的交響曲,好聽,悅耳,回家後連忙上Youtube找到,從頭慢慢欣賞。勉強支撐了半個小時,那段還沒出來,反正整個沒聽懂。
我明白了我隻是大俗人一個,欣賞古典音樂比解數學題難多了。最終隻能聽聽舒緩悅耳的音樂。不過憑心而論,柴可夫斯基的芭蕾舞還真是讓人賞心悅目。我家有胡桃仙子和天鵝湖的DVD。雖說是八十年代的版本,但芭蕾舞的編排一流。在Youtube上找個各個芭蕾舞團對同一段音樂的編舞安排,還是覺得都不如俄國Bolshoi芭蕾舞團的表演。它的舞蹈編排出自於Yuri Grigorovich。幾年前去看過莫斯科芭蕾舞團的胡桃仙子,但買票時手一抖買了幾張樓上Balcony的票,隔得哪個遠啊,看得模模糊糊的,還不入在電視上看得清楚。聽說Bolshoi歌劇院大修後已重新開放,在Bolshoi歌劇院裏欣賞Bolshoi芭蕾舞團表演柴可夫斯基的芭蕾舞一定是一種不一樣的感覺,當然得坐前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