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年前的有一次,我們又見麵了。
那次我那個拉琴的兒子隨他所在的青年樂團,去洛杉磯的迪斯尼音樂廳演出。我沒有當伴隨家長跟他們一起乘大巴,自己開車去的。一方麵省錢,時間上也自由。因為我想順便去看看艾琳呀!
這種樂團的演出除了團員的家長和朋友,是沒有什麽其他人看的。我就邀請了艾琳和我一同去聽這個音樂會,我們可以去現場測試下迪斯尼音樂廳的音響效果到底如何。
艾琳很高興地答應了,這也是她第一次去呢。
這一次的演出是由來自加州好幾個學校或是社區的樂團組成。我對這種低水平的音樂會說實話是不太感興趣的,隻不過又有老朋友可以見麵,又可以見識下這個還算有名的演出地點,讓我覺得勉強可以忍受。
音樂會在晚上進行,艾琳穿了黑色的上衣和長褲,簡潔雅致。我當然也要梳妝打扮一番啦。我穿了件漂亮的白色連衣裙,米白與淺棕相間的高跟涼鞋,淡妝濃抹,挎著精致小白包。艾琳看到不由的讚歎:it is very becoming!
哎呀,這個說法我可沒聽說過,回家還查了查字典。任何學習英文的機會都不能放過哈。
我對音樂會的期望很低,但是第一個節目就讓我聽的看的興趣盎然,異常開心享受。這是一個學校的樂團,有不同年紀的小朋友,從剛入學的一,二年級到最高的高中生同台獻藝,時而表演一首曲子的不同變幻,從簡單到複雜;時而互相穿插,相映成趣。編曲的老師費盡心思,不但讓每個人都有表演的機會,而且十分符合不同年齡的特征,從可愛逗趣到成熟穩健,這一群孩子站立著,走動著,變化著隊型,轉換著小組,精彩極了!
兒子所在的樂團演奏的是卡門組曲,由於比較熟悉,還是覺的很好聽的。
我帶著孩子們去聖何西的歌劇院看過歌劇卡門,還去過三藩市的歌劇院看過好幾場,比如塞維爾的理發師, 魔幻長笛。有一陣子我特別喜歡歌劇,每季都去聽上一,二部。至今為止最喜歡的是普棄尼的蝴蝶夫人,悲苦的故事讓我我深深地投入,肝腸寸斷,泣不成聲。臉上的化妝大概都糊成五彩一團了!
那一次出行前後就兩,三天,時間排的是很緊湊的。樂隊的孩子們除了排練,還去了迪斯尼樂園玩,另外參觀了洛杉磯的搖滾博物館,最後一天去了蓋蒂博物館。演出之前,在迪斯尼音樂廳的禮品店裏,我看到了一個五百片的拚圖,畫的是一個正在演奏的管弦樂隊,樂隊的成員都是世界上最有名的音樂家,像貝多芬,巴赫之類。最有趣的是這些人物都被畫成了趣味卡通,整張圖片雖然是一個嚴肅經典的主題,卻讓人忍俊不禁。
我把這盒拚圖買了回來。那一年的聖誕節,我和孩子們一起把他拚好,粘起來,配了個框,送給了兒子的小提琴老師喬艾斯,做為聖誕節的禮物。
到現在,這幅拚圖還放在喬艾斯的客廳裏很顯眼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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