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Castlerigg,England
今年八月中旬,我和我家領導帶著兒子一起去英國遊玩了兩個星期,女兒因為要工作,不能成行。我們三個人從倫敦租上車,向西開,然後北上,一直遊到蘇格蘭高地,之後從東海岸下來,途徑愛丁堡,約克,劍橋大學,等等,最後回到倫敦。還車後,在靠近海德公園旁邊的一家旅館住了三天。
下麵的這張照片是去看Castlerigg Stone Circle拍攝。它可能是所有英國石圈中最具氣氛和最引人注目的地方,因為石圏矗立在一個極具震撼的自然高原上,四周環繞著360度丘陵全景,照片是以Helvellyn和High Seat山脈為背景,實際的景色要更加壯觀的多。
這趟英國之行,拍了數千張照片,這裏先放上幾張,希望不久的將來,把所有的照片整理好之後,選出一些,再與大家分享。
距離蘇格蘭愛丁堡90分鍾車程的地方,有一個大約30米深的峽穀。和一般峽穀不同的是,它在長滿了綠色苔蘚的包圍中,底部流過一條像紅寶石顏色般的河流。這個神奇的地方,有一個很特別的名字,叫Devil's Pulpit(魔鬼的講壇),它的實際名字是Finnich Glen。
好像不是很多人知道這個峽穀,但如果你付出努力,對於喜歡大自然的人們,特別是攝影愛好者,最終你看到的景色,或者說回報你的獎勵,還真的不會讓你失望。
沿著Google Map, 我們一家三人開到目的地後,是一個丁字路口,四周一望無際,到處是灌叢和樹木,但峽穀在哪兒,一點兒都不清楚。這時正好來了一個人,而且是警察,於是趕緊上前詢問,得知可以把車停在這裏的路邊,然後再往前走500米左右,有一段小柵欄,穿過一個小門,就是峽穀蜿蜒前行的路徑。
第一次走過去後,看到了峽穀,但不知道怎麽下去,也不知道能不能下去,所以拍了幾張照片,就回到了停車處。準備上車離開的時候,又來了好幾個警察,還有一位女士,站在我們的旁邊,於是我上前和這位女士打聽。讓我驚呀的是,她竟然是這個神奇地方的主人,正在和警察討論如何清理一些不良遊客留下的垃圾。蘇格蘭通過了一項惠顧大多數人的法律,有美景的地主們不能阻止遊人的到訪,而且不能收費,但保持環境的重任確是由地主們承擔。這聽上去似乎非常的不公平,但是這位女士還是很友好地給我詳細介紹了這裏的地貌和如何下到穀底的路徑。
原來,魔鬼的講壇這個別名來自一個看起來像教堂講壇的岩層 ,因為地岩是紅色的,所以看上去像紅色一樣的水從它旁邊流過,顯得非常聖潔。通往幽穀的方式是通過被稱為魔鬼階梯的一些石塊或樹叉而下到穀底,階梯非常陡峭,而且很滑,特別是下雨天,狀況可能會很糟糕。而那一天,雨正好剛剛停,但這是下到穀底的唯一途徑。
感謝這位女主人,讓我親眼看到了這個綠色苔蘚覆蓋,魔鬼講台居中,周圍倘流著聖水般河流的神秘峽穀,而且拍到了這張難得的照片。
如果你問我英格蘭哪個國家公園最值的遊玩,我會推薦Lake District National Park。事實上它是英格蘭,也是整個英國最大和最受歡迎的國家公園,同時它還擁有英格蘭最大,最深的湖泊和最高峰。每年,大約有1500萬人前來探索該地區的丘陵和鄉村。對於麵積和人口都相當於中國一個省或美國一個州大小的國家來說,可以說這是一個驚人的數字。
它那崎嶇的山巒和閃閃發光的湖泊時時刻刻在激發著前來遊客的好奇心和想象力。我們到達這裏的時候,正趕上雨後天空開始放亮。我們把車開到一個名字記不起來的小橋流水旁邊,周圍看到有棉羊在吃草,同時發現旁邊有一個小停車場。於是我們把車停在那裏,然後沿著一條山路,爬上山頂。讓我們完全沒有預料的是,眼前的山和水非常非常的美(有下麵的照片為證)。由於時間安排取舍的關係,我們無法在此看日出日落,希望將來能再次來拍到朝霞生輝或晚霞滿天的照片。
那天傍晚有一個有趣的插曲,在去下一個旅館的路上,途經一個山區裏的餐館,周圍的景色壯觀無比。我們決定停下來訂一個外買然後接著趕路。餐館的老板說,他們沒有外賣服務,我們正準備離開,老板說讓他想想辦法。
幾分鍾後,一位漂亮的金發女孩出來對我們說,沒有問題,他們找到了可以裝飯的盒子。大約十五分鍾後,隻見這位女孩子抱著三個象最大號的比薩餅大的盒子,給了我們。我們萬分的感謝,就在我們要出門的時候,老板問,有沒有刀叉,不用說,我們還真沒有。女孩子又跑回廚房,拿了三套銀光閃閃的餐具,我們都覺得不好意思了,就說,我們隻帶一套餐具,或把刀具留下,隻用叉子就行了。老板和女孩子都說不用,讓我們加緊趕路同時也不要耽誤享受晚餐。我們實在不好意思,想留下一些小費,因為身上沒有足夠的現金,所以就請求他們再次刷信用卡,但是他們堅持不收。
上車後,我兒子打開餐盒,美食般的香味迎麵撲來,而且給的量巨多。我們一路都在感慨,這樣的美景,這樣的好人,我們一定回再回來!
英格蘭有很多非常精致美麗的小鎮和村莊,如果你想去一個可以讓你慵懶放鬆,街上隨便走走,就可以找到能夠蜷縮的寧靜小屋,但出門還能看到高聳的懸崖,波濤洶湧的大海,和以此為背景的村落畫麵,Staithes可以說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這個座落在North Yorkshire、有著獨特魅力的漁村,位於一個懸崖底部的小型避風小海灣。我們開車進入“老村莊”的時候,正好是一個周末的下午五點多。我們馬不停蹄的把行李搬進一個叫The Captain Cook 的客棧裏,隨後便出門直奔附近的懸崖山頂去觀看日落時的漁村全景,並拍下了下麵這幅照片。
太陽下山後,我們沿著村中蜿蜒的小徑,走到懸崖附近的海灣(Port Mulgrave & Runswick Bay), 像當地漁民一樣漫無目的的消磨時光。海灣旁,看到有孩子們打著手電在水裏抓螃蟹,還看到許多海鷗和其他海鳥在懸崖上築巢。漁村的中心,有一段非常"繁華"的街道,兩邊都是布滿鮮花的小店,有人坐在街邊喝酒聊天。不知道如果每天都有這樣的散步會不會產生審美疲勞,但是當時的感覺特別美妙,有一種可以一直走下去的欲望。
回到客棧後,在餐廳剛剛坐定,幾個小姑娘就把新鮮烹製的海鮮菜肴端了上來,和她門交談後,得知她們都是村裏的高中生,夏天在客棧打工,秋天再回學校上學。
人是一個很奇怪的生物體,一但什麽事情上癮,會很難停下來。晚飯後,我們又重複了一次我們飯前的散步,繼續著我們的這次被當地人稱作英格蘭的最美漁村之行。
Sorry, New York , London is the world's capital city. 在沒去過倫敦之前,當人們對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可能會說,這怎麽可能? 但是從這座城市回來之後,我絲毫不再懷疑這句話的合理性。
倫敦看上去比紐約更加多元化,以前在北京住的時候,感覺街上到處是外地人,包括我自己在內。在倫敦有一種類似的感覺,隻是外地人在這裏變成了外國人,而且滿大街都是,另外一個直觀的例子就是,各個角落的餐館也都是原汁原味的外國風味。
在倫敦塔橋上拍夜景的時候,遇到了一位來自土耳其的軟件工程師,也喜歡攝影。我們似乎一見如故,相互交流各自的旅行經曆。這位老兄去過數十個國家,在Instagram 有上萬個追隨著跟蹤他的旅行。我們把各自的三角架和相機架在橋中安全島上,喧囂的車輛從身邊駛過,聊的有些忘記了時間,直到我家領導開始催促,才匆匆交換email 地址,互相道別,各自消失在橋上的行人之中。
波士頓的夏天氣候宜人,特別是晩上沿著查爾斯河岸兩邊的人行道上散步是一件非常暇意的事情。
下麵這張照片,是從MIT的校園這邊,向河對岸望去的景色。拍照中,微風拂麵,遠處那些燈光閃爍的建築在雲層,水麵,和遊艇的映襯中顯得格外賞心悅目。
走進校園區,到處都是學生,看著那些充滿活力的年輕人從身旁走過,不由感慨青春的美麗。一個讓人思索的景象是,看到很多手挽手的戀人,其中有一些亞裔女孩和白人男孩子的組合。我心裏在想,我們的下一代小中男會受影響嗎?回家和我家領導說起此事,得到的評論是簡單的四個字“杞人憂天”。
過去的幾年,每年都多次訪問這座擁有美國多個第一的城市,第一個圖書館,第一家醫院,第一所醫學院,第一個首都,第一個股票交易市場,等等。
今年九月再次來到費城,而且有機會在一個會議上看到美國前總統George W. Bush和英國前首相Tony Blair的訪談。我不是Bush 的粉絲,一直認為美國今天的債台高築與他開啟的兩場戰爭有很大關聯。但是看到真人,很難把他與那個曾經被很多人嘲笑成一個口齒不清的stupid person 聯係起來。會議上他說話風趣,異常敏銳,而且看上去謙卑。拋開政治見解不說,生活中,他可能是許多人的朋友。Blair 的訪談也很精彩,他講到用曆史的眼光看待中國的崛起,還說起他在競選英國首相勝利之後的一些心路曆程和一些政府交結過程中的有趣故事,讓人看到了他作為一個普通人的一麵。
下麵的這張照片,是沿著照片上的高架人行道走到South Street Bridge 拍攝的。這是我第三次站在這裏拍費城的天際線,每一次的感覺都非常的不同, 第 一次是天寒地凍,但水麵平靜,第二次是大雨瓢潑,但空氣清新,這一次是溫度適中,但風雲起舞。
今年是我過去幾年的華盛頓櫻花拍攝經曆中最難忘的一次,不是因為一大早4點鍾就起來而遇見最冷的四月,確切的說是4月8日,而是因為太陽升起來時天邊的一片片雲彩在寒風吹拂下而導致的光和色的變幻。鏡頭下的櫻花在太陽升起前後的光線快速變化中,展現出令人驚歎的燦爛色彩和不同以往的迷人魅力。
下麵的照片,攝於日出之前。半空中的月亮,在鏡頭下雖然模糊,但是在淩晨冷豔的櫻花襯托下,和遠處的傑弗遜紀念堂遙相輝映,讓整個畫麵呈現出一種不同的視覺美。天空中,一架剛剛升起的航班,畫出一道弧線,畫麵外,是漸漸遠去的轟鳴聲。
今年夏天再次有機會訪問這座被稱為City of Bridges或Steel City 的城市。而且和朋友一起在Mt Washington 山頂Grandview大街上的Altius(很高的意思)餐館用餐,同時透過窗外觀賞了這座城市的美麗景色。
匹茲堡,這座曾經輝煌過的鋼鐵城市,如今正在努力通過對高科技的投入重新塑造自己。這裏的Carnegie Mellon University(CMU),其計算機專業全美排名第一,吸引了相當數量的計算機奇才,和MIT,斯坦福,伯克利大學有的一拚。因為這所大學,這座城市正在引領人工智能和自動駕駛的潮流。另外匹茲堡大學醫學院的NIH經費雄厚,有著非常前沿的研究。
下麵的這張照片是在Mt Washington 山頂上的Duquesne Scenic Overlook拍攝。因為周圍有很多要自拍的人在等位置,再加上要趕路,於是快速拍了兩張照片,便匆匆離去。
一大早天不亮就爬起來,叫了一輛Uber, 直奔Adler Planetarium Skyline Walk, 當司機把我送到目的,下車之後,看看周圍一個人沒有。
當時的天氣雖然寒冷,但是空氣清新,抬頭望去,星星清楚可見,而且有雲,因為有風,天空中的雲在快速地移動著。
這是今年第二次來芝加哥了,這次終於吃到了需要提前幾個月才能預訂到座位的Girl & The Goat美食。另外一個有趣的故事是,當時從機場叫Uber 去市中心旅店的時候,手機顯示的是輛BMW X7,原來司機是一個風險投資人,手上正在進行三家公司的收購,周末在家頭腦發悶,出來開Uber 散心。我和他開玩笑說,我的portfolio 中在芝加哥也有幾家startup 公司,沒準兒哪天還能有交集呢。
在Skyline Walk上,當我在太陽升起之前架好三腳架和相機的時候,身邊跑過兩個晨跑的年輕人,一聲good morning 問候之後,又變成了我自己一個人的世界,回頭向東望去,湖麵上陽光泛紅,整個城市開始明亮起來,遠處樓中的燈光仍在閃爍,我快速地按著快門,盡情享受著此時每一刻都屬於我自己一個人的芝加哥早晨。
對達拉斯的了解,最早來源於看NBA比賽對小牛隊的跟蹤。一直想訪問這座城市,終於於今年10月底成行。去之前看天氣預報說,下雨下雨還是下雨,心想拍照片的計劃可能會無法執行。
下了飛機以後,看看窗外,大雨滂沱。出了機場,上了一輛Uber, 司機是一位來自於阿富汗的小夥子,因為給美國在阿富汗的軍隊做翻譯,做夠好像是三年,可以移民美國。有趣的是,離開Dallas 的時候,去機場的路上,Uber 司機是一位伊拉克人,給美國在伊拉克的軍隊做了七年翻譯,也選擇移民美國。難道他們都喜歡德克薩斯的天氣?問他們,回答說是因為這裏的天氣和適中的生活費用。
老天爺大概是最喜歡和天氣預報過不去,說好了下雨,但是偏偏改了主意,讓人去適從。當我開完一天的會,準備去吃晚飯的時候,看到天邊有些放亮,腦子一下興奮起來,感覺拍攝這座城市的機會來了,於是感緊拿著相機和三腳架,看看Google 地圖,走路到拍攝點要半個小時,於是趕緊叫了一輛Uber, 直奔Ronald Kirk Pedestrian Bridge。這座人行大驕橫跨Trinity River,橋上可以看到達拉斯的天際線,而且雨後還有望拍到城市高樓的倒影。有意思的是,拍照片的時候,旁邊是一群美國大媽們在橋上跳廣場舞,音樂和國內的大媽們有的一拚,絕對是震天響。
在西雅圖拍這張照片的時候,旁邊的三個人也都架著三腳架等著傍晚藍色光線的到來,一個是德國人,另一個是南非人,還有一位是英國人,住在溫哥華。這位英國加拿大老兄是一個職業攝影師,而且是一個延時攝影的專家,給我們幾個講了一些非常專業的延時攝影技術和他所用的設備。其他兩位和我一樣,都有自己的工作,攝影是業餘愛好。
我們四個人站在那裏,一邊隔段時間按一下快門,一邊天南地北的聊著天,探討了世界不同城市的攝影地點,分享了各自拍的一些照片,也聊到了南非的政治,開普敦的高犯罪率,德國的移民政策,以及溫哥華和美國西海岸大城市的高房價,等等。
中間聊到了當今的科技發展和時間跨度,英國人說起他的奶奶已經102歲了,最近學會了用智能手機發短信,而且老人自豪地說,她是過去100年以來從幾乎是和“石器”時代差不多的生活跨越到現代的見證人。我對他們說,我用了差不多英國奶奶一半的時間,經曆了幾乎同樣的跨越。我小時候的生活,和遠古時代估計也差的不遠,還清楚的記得做飯靠燒火拉風箱日子,最痛苦的就是一個人每月隻有一斤肉票,到現在如果幾天吃不到肉,覺得生活缺少了什麽。
因為工作的原因,每年都會去舊金山,有時一年要好幾次。去年十月回家以後,有一種飛夠了西海岸的感覺,畢竟一個單程,一整天就花進去了,所以當時還特意在手機的筆記裏,寫下了“Enough SF, NO more!”
可是,可是......,生活總是在變化之中。女兒夏天大學畢業,找到了她人生的第一份工作(以前的實習不應該算)。她本來可以在好幾座城市中選其中的一個,比方說紐約或芝加哥,她媽媽念叨說,如果她選擇華盛頓DC, 可以住在家裏,而且房租免費。結果是她決定去舊金山,因為她想嚐試西海岸的生活。我嚇唬她說,那裏房子賊貴,去了可能會住一個小黑屋,她回答說,她願意。
既然她決定了,我們就尊重她的選擇。自從她搬到舊金山之後,我的西海岸之行不再是“夠了”,而是變成了一種期待。
今年九月和十月連續兩次去舊金山,第一次的時候,我對女兒說,我打算在日落時去Twin Peaks拍舊金山的Skylines, 問她去不去,結果是她工作忙,而且出差趕路,去不了。於是我們決定晚上在她住的附近找一家餐館。她的住處還真是選在了“賊貴”的地方,出門左拐就可以看到Bay Bridge,右轉兩條街有無數的餐館。我們最後去了Hong Kong Clay Pot,可能是我們叫對了餐,都覺得特別香,而且又因為是父女倆一起吃飯,幸福疊加在一起,真心覺得Life is so good。
我的第二次舊金山之行,我們去了一家日本餐館,真奇怪了,再次叫到了美食般的晚餐。
回家的路上,我把“Enough SF, NO more!”從手機的筆記中找了出來,一邊嘲笑自己,一邊按下了刪除鍵。
下麵的照片是日出時分,從旅館的陽台上拍攝。
想像一下,從攝氏零度的冬天,花四個小時到一個攝氏30度的盛夏,出門就是藍天,白雲,大海,沙灘和無處不在的棕櫚樹,那是一個什麽樣的感覺?!
為了找到這樣的感覺,全家一致同意去墨西哥的坎昆(Cancún)。這個用遊客的錢堆出來的旅遊勝地,聖誕節前後,到處都是度假的人們。沿著Kukulkán 這條彎伸在細長條島上的大街,一家接著一家的酒店座落在麵向碧藍大海的海岸線上。曾經去過世界上無數的海灘,我的感覺是Punta Nizuc 的白色沙灘可以與任何一個號稱最好的沙灘比美。
連續幾天都是早上6點多爬起來看日出,而且頭天晚上察看第二天的天氣預報,我發現這裏的天氣預報是最最不靠譜的預報,幾乎可以說是反著來的。
每天的日程是,觀日出,去看瑪雅遺址,躺在沙灘的長椅上,熱了就下水遊上幾個來回,冷了就在jacuzzi坐一會兒,然後喝Tequila,享受墨西哥美食,再到紀念品商店毫無目的地逛一逛,困了就回旅館的床上睡得象民工一樣...... 這麽說,沒有煩惱的日子其實很簡單。
回家的路上,空姐在飛機降落後,手持麥克風對大家說:Welcome back to the real wor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