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走了有多久,夜很靜,風很涼……
到了風淩家,蛋糕上已經點好了生日蠟燭,你看著我,什麽也沒說,是我的兩個朋友,歡樂地說,WENDY,吹掉,祝你生日快樂!我微笑著,用力地吹滅了所有的蠟燭,而蠟燭熄滅,眼前的光明嘎然而止的瞬間,我的心涼到了冰點:我忘記了許下我的心願!不祥的預感在那一刻爬上心頭……
吃完蛋糕,風淩為大家安排好房間,我被林楠和蓉蓉叫進去,聊了很久:是呀,有對你的也有對我的懷疑和不理解。而我,隻是聽著什麽也沒能說。出來的時候,你的朋友走了很多,客廳裏剩下了風淩,天天,和你。你倒在沙發上,天天坐在你身旁看著你,而你,拉著她的手。大概是聽到我出來的聲音,你竟然用力一拉,將她擁在了懷裏。天天,隻是微弱地一邊掙紮一邊說著,YZ你醉了…… 你知道嗎?我是真的累了!什麽也不想說,也不想看,掉過頭我當作一切都沒有發生過,第二天沒要你送,我隻說了聲:就這樣吧。就匆匆離開了小鎮。
記得就在那個聖誕節的夜晚,撥通捷的電話,她告訴我,你同居了,和一個叫盈盈的女孩,最後捷還忘不了作一個善意的補充,說她長得有點像我。
……
“時間!時間!時間!”你要我給你時間,於是,我們約定了兩年! 實在不願再去追溯接下來的兩年裏的一幕又一幕:多少次,你要我給你機會?多少次,你向我承諾?深圳,杭州,上海,昆明……多少次,渴望全身而退的我無奈在四處漂泊?
終於,在那個初夏的深夜,又無可避免地接到酒醉後的你的電話:你的不快樂,她的不溫柔……你喃喃地念著。 不巧,途中又接到了姐姐從國外打來的長途,我說:你等等,我再撥給你!你答應了,掛斷了電話。大概是過得有點久,我撥過去時是一個女人接的電話,是盈盈吧?我被她罵得很精彩,有生以來第一次聽到如此不堪入耳的謾罵,無需你的陳述,我已可以了解她的不夠溫柔…… 輕輕掛斷電話,以為可以透一口氣,電話鈴卻撕破夜空,瘋狂地叫了起來……無奈我掐斷了電話線!
第二天,走在校園的路上,接到了你的傳呼,我是真的擔心昨晚的你,急急忙忙抓起電話,你隻輕輕一聲:喂!接下來是一個瘋狂的女人,瘋狂的怒吼……
真的,YZ,我重來沒有恨過誰,如果一定要說有,就是那時的你,為什麽全心的付出會換來如此自私的背叛?一個我深愛的男人,會懦弱到讓我去承受所有的過錯?沒有哭,也沒有覺得苦,我做了最後的決定:離開!
其實,可能是造物早就做好的安排,我以最快的速度,順利拿到了簽證,還來不及和朋友一一說聲再見,我就開始了今生最遠的逃亡,而且一走就是五年!
五年!從你告訴我你結婚,生子,到你又告訴我你離婚了…… 我的心經曆了無數的起點和終點。不論怎樣,世界就是有這樣的機緣巧合,如果有來生,我希望我們不要相識。你總是說:Wendy,我對不起你!
我知道,你對不起我對你的感情,如果來生又要沒完沒了地補償,我寧願:就這樣,讓你欠著!永遠欠著!
三萬英尺 歌手:迪克牛仔
爬升速度將我推向椅背
模糊的城市慢慢地飛出我的視線
呼吸提醒我活著的證明
飛機正在抵抗地球我正在抵抗你
遠離地麵快接近三萬英尺的距離
思念像粘著身體的引力
還拉著淚不停地往下滴
逃開了你我躲在三萬英尺的雲底
每一次穿過亂流的突襲
緊緊地靠在椅背上的我
以為還擁你在懷裏
回憶像一直開著的機器
趁我不注意慢慢地清晰反覆播映
後悔原來是這麽痛苦的
會變成稀薄的空氣
會壓得你喘不過氣
要飛向那裏能飛向那裏
愚笨的問題
我浮在天空裏自由的很無力
是他的歌帶著我們這個年齡層的人的感情成長的!
wendy, 謝謝你對我分享你的心情,那些很坦誠的留言,謝謝。以後多多交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