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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和他的女人們

(2018-01-10 19:32:00) 下一個
    前湖南大公報社長張平子,1920年左右替毛登了不少要求湖南獨立的文章,是毛的大恩人。文革期間被鬥遭毆打,他氣憤不過說:毛潤之有什麽了不起,長發披肩,以前整天在外麵示威遊行,晚上沒有地方睡,鑽到我的床上來,一雙腳丫子臭死了。本來當局想以侮辱領袖罪槍斃他,沒有想到他將和毛數十年的來往信件放在書桌上,當局不敢動他。
   
    毛就把自己打扮成了“中共一大代表”(其實毛隻是中共“一大”的列席人員,在1921年七月“一大”召開後的幾個月之後才加入中共),而真正的中共“一大”代表在毛掌權後,一概被打成“反動派”。毛自己加入中共不久,立即回到韶山衝“傳銷”擴充特務組織,不惜誘騙鄉親落入陷阱。他的兩個弟弟毛澤民、毛澤覃,本來不適合共黨特務組織,但毛澤東為了實現個人野心,不惜拉攏親兄弟充當炮灰,結果毛澤民被俘死亡,死前還遭受親共軍閥盛世才的嚴刑拷打;毛澤覃則在叛亂民國的戰場上被政府軍擊斃。據調查,毛澤東曾經被俘,但由於背叛,得以保住狗命;同樣,周恩來也是叛徒,曾以“伍豪啟事”的廣告宣告脫離共產黨組織;劉少奇則被共產黨自己定為“叛徒工賊內奸”,朱德本身就是一個大煙鬼,屬於社會渣滓。“毛劉周朱”四個“人民幣偶像”,就是這樣一夥不堪入目的東西。
   
    毛澤東十四歲娶元配羅氏,比毛大六歲,但毛對羅姓妻子從無好感,最終冷落拋棄了第一位妻子。毛走出韶山衝後的第一位戀人是陶斯詠小姐,陶斯詠是湖南湘潭人,名門閨秀,溫柔善良,在湖南長沙第一師範和毛澤東是同學和同鄉。1919年至1920年間,毛澤東和陶斯詠在長沙共同開辦了“文化書店”,二人在此期間熱戀。但在1920年夏天,陶斯詠不堪忍受毛澤東激烈造反及暴力主張,同時發現了毛澤東專橫殘忍的個性及對楊開慧的移情相戀,憤而離開長沙,在上海開辦了“立達書院”,1932年去世,年僅30多歲。
   
    1913年毛澤東來到長沙第一師範上學,結識了他的老師楊昌濟先生的女兒楊開慧。1920年1月17日,楊昌濟先生於北京病逝,楊開慧與母親返回長沙,就讀於一所美國人辦的教會學校“湘福女中”。此時,毛經常去楊家走動,與楊開慧相戀,背叛了陶斯詠,1920年冬天被搞大了肚子的19歲的楊開慧和27歲的毛澤東結了婚,先後生下三個孩子:毛岸英、毛岸青、毛岸龍。就在1927年2月毛岸龍出生後不久,毛澤東喜新厭舊,奸汙了同住在長沙清水塘院內的李立三的妻子,楊開慧得知後雙方大吵了一架。
   
    1927年秋天,毛澤東發動了秋收暴動後竄入江西井崗山。兩天後,毛澤東即與盤踞在此地的漂亮鏢悍的雙槍女響馬賀子珍同居,並於1928年生下了第一個女兒。此時賀19歲,毛35歲。期間,楊開慧隱居在長沙板倉老家避難,艱難度日,她一再向毛澤東請求去井崗山,但被毛斷然拒絕,真是沒有一星半點的夫妻子女間的道德及責任感,可謂恩斷義絕。1929年冬,楊開慧被湖南省長何健逮捕,在楊昌濟生前親朋好友及門生的幫助下,省長何健答應隻要楊開慧登報申明和毛澤東脫離夫妻關係,即準予交保釋放,但被楊開慧拒絕。1930年11月14日,楊開慧被處決,死時才29歲。楊開慧被殺,應是毛澤東借何健之刀殺人。
   
    1934年10月,中共黨軍被國民政府軍趕出江西,狼狽逃竄。什麽“在長征的路上毛把自己的馬給戰士騎”,其實是:毛嫌騎馬顛簸得屁股疼不願騎馬,他要四個紅軍戰士抬著從老鄉家硬拆、硬搶來的門板,他躺在門板上,一路看書、睡覺、偶爾下來散散步,他就是這麽過的雪山、草地。什麽“沒東西吃時毛把自己的馬都給了戰士充饑”,是他自己沒東西吃時把馬吃了,毛長征時根本不騎馬,它騎的是人!途中還有閑情逸致使賀子珍三次懷孕,弄的賀子珍瘦弱多病,人老珠黃。而同時,十萬“工農紅軍”卻死得逃得隻剩下幾千!除非紅軍全體死亡,否則毛澤東定是安然無恙,決不會像毛澤覃那樣死於非命。
   
    賀子珍跟毛澤東生活了10年,生了10個孩子,年頭生一個,年尾又生一個。那時沒有避孕工具。在戰火紛飛的歲月,她每一次生完孩子,都得不到休養。特別是長征路上,生下孩子就又上路奔命,連休息都不能,耗盡了元氣。她生孩子生怕了,故意躲避著,躲在學校盡量少回家,可還是沒有躲過懷孕。她多麽想同毛分開一段時間,減輕一下身體的負擔。同時,治好槍傷,取出彈片,把身體養好,和別的女同誌一樣英姿颯爽地工作。1936年冬,賀子珍躺在窯洞院子外崗樓的地鋪上,在瑟瑟寒風中生下了又瘦又小的女兒嬌嬌(李敏)。正在此時,毛卻在為丁玲“洞中開宴會”,並用電報寫情詩,怎不令賀子珍心傷!
   
    1937年國難當頭,毛卻與史沫特萊、吳莉莉勾搭成奸。吳莉莉,本名吳廣惠,1911年出生於河南,父親做過北洋政府的鹽務官。她參與過眾多的學生運動,是激烈的學生領袖。大學畢業後,曾在中華戲劇學校任教。婚後在丈夫的經濟支持下,負笈日本,在帝國大學攻讀,後來又到過美國。1937年2月19日到延安學習,她上過博古、張國燾、毛澤東等人的課。她扮演的高爾基《母親》一劇的主角,轟動延安。當時,延安的婦女們把頭發剪得短短的,像男人一樣,難辨男女,很土氣。而吳莉莉年輕漂亮,皮膚白皙細膩,她的雅致時裝和風度使這個偏遠小城大為傾倒,甩來甩去的披肩秀發更牽動著無數男人的心。她是延安方圓數百裏內僅有的兩個燙發、抹口紅的女性之一,充滿了“洋學生”的青春魅力。

    1937年春天,史沫特萊以記者的身份來到延安。當時,她芳齡25歲左右。像西方的大多數年輕的知識女性那樣,她正直熱情,富於幻想和冒險精神,追求熱烈而浪漫的感情。這位金發碧眼的洋女郎,在延安訪問的幾個月時間裏,即跟好色的中共領導人毛鬧出了色聞,當時風傳頗廣。她跟毛一交往,頭一回握手,第二回擁抱,第三回親嘴……使得毛澤東身邊的工作人員,都大為驚訝這個人的禮節……有一回,毛的一個警衛員偷偷地跟自己的老鄉說:洋姑娘真好玩,俺主席每回去她的住處看望她,她摟著俺主席親嘴,都要親上半個時辰(即1小時)……史沫特萊大約是毛澤東生平中唯一的洋女子。
   
    史沫特萊覺得延安的生活太單調,就建議毛推廣交誼舞。毛遂在延安城郊一所廢棄的基督教堂裏辦起了跳舞訓練班。老師就是史沫特萊和年輕貌美的吳莉莉,她是一個離過婚的老練演員。為著工作方便,吳廣惠和史沫特萊同住一座窯洞。史沫特萊住裏間,吳廣惠住外間。毛經常到史沫特萊的窯洞,在這裏史沫特萊對他進行采訪。吳莉莉也是須臾不可或缺的翻譯。毛跟史沫特萊有了那層關係之後,不免把妻子賀子珍的脾氣如何如何不好,常為些小事又哭又鬧,甚至動手動腳等等都說了。這些話,自然又都是由吳廣惠口譯給史沫特萊聽的。不覺地,兩位女士都對毛的家庭生活寄予同情。史沫特萊是遲早要離開延安的,她和毛之間不可能保持長期的親密關係。史沫特萊是個很熱情並樂於助人的人,看著吳廣惠那風情萬種的嬌好模樣,又通英語,極有學問的,遂起了要撮合她與毛的念頭…… 毛早就喜歡著吳女士了,隻是怕賀子珍哭鬧罷了。慢慢地,吳廣惠女士也動了心……他們一談就是幾個小時,一整天,有時吃飯也在這裏。他們海闊天空,無所不談,從革命,抗日,蘇聯、美國、德國到浪漫主義的愛情,英國詩人濟慈的詩……毛“精神上十分寂寞和孤獨”,吳莉莉作為一個外國文學的愛好者,給他介紹和講解了濟慈……作為翻譯和舞伴,她和毛澤東就這樣相識了,很快兩個人就戀愛了,雙雙墮入愛河。每逢毛來訪,史沫特萊不是插上門,躲在裏間打字寫文章,就是借故外出訪問別的領導人,而讓毛和吳廣惠單獨留在窯洞裏,幹他們喜歡的事情。警衛員當然隻能站在窯洞外麵站崗,以防有人突然闖入,危及毛的人身安全。

    這事自然瞞不住賀子珍。有天半夜,毛來到吳的窯洞。賀子珍跟蹤而來,這下可捅了大漏子。據史沫特萊說,她上床睡覺不久,忽然聽到隔壁的窯洞門前響起了熟悉的毛的布鞋走路聲。史聽見他敲門,聽見門打開又關上。她想重新入睡,剛有點睡意,忽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衝上山來。吳的窯洞被推開,一個女人像貓一樣的尖叫聲劃破了夜空:“混蛋!你竟然敢騙我,溜到這個資產階級舞女家裏來。”史跳下床,披上外衣,跑到隔壁窯洞。毛的妻子正用一個長手電筒打毛。毛的妻子狂怒地大哭大叫,不停地打他。毛默默地承受了她一陣子責備,然後給了她一記耳光,要她停止。於是,賀子珍衝向縮在牆角的吳莉莉,吳像一隻被老虎嚇壞了的小貓。賀罵吳:“舞廳的*****!你大概和什麽男人都勾搭,還想欺騙主席?”賀一把抓住她的頭發,用手指甲摳她的臉,血從吳的頭上流了下來。憤怒欲狂的賀子珍拔出手槍,要射殺吳和毛(此事隻是當事人吳莉莉所說)。吳跑向史,躲在史身後。這時,毛的妻子又把怒火對準了史。“帝國主義分子!”她喊道:“都是你鬧出來的,回你自己的窯洞去。” 史沫特萊反駁道:你不配當黨主席的夫人,出於疑心和嫉妒而攻擊革命領袖,犯下了反革命罪行。賀子珍氣得用手電筒砸向史沫特萊。史可不是好欺侮的,一手將她推倒在地。躺在地上賀向毛尖聲喊道:"你算什麽丈夫? 還算是男人嗎? 我就在你眼皮底下挨這個帝國主義分子的打,你也不吭聲。毛責備道:“她沒有惹你,是你打她的。她有自衛的權利。” 毛命令警衛員扶賀回家。賀不甘罷休,不肯起來,毛不得不叫來另外兩三個警衛員,最終使歇斯底裏的賀離開了。一路上都有人偷偷觀看,議論紛紛。
   
    事後,毛不向賀子珍道歉,反而將賀子珍驅逐出了延安,毛和賀的婚姻徹底完了。那幫黨頭們說:“老子出生入死打天下,搞個女人算個啥”。毛不想讓桃色新聞鬧得過大,才要求史沫特萊離開了延安,去到別的抗日根據地繼續采訪。史沫特萊後來寫了多部記述中國工農革命、婦女解放的書,把她認識的中國介紹給西方的讀者。其中一部名為《中國的土地》的書,單是德文版就印行了50萬冊。史沫特萊是有深情厚誼於中國了。

    周恩來懷疑,吳莉莉是美國中央情報局派來的戰略情報人員,危害極大,就和葉劍英派人強行劫持了吳莉莉,把她送往西安,不讓她再和毛見麵。吳莉莉到了西安之後,自然受到國民黨特務的注意,拘捕了她。但在此時,一直追求她的大學同學張研田,已經當上了胡宗南第七分校的政治部主任。把她救了出來,兩個人結了婚。吳莉莉一九四九年從成都去台灣。
   
    吳莉莉始終不能忘情於毛澤東。往往在吃飯時,她會站起身來,舉杯高呼:“為那位北方的偉人祝福!”眼中放出異樣的光彩。吳莉莉始終認為,中國民主自由的希望在毛澤東的身上,一談起“北方的那位偉人”竟然泣不成聲,連手中的的煙卷都被淚水熄滅了。
   
    毛對吳莉莉是一往情深。就在吳到了西安之後,他還不斷派專人去西安,前後送來四十多封情書信給吳。其中不乏纏綿悱惻的詩詞和一套毛最愛讀的線裝書《聊齋誌異》,封麵上親筆題詞:“潤之贈吳莉莉”。據說,吳莉莉離開延安後,毛十分痛苦,有很長一段時期,心情不好,鬱鬱寡歡。直到康生又給毛介紹江青,取代了吳莉莉,毛的情緒才恢複正常。

    1937年10月,賀子珍被趕出延安,賀子珍把嬌嬌托付給奶媽,收拾起簡單的行李,一人到了西安,懷著身孕去了莫斯科。1938年春天,賀子珍的第6個孩子出生(另外流產4次)。1938年冬天,在莫斯科冰天雪地零下38度的嚴寒中,賀自珍生下的兒子得肺炎後因不能及時醫治而死亡。1939年,賀子珍要求回延安,被毛澤東拒絕,隻是將三歲的女兒嬌嬌送到了莫斯科作為對賀子珍請求的答複。毛澤東的那些所謂“為人民服務”的戰友,非但不同情賀子珍,後來竟拒絕承認賀子珍是毛澤東的妻子,導致賀子珍在莫斯科的待遇下降到了零點,後來嬌嬌在保育院因患重病被醫生扔進了太平間,賀子珍為此與保育院院長大鬧,保育院院長竟將賀子珍視為瘋子關進了精神病院,並且一關就是6年。
   
    江青(李雲鶴)1912年出生在山東諸城一個窮苦人家。早年喪父,母親不得不靠幫傭為生(江青的苞是被東家康生開的)。1930年代初葉,藍蘋混跡上海左翼影戲界的歲月,與之關係恩愛的男名士還有史東山、鄭君裏、趙丹、金山、袁牧之等等。
   
    在毛以前,藍萍有四位同居者,他們是:魏鶴齡(山東試驗劇院的同學),黃敬(1933年與俞啟威[黃敬]同居而入黨;同毛婚後,江青曾數次約黃“談談”,都被黃敬斷然回絕,49年後黃任天津市長),唐納(電影評論家)、章泯(電影導演)。1936年4月藍萍唐納與其它兩對伉儷在杭州六和塔前舉行集體婚禮,證婚人是當時上海大律師、上海法學院院長沈鈞儒,他也是新中國成立後的第一任最高人民法院院長。婚後,江青腳踩幾隻船,弄得唐納幾乎發瘋自殺,事件被曝光後,轟動了當時的上海灘。不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江青又與有妻室有孩子的導演章泯相愛同居,並逼著章泯與妻子蕭琨(著名作家蕭三的妹妹)離婚,氣得唐納第二次自殺。江青眼看在上海混不下去,就提著行李箱,來到延安要“參加革命!”此時正是日軍大舉侵略中國――1937年7月7日蘆溝橋事變發生後的不久。
   
    1937年冬,藍蘋投奔延安,正是毛驅逐了包括自己的妻子賀子珍在內的三個女人後不久。其時,藍蘋才25歲,像一隻熟透的蘋果,嬌豔欲滴,加上從14歲開始就從二十幾位男人那兒得來的性經驗,正是百戰之身,風華浪漫,分外妖嬈了。她初到延安時,在周揚主政的魯迅藝術學院任戲劇教員。不久,即跟一位叫徐一新的上司熱戀起來。用一句上海影劇圈內的行話:“藍蘋戀愛,寬衣解帶。”徐一新留學蘇俄,是中共有名的“二十八個半布爾什維克”之一,為魯藝的訓育長。她與徐戀愛,隻是填補一時的心理、生理饑渴而已。
   
    不久,藍萍(李雲鶴)認出了改變了她一生的關鍵人物――中共情報首領康生。最初拉的是同鄉關係。康生當時已40歲,有家室,執掌著中共至為要害的“鋤奸部”,後稱為“社會情報部”。康生工於心計,出賣老上司王明而效忠毛氏,剪除異己,一輩子殺人不眨眼。延安上下都稱他為“康部長”。康看中了藍蘋小姐:雖然頭戴八角帽,身穿列寧裝,仍然顯露出了挺俊高挑、亭亭玉立的身姿;鵝蛋臉,白裏透紅,眼睛又大又亮,鼻子端莊,嘴唇豐滿。特別迷人的是,她一笑起來,雙頰上就現出兩個甜甜的酒窩……這不正是敬獻給主席的尤物嗎?主意既定,麵對這“可餐秀色”,康也隻能咽口水、飽眼福了。
   
    1938年春節,藍蘋參加了中共機關的晚會演出。算是毛與藍蘋的第一次見麵。但她並未給毛以深刻的印象。多數時候,毛的目光留戀在孫維世、馮鳳鳴身上。藍蘋真正引起毛注意,是1938年夏天,多虧康的刻意安排。那時節,延安有幾所著名的“大學”,除了“紅軍大學”(後更名為“抗日軍政大學”)和“魯迅藝術學院”外,還有培養中、高級幹部的“馬列學院”。毛為了樹立自己的領袖形象、理論威望,經常去這些“大學”演講,並兼任這些大學的“校長”、“院長”。毛以湘潭官話在這些“大學”演講時,其它學校的教職員工皆可以去聽講的。漸漸地,毛注意到,每逢他在台上演講,第一排座位上,就有一位年輕美貌的女同誌,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他,充滿了敬慕之情。這位女同誌還聽講得特別認真,不時站起來提問,請“主席”解答。終於,毛動心了。一次演講完畢,走到第一排座位來,跟年輕美貌的女同誌握手、交談。康生立即予以介紹:她叫藍蘋,上海左翼電影界明星,來延安投奔革命,是個未婚青年。毛是一個心有靈犀一點通的尾人,當即表示,藍蘋同誌,你還有甚麽問題,歡迎到我的住處去討論呀!“主席”召幸,焉有不奔赴的?藍蘋小姐第一次上門即留飯,低酌淺飲,親密交談,飯後即留宿了。藍蘋小姐自然使出渾身解數,風情萬種。她看得出來,毛大約從來沒有這麽快活過。她自己也從來沒有這樣狂浪過。一夜戰鬥到天明。天亮時分,毛澤東才抱著她睡去。入睡前,還自我取笑說:從此君王不早朝……
   
    由於紅軍女英雄賀子珍仍是毛澤東名正言順的妻子;因此,藍蘋小姐跟毛往來,隻能是“共同研討馬列主義”,暗行床第之歡。毛在歡好之餘,對藍蘋吟誦開了《唐詩別裁》裏錢起的一首五言長律《汀靈鼓瑟》中的句子:“善鼓琴和瑟,常開帝王靈,馮誇空自舞,楚客不堪聽,苦調淒金玉,清音入杏冥,蒼梧來怨慕,白芷動芳聲,流水轉汀鋪,悲風過洞庭,曲終不見人,江上數峰青。”毛吟畢,取其最後一句的首尾兩字,把藍蘋改名為江青。

    偷情的神秘感和緊迫感,給了他們強烈的性刺激。一天大清早,藍蘋小姐鬼鬼祟祟地從“主席”窯洞前的柵欄門內跳將出來,警衛戰士見一個黑影,疑是奸細,便一個箭步撲上去抓獲了。藍蘋小姐跌了個狗吃屎,也不敢哭叫。還是“主席”警惕性高,聽見外邊的響聲,連忙出來解了圍……消息不徑而飛,悄悄傳遍了延安城。中央機關的幹部戰士,幾乎人人都表示出了自己的憤怒。他們的同情心、正義感,使得他們站在賀子珍一邊。藍蘋小姐一時成了人人切齒的臭妖精,破壞“賀大姐家庭幸福”的罪魁禍首。中共的高級幹部和紅軍將領中,對他和江青的不正當關係,也頗多微詞。政治局內,更有他的對頭博古、凱豐等人,利用此事冷嘲熱諷,施加壓力。軍事將領中,則有賀龍、彭德懷等人替賀子珍打抱不平。
   
    在權衡了種種利弊之後,毛終於決定讓江青到太行山八路軍總部去。臨行前的一晚,毛親自安排了菜肴,低酌淺飲,道不盡此別之後各自珍重的話語:上了前線要好好鍛煉,跟工農打成一片,做一名合格的革命戰士等等。眉目傳情,眼角堆恨,亦有一番離別之苦!兩人心理都明白,烽火連天,哀鴻遍地的戰爭歲月,離多聚少,生死難卜,後會無期。這最後一晚,江青使出渾身解數,顛鸞倒鳳,鶯嬌燕喘,香汗淋漓,伺弄得“主席”欲仙欲佛。第二天一早,她隨著小分隊離開延安。江青所屬的小分隊渡過黃河之後,恰好遇上了日本飛機的狂轟濫炸,把地下聯絡站炸毀,交通員也炸死了。小分隊的前路斷了線。小分隊所護送的機關幹部也去不了太行山八路軍總部,隻好又西渡黃河,打道回延安去!
   
    回到延安,江青一頭闖進“主席”的窯洞,“主席”正因江青走後落落寡歡,忽然看見江青像個夢中仙女似的出現在眼前,便一把抱住,再不肯放開。毛對生離死別從不落淚,這時卻眼含淚花說:天將汝賜我,奈何?從此江青在“主席”身邊,做了一段小鳥依人的嬌娘。

    毛也不再顧忌甚麽了,公開與江青同居,生米煮成了熟飯,既成事實。一個重要原因,是江青於床第之間,身手不凡,花樣良多,能夠給他以前所未有過的滿足。甚麽陶斯詠、楊開慧、賀子珍、吳廣惠等等,她們就那麽幾下子,都不能跟江青比。
   
    當江青和毛要結婚的消息傳出後,向中共中央去電、去信反對這一婚姻的有:新四軍副軍長項英;中共江蘇省委嚴樸……張聞天收到了王世英等的一封長信,反映了江青當年在上海的複雜曆史情況。王世英(1905-1968),山西省洪洞縣人,畢業於黃埔軍校第四期,與林彪同期。1925年加入中共。曾在上海、南京、天津、北平從事地下工作,是中共資深的情報工作負責人。當江青在上海被捕時,正值王世英在上海,曾組織過營救江青的工作。此後,江青在上海所鬧的“唐藍風波”,王世英也一清二楚。王世英在1938年奉命調往延安,得知毛要與江青結婚,大吃一驚。他寫了一封長信,給中共中央總書記張聞天。他在信中詳細反映了江青在上海的種種情況,認為毛作為黨的領袖,與這樣的女人結婚不合適。王世英寫完信之後,覺得一個人署名,份量還不夠。他在延安找到當年一起在上海從事地下工作的陳雷(後來曾任黑龍江省長)、南漢宸、王超北、謝祥蔭等,共同署名,而且一一摁了指印,表示鄭重其事。王世英後來在“文革”中遭迫害致死;南漢宸後來任中國人民銀行行長,也在“文革”中遭迫害致死;王超北在一九六二年被康生下令逮捕,關押了近二十年……

    張聞天為慎重起見,派在上海做地下工作的劉曉對江青進行調查,結論可想而知。張於是不能不管,但還是出於禮貌、尊重,沒有把反對的來信交給毛,隻是以個人名義寫信給毛,加以勸阻。他認為,賀子珍是一位優秀的中共黨員,有著光榮的鬥爭曆史,又經過長征的艱苦考驗,多次負傷,應該受到尊重。毛氣得當場撕碎了張聞天的勸告信。
   
    康生認為,毛要跟誰結婚,純屬個人私事,愛情不等於“幹部鑒定”。康生要江青去求周恩來。江青就像一個受盡人間淒苦、委屈的孤女,好一番哭訴。周副主席滿口答應,替雙方都做些工作。周恩來想到:子珍去了莫斯科,三年兩載回不來,毛身邊也總得有個女同誌照顧飲食起居。與其讓毛跟那麽多女孩子打遊擊,不時傳出些緋聞來影響黨的威信,不如讓毛跟一個較為固定的女性打陣地戰,於革命、於戰爭較為有利。在江西蘇區,周就多方為蘇俄顧問李德物色女紅軍,由於李德性欲極強,許多中國女人根本受不了。盡管多次為李德更換女人,但這些女人仍然常常向周大哭鼻子,紛紛要求調離這“工作”。周以“革命需要”和“顧全大局”的名義勸說她們留下。為此,周深得蘇俄顧問李德的信任和感激;使之全權領導紅軍,是毛的上級,曾數次得罪過毛。眼下幫毛渡過感情危機,是消除舊怨的絕好機會。周恩來做賀龍的工作,讓劉少奇說服了老鄉彭德懷,又讓張聞天、朱德、任弼時去緩衝博古、凱豐的非議。中共中央政治局討論了毛的婚事,同意了毛的意願,但對江青作出了限製性的規定:第一,毛、賀的夫婦關係尚存在,而沒有正式解除時,江青同誌不能以毛夫人自居;第二,江青同誌負責照料毛的生活起居與健康;第三,江青隻管毛的私人生活與事務,二十年內禁止在黨內擔任任何職務,並不得幹預過問黨內人事及參加政治生活。據稱,政治局的約法三章,是博古、何凱豐等人的勝利,形同一次對毛的黨內警告處分。毛、江其時都心照不宣,有了默契:一切留待他日報答。可惜博古、何凱豐兩人去的較早,後來慘遭報複的,為彭德懷、賀龍等人。1938年11月18日,45歲的毛遂擺下兩桌酒、宣布與24歲的藍蘋改名江青並正式同居。婚宴不邀請張聞天、劉英夫婦出席。丁玲是唯一收到請柬而未到的人。

    當時,延安評劇院有四大美女,她們是:馮鳳鳴、孫維世、張醒芳、郭蘭英;其中以馮鳳鳴為第一美女。毛澤東和江青鬼混的同時,又盯上了馮鳳鳴。馮是從南洋歸國的華僑,因年輕貌美,又擅長戲劇,來延安後先去了魯藝,後在評劇院做演員。一日看完“農村曲”之後,馮風鳴和江青、蔡暢去棗園跟毛澤東等吃宵夜。完後,眾人都走了,毛澤東邀馮鳳鳴“深談文藝工作”,毛借此強奸了馮鳳鳴。事後,馮甚為氣憤,看穿了黨頭們的醜惡嘴臉,感到受到了極大的欺騙,憤而離開延安。後來,馮的延安日記在香港等地風靡一時。
   
    毛澤東和江青結婚後,生下了一個女兒――李納。當他們一家在延安窯洞裏老婆孩子熱炕頭享受著天倫之樂時,正是國難當頭,日本侵略軍在中國領土上瘋狂作惡,中國人民即將淪為亡國奴的時刻。當毛澤東統治中國時,江青成了中國共黨王朝的第一夫人,過著窮奢極侈的生活。如果把她的生活詳細地描述一番,一定會讓人大吃一驚,想不到人民共和國中竟存在著一個女皇,而這個女皇帝就在毛澤東的身邊――中共中央神經中樞的中南海裏邊。她進入北京不久,就到蘇聯治病去了,治病是假,享受是真。她住的是斯大林為她準備的豪華別墅,吃的都是特地從中國運去的最新鮮蔬菜和魚肉。60年前的中國還沒有多少架飛機,但是已經為這第一夫人從北京到莫斯科之間萬裏穿行進行著空中服務了。

    1949年底,毛赴莫斯科訪問。蘇方為了表示對毛澤東的敬重與關懷,從克裏姆林宮派來兩位年輕漂亮的女護士,專職照料毛的起居。中方幾次婉言辭謝,蘇方都不予撤回,隻是一再說明,女護士是斯大林同誌親自挑選的,很健康,主要的兄弟黨領袖到莫斯科做客,都有這項服務安排的。毛開初也有些不太習慣,但沒有表示反感,畢竟接觸過的洋妹不多。女護士金發碧眼,麵目秀麗,皮膚潔白,身材修長,見了毛澤東就笑出臉蛋上的酒窩,百般嬌媚。雖然語言不通,但動作輕柔,步態婀娜,服務細心而周到。自“七大”之後,毛已經習慣了每天由衛士扶他起床,按摩身體、擦澡、穿衣褲、穿鞋襪。現在斯大林同誌派來兩位女護士輪流值日,毛帶來的隨身衛士倒插不上手了,不聽傳喚,任何人都不敢擅自進入他的臥室。其時,代表團有一個臨時黨支部,成員們最擔心的正是毛主席本人。倒不是擔心老大哥施什麽美人計,而是害怕毛染病;向中央提出讓江青趕來陪伴主席吧,江青又正在北京養病,做了子宮摘除手術,來了又有何用?幸好,孫維世隨中國青年藝術團參加世界青年聯歡節,並訪問保加利亞、東德之後,來到了莫斯科。孫維世和藝術團團長蕭華將軍前來看望毛主席。師哲就以孫維世俄語流暢,代表團需要翻譯為名,把小維維留下了。中國代表團的工作人員找孫維世談心:“小孫啊,現在主席每天由克裏姆林宮來的兩名小護士照料著,我們又打發不走,怎麽辦?蘇聯的女孩子在這方麵都比較開放、隨便,人家也是出於一番好意。可就是擔心主席染病啊,回去沒法子向中央交代!”孫維世心有靈犀一點就通,又是極為熱愛主席,想了想,便胸脯一挺:“要是大家不亂議論,主席就由我來照顧好了!我來用俄語通知她們,我是中方派定的翻譯兼護士,今後照顧毛主席的起居,是我的責任,她們的責任隻是醫藥方麵和打掃衛生。”這樣,孫維世於每天中午進入到毛的臥室照顧起他的起居來了。還兼上了主席的俄語教員。再過了些天,小孫幹脆搬了進去,全天候地陪同毛。從1938年延安相識相慕,12年的漫長歲月過去,終於龍飛鳳舞,如願以償。毛想娶孫維世為妻,終於被江青、朱德、周恩來、劉少奇等阻止。1950年,周恩來夫婦將孫維世嫁給了花花戲劇藝術家金山。金山曾在上海與藍萍有床第之歡。毛談他和金山誰也不欠誰的,這肮髒思維也隻有毛說的出來。

    1967年9月,江青、陳伯達在接見北京大專院校紅衛兵的時候,兩人異口同聲:中國人民大學副校長孫泱[孫維世之兄]是壞人,是日本特務、蘇修特務和國民黨特務。幾天後,孫泱慘死在中國人民大學的地下室裏。孫維世是周恩來的幹女兒,早超過養父和養女之間的關係。孫維世按奈不住悲憤,寫信給江青,要中央派人去調查;又給周恩來寫信。1967年12月,江青以“特嫌”的罪名,把孫維世的丈夫金山投進了監獄。借搜查金山“罪證”之名,對孫維世進行抄家,抄走孫維世大量信件照片。
   
    江青截獲了孫維世給周恩來或者是給毛澤東的一封信。江青拿了這封信去找周恩來,憤怒指責周恩來縱容自己的幹女兒反對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當時江青為此打了周恩來的耳光。周恩來一言不發,默默在孫維世的逮捕證上違心地簽下自己的姓名。中央專案組在逮捕要犯或逮捕比較特別的犯人,都要周恩來簽字。這時期周恩來簽字逮捕的還有他的親弟弟周恩壽、王光美的哥哥王光琦。於是,孫維世被江青加上了“蘇修特務”的罪名,於1968年3月1日戴上手銬,投入獄中,孫維世被剝的一絲不掛,打得遍體鱗傷。孫維世被獄中犯人輪奸,然後被活活打死,死時全身赤裸,唯一穿的是一副鐐銬,唯一的首飾是頭上被釘入的一根長釘。她死的時候,正是她與金山的結婚紀念日――1968年10月14日。死時僅47歲。
   
    在中國發生餓死幾千萬人之後,毛澤東仍然過著他荒淫糜爛無恥的生活。毛澤東朝朝擁抱、夕夕歌舞、溫香軟玉的生活時期?D?D1961年,是饑荒最酷烈餓死人最多的一年,毛澤東有大半年的時間在南方各地巡視,各省市替他營造的行宮、別墅工程,不但沒有停工,反而在加速進行,以便他能早日臨幸。其實要這麽多行宮別墅幹什麽,毛澤東的專列就是流動的行宮別墅,張玉鳳就是隨時隨地為他提供泄欲的工具。張玉鳳是鐵路工人,1956年毛澤東看上了這個專列上的小服務員,兩年後他想起了她,於是整個哈爾濱鐵路局都動員起來,要找這個被毛澤東傳召的列車服務員。很快找到了她,立即用飛機汽車送到毛澤東身邊,從此這個剛新婚不久的張玉鳳,從1958年夏季起就成了毛澤東貼身秘書――長期的性奴隸。張玉鳳不是個完美的姑娘,但她卻善解人意,體貼人關心人。在她與毛澤東相伴的18年中,她從生活護士而變成生活秘書、政治秘書,最後晉升為中共中央政治局機要秘書。毛澤東到了晚年再也離不開她了,他說:“我可以沒有江青,沒有唐聞生、沒有章含之、沒有蘆荻(唐、章二人是毛澤東的英文翻譯,都曾擔任過外交部副部長,蘆荻是古典文學教師,毛澤東患眼疾期間陪在毛澤東身邊念古書),可不能沒有你啊!”毛澤東的許多最高最新指示,就是通過她向江青和周恩來傳達的。從1958年到毛澤東去世,都是張玉鳳為他貼身服務。她從18歲到36歲,把自己青春最美好的歲月,都奉獻給了“偉大的領袖”了。

    1962年七千人大會之後,毛到上海住西郊賓館一號院。市委書記柯慶施安排上海第一美女電影明星上官雲珠跟毛澤東幽會。上官雲珠曾主演過《一江春水向東流》、《早春二月》、《太太萬歲》等幾十部電影。她被找來後,先是一道吃霄夜,吃完霄夜一道遊泳。一號院是上海專為毛澤東修的行宮,內有一座三十米長的室內遊泳池,綠波蕩漾,清澈見底。毛與上官遊了一會兒,手拉手,在水中你一句我一句對起了唐詩。對到後來,就在池中水淺處成了好事。之後又讓上官在西郊賓館整整住了一個星期。上官雲珠的一封情書被江青截獲,拿到毛澤東麵前要求“私了”,終於獲毛應允以正式的夫人身份現身於中國的政治舞台,隨同接見外國元首,又被委以文藝界的“欽差大臣”,主持京劇革命。第二年,毛又到上海,與上官雲珠重會。每次上官都要拋下女兒,跟毛住上好幾天。1965年,她甚至被毛帶進中南海,公開同居。1966年秋天,她被江青下令逮捕;後死於獄中,和孫維世同樣的命運。
   
    早年毛澤東打著留法勤工儉學的旗號,從章士釗那裏騙到2萬大洋,毛並沒有幫助其它人去法國,而是據為己有。毛的同學很奇怪,他怎麽一下子變得闊氣了?其實章士釗手中的這筆錢是湖南省長趙恒惕的教育專款,趙早年在日本參加過黃興領導的革命團體,後來成為同盟會員,同章士釗是老友。1907年日本政府為了讓孫中山先生離境,送了孫2萬日元,孫給同誌們留下兩千,其餘的錢帶走,引起軒然大波,不少同誌要求罷免孫的總理職務。現在我們無法知道那時日元同大洋的比例。可是當時日本人的工資每個月大約是20餘元,毛澤東任圖書管理員的工資是8塊大洋,兩萬大洋的購買力相當於6萬日元。奇怪的是,到今天為止沒有一個人出來追究毛澤東的貪汙行為。中共黨史說,毛澤東把其中一部分錢資助了留法勤工儉學的學生。1963年12月毛70歲壽日的前幾天,他邀請章士釗等4位黨外人士赴宴,並要客人帶上子女。到了毛生日那天,章士釗帶章含之赴宴。毛澤東借機要章含之教他學英語(那時毛澤東已經有私人英語教師林克先生)。以後,章含之多次在周末去中南海毛澤東住處單獨和毛澤東吃飯。毛澤東在章含之用的飯菜裏,放了一定數量的安眠藥,趁章含之失去知覺時,奸汙了章含之。章含之說:“毛澤東大概處於低潮時期,他找我學英語是一種消遣”。毛與章含之甜蜜之後,突然心血來潮給與章士釗大筆金錢,說是“還債”,還留法勤工儉學這一筆債。照理說,這筆錢本來就是公費,要還也不該還給章士釗,這是其一;其二就是,這筆錢既然是給大家留法留學用的,為什麽要毛澤東自己來還?其三,這筆錢為什麽要等到毛澤東搭上了章士釗的女兒以後才開始“還”。可見,性之力量!

    毛澤東每到一地視察,各地領導都會在文藝團體中選出佳麗供他泄欲,泄欲之前都會神秘兮兮地告訴她們:“從現在起,你執行的是黨交給你的光榮政治任務,而且是高度機密的任務。不得告訴任何人,連你的父母親和家人。”她們會被帶到陰森恐怖的房間裏作全身檢查,當她們得知自己是提供給毛澤東做泄欲工具時,有的號淘大哭,有的不從,但身陷“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魔窟中,她們都沒有好的下場。不管是從與不從,中共都會以“保護黨和國家最高機密”等理由,把她們秘密押解到深山密林中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
   
    1965年,毛澤東在廬山遇到了九江市歌舞劇團青年女演員D,D能歌善舞,尤其彈的一手好琵琶,毛澤東看中了D,兩人當即打得火熱,淫亂一團。1976年9月9日,毛澤東死了。那年10月,從北京來了幾位官員,把D給帶走了。廬山上的工作人員猜測,她多半被送到海南島五指山中,跟一批跟她有類似經曆的可憐女人們住在一起,被以“保護黨和國家最高機密”、“防止破壞黨的光輝形象”等為由,監禁在那裏,最終無影無蹤。
   
    1965年10月毛在杭州,杭州駐軍給毛挑選了一個美貌女保健護士E,E當年28歲,是一位離異的單身女子,身材高挑,每天一早一晚給毛作按摩。不久,兩人便成奸,導致E懷孕,毛拿兩千塊錢,將E打發了事,從此E音信全無。後來,又來了一位年輕女按摩護士F,毛喜歡F,稱其為“武昌魚”,F不象E那樣“聽話”,值班的張玉風幾次看到她從毛的臥室裏衝出來,對著牆壁大哭不止。後來部隊把她帶走了,從此也是音信全無。
   
    1973年,在毛澤東接見非洲某國元首期間,中央新聞電影製片的攝影師,沒有按規定而提前來到毛澤東的書房架設燈光器材,卻發現毛澤東正摟著一位身上一絲不掛的美女在玩樂,攝影師大驚失色,美女亦大驚離開了毛澤東,躲到了屏風後麵。那一夜,毛澤東在這邊跟非洲來的元首交談,屏風後麵的裸體美女一直不敢動彈,假如房間暖氣突然出了故障,或美女定力不夠,美女稍一激動,屏風一倒,那真是舉世聞名了。
   
    1990年京夫子出版的《毛澤東和他的女人們》一書統計,跟毛有超越“同誌關係”的女人,“實在多於過江之鯽”。與毛關係密切的謝靜宜在文革中很風光,在“十大”當上了中央委員,同時掌管北大和清華,還兼任北京市委書記。毛通過“小謝”把一些被玩過的年輕女孩送進了北大和清華。謝說起毛來,仍兩眼放光,一往情深。美國普林斯頓大學著名學者餘英時教授總結毛時,使用了“在榻上亂天下”的比喻。此語有兩重意思,其一指毛喜歡在床上辦公的怪癖;其二指毛“視女人為工具”,表現了他的冷酷而放縱的一麵。晚年時,已是80高齡的他視力大大下降,中央辦公廳從部隊文工團物色了一個擅長朗誦的女演員來替他讀詩詞、讀小說。那女演員身上幾乎沒穿什麽,任由“偉大領袖”摟在懷裏玩弄著,一邊朗讀著兩報一刊(即《人民日報》《解放軍報》《紅旗》雜誌,文革期間常常聯合發表社論,傳達毛澤東及中央文革的指示)的重要文章。
   
    在毛澤東晚年,除了張玉鳳外、還有一個不得不提到的人物――貼身護士孟錦雲,是她和張玉鳳共同陪伴著毛澤東走過了最後兩年歲月。1963年4月,還不滿15歲的孟錦雲擔任了一項重要任務――到中南海陪中央首長跳舞,從此她成了毛澤東的“專職”舞伴,結下了特殊的情誼。文革中她被造反派抓了起來,毛澤東得知後下了“最高指示”要空政放人,她才得以脫身。1975年5月她與女伴再次走進了那道神秘的“紅牆”,向毛澤東講述了她被捕、勞改等經曆。聽完她的陳述之後,毛就對她說:“你就留在我這裏工作吧!”這是1975年5月24日的一天,於是孟錦雲成了毛澤東生命路上最後一名護士,與毛澤東朝夕相處、日夜相伴,共同度過了數百個日日夜夜,成為了毛澤東最後一段生命旅程的見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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