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藍天白雲的天氣裏,我們開車近六個多小時的路,來到了喬治亞著名的風景之一:“迷你小峽穀”。 普羅維登斯峽穀的名字是來自當地的一座教堂"Providence Methodist Church. 起初教堂建立在1832年,後來教堂在1859年搬遷到峽穀馬路的對麵。(搬遷是因為原教堂所在地一點一點的被侵蝕)
這個峽穀雖然沒有美國西部科羅拉多大峽穀那樣的恢宏壯觀,可是這裏的風景就像一幅明麗的山水畫,以不同的顏色點綴在峽穀的崖壁上。在穀底以及在懸崖上,到處都可以看到生長著綠意蔥蔥的樹木。
站在這個凸起巨石般的雕塑麵前,想像著雨水是怎樣的把旁邊鬆軟的土質一點一點的帶走。在漫長的歲月裏,不屈的部分留了下來。站在那裏守望在峽穀裏。可是小樹似乎更堅強,見縫插針一樣,把根紮在石縫裏,於是一點綠的飄柔就點綴在石頭的身上。
由淺粉和灰白顏色不同所形成的造型,靜靜的矗立著。斑駁的痕跡是被流水侵蝕後所形成的。用手指挖一下,就會在上麵留下一道細紋,說明這裏的土質並不是堅韌不可摧,所以在漫長的歲月裏,雨水和地下水將會象刻刀一樣,使它們的形狀發生著變化。
就像翻閱著美麗的畫卷,每一幅圖的形狀都有自己的特點,每一個造型都在訴說著在悠悠的歲月裏,見證了人類活動和自然環境的變化。它們在磨難中卻以另一種美麗傲然的站立著。
以斷壁的麵目站立在一處,可是不堅硬的牆壁上不是被挖出了千瘡百孔,就是被小鳥銜來的種籽或者是風吹送來的種籽而發芽長在半山腰。小綠樹們也許會對崖壁說,我來不僅僅是點綴你的容顏,而且還會延伸我的根須來固結你的土壤。原來一種美麗還可以體現在二者的相互依存上。
在峽穀的低部,常常會看到有蜻蜓不知疲倦的飛舞。生命就是那樣的奇妙,在峽穀林木蔥鬱的地方,有小鳥的叫聲,還可以聽到蟬的嘶鳴。還會讓人很驚喜的看到有各種顏色的蜻蜓和蝴蝶在飛舞。如果說峽穀崖壁陡立,顏色層次鮮明美麗,以一種靜止的狀態出現在人們的眼前。而小鳥,蜻蜓和蝴蝶則以動態的形式而鮮活了峽穀。從地麵的沙痕中可以看出,那裏曾經有過細小的水流通過。但是已經幹涸了。可是隻要有水流過來,侵蝕就會繼續進行,那麽就會發生“朱顏改”的現象。、
在綠葉叢中,很幸運的拍到了這隻美麗的蝴蝶。
還有因為角度不同,那麽所欣賞到的景色也就不同。常常在走的過程中,就會發現美麗的風景,就會讓人有“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從上往下看,峽穀又會以另一種美的形式出現。真的遺憾不是畫家,否則的話,這會是一個多麽好的素材。
這裏峽穀以成層的麵目出現,粉白相間,雖薄施粉黛,卻不乏端莊秀氣,落落大方。可以說有一種“濃妝淡抹總相宜”之美。
仰首白雲嫋嫋,綠樹排成了一行,象哨兵守衛在那裏。而這一片斷崖卻有著一種威武雄壯的氣概。在去科羅拉多大峽穀的觀賞中,我們隻是在上麵沿著峽穀行走。而在喬治亞的“迷你大峽穀”裏,我們是沿著穀地的小路去觀賞,因此就能夠看得很真切,同時在心裏感到了震撼。就連有的遊人在土石上刻的畫紋我們也都看得很清楚。(盡管不許亂畫,可是在有些牆麵上留下了那些不守紀律的人留下的字或者是畫紋)
在這裏的崖壁上,一道道的斑痕很整齊的排列著,想必流水就是順著牆壁的流了下來。它們衝走了鬆軟的部分,卻在堅硬的地方刻下了竪痕。這樣就形成了一幅巧奪天工的畫麵。
水墨丹青工奇巧,色彩瑰麗競妖嬈;留連觀賞盈於心,一幅畫卷流水雕。
因為峽穀的土質成分的不同,所以層次上就呈現出了不同的顏色。在上麵的圖中,最上層是黃褐色,往下是白色,再往下就是粉色,最下麵的一層就是淡紫色。所以在峽穀的崖壁上就顯示出了不同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