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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6-21
昨晚看網上的太極,想著我們打太極場地後麵林子裏大樹參天,涼風習習,就想起在中國社區時打太極的事來,也想找個太極音樂,邊放音樂邊打太極。
閉著眼睛慢慢打,那一定很享受!
早上在轉車點看到師傅,跟他一起穿過公園走路去峽穀對麵的場地。
現在加拿大已非洲化,車子已不按時,每半個小時一趟的車,有時二合一,變成一個小時或一個半小時一趟。沒辦法,這個時候師傅就得走路上去。
一邊走一邊跟師傅說:昨天看到一個太極片段,裏麵有我小時候公眾打太極時的傳統音樂,也想配著這個音樂打一下太極。
師傅聽後非常抵觸,並且非常委屈,他說:打拳打的就是“意”,意就是“打人”,不是表演,一下接一下;他每天早上帶我打太極,打的那麽慢,並且講解不同動作的“意”境,如後卷弘,其意在倒退時前掌蹦掌及指打出去了。他的師傅是這樣教他的,我是每天最早來的學生,他也是這樣教我的,我卻倒退到“表演”式的太極裏去了。
看著老師傅那麽委屈,想起師公在影碟裏講述他家的“陰把槍”將後繼無人時哭了,覺得師傅跟師公一樣,是個很單純很純粹的人。
決定不再被太多的資訊影響,認認真真地跟師傅學習,逐步掌握學拳的精髓“打意“。
今天Q來了,師姐L也來了,L不能教,隻能讓我們跟,這太極劍學跟沒學差別不大,還不如我跟師公的碟學呢。
師姐L可能累著了,看印度男過來了,讓他接著教太極劍。
印度男教了一會兒,就讓我們一個接一個地打給別人看。
Q第一個,跟我一樣,打兩下就不會了。
A是第二個,她非常抗議,但被逼上陣。印度男讓她打劍時要打出成年人的樣子來,而不是小bebe那樣小小地劃一下完事。其實A是完整地學過太極劍的,可能後麵有點忘了,但絕對比我和Q好多了,我們是一張白紙。A用中文嚷嚷:我打不了,不會打,不想打,隻跟師傅學打。印度男聽不懂,但也知道不是什麽好事。
還沒輪到我,大課開始了。
周末人很多,有3-40個人,正當大家靜悄悄地打的投入時,A突然迸發出大叫:哈哈哈哈,她指著另一個正站在後麵的樹樁上墊著腳尖看我前麵的師傅帶打太極的台灣人,笑她腦袋伸那麽遠。
大家都非常尷尬,那台灣人也是這樣,老師傅頓了頓,繼續打拳,我被驚嚇了一下,小心髒晃蕩晃蕩,那印度男估計已忍耐到極點了,喘了口氣繼續打拳。
如風過後,又是一片死寂,大家繼續打拳。
突然意識到:A發出尖叫往往是剛剛精神上是受到點刺激,如剛才印度男對她的批評,上次是大師傅對她的批評。
還是師傅說的那句話:人的性格不同,沒有壞人,各有特點,要忍耐。
是的,需要忍耐。至少A現在不那麽極度抵觸我了,看到我度假回來又來打拳時她氣的轉身就走,也會表揚我:打拳越打越好了,是真的很認真很用功。
我也學會理性,既不慣著她,但從不批評她或點評她,而是很溫和地跟她解釋事情,並在帶他們打拳時,把動作用最簡單的語言教會她們,A也會說:你真會教!
A在情緒受壓抑時在安靜的環境下會叫,知道這一點,我就不會因猝不及防而嚇一跳了,但也有那雙鞋子什麽時候掉下來的擔憂和煩惱。
拳打完後,因為我非常喜歡樹林裏冥想,印度夫婦提議我們再來一次,這次水壺來了,她是收費很高的鋼琴教師,因總是手捧水壺奔跑而來而得名。昨天她要提前走,師傅問她多待一分鍾打完查拳行嗎,她還是提前走了,有車子在外麵等她。她跟我們講了昨天她大哥的生日,她10兄妹小時候在香港以及後麵分布在世界各地的生活,還有大家之間親密的關係,大家都非常感慨,這樣和睦的家庭關係比較少見了,尤其家庭還一直富裕。這也是我們所見到的精神非常穩定,人非常可愛的水壺的形象。A說她每天有很多煩人的事情,無法專注,現在可以理解她情緒難免失控的背景了。
今天還來了一個比較年輕的紅衣女子,50歲左右吧。
當大家要回去時,發現紅衣女子正和G準備打太極,她放著太極音樂。G對我說:這是太極老師,在湖邊叫太極;我們也應該有音樂,這樣打起來可能更好。
G是老師傅女兒般的人,卻並不多了解師傅。跟她們說:上午剛跟師傅說過音樂的事,師傅覺得打拳是打意,一定不能有音樂。
紅衣女子說:這些老人,不能接受新鮮事物。
聽後極為反感:天!你打的那兩下,比大師傅還差,卻做起太極老師,還說起老師傅來了,太不像話了。估計紅衣女子以前沒有跟師傅學過太極。
沒理她們,邊賞花邊回家了。
現在隻認準老師傅和師公,每天悉心請教,多學點武藝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