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 (132)
2017 (113)
我用幾朵殘花換了一朵人麵曇花
昨天和風麗日,伊朗土豪鄰居漂亮的女兒帶著他男人回娘家。在朝南的陽台上他們一邊曬太陽一邊線上幹活。可能和老西我一樣,天氣好情緒也好吧,一向靦腆的她少有的送我一微笑之禮。
?園子的大紅牡丹美好時光將盡。便心生一念,借花回禮。於是摘一朵問她要不要花瓣,放在他們的bathtub。
電影裏的洋妞還有中國以前最受皇帝寵愛的那些婆娘不都愛那樣嗎?她樂開了花,急忙忙從陽台下到地麵,我從隔離欄我的樓梯上遞給她五六朵大紅牡丹。她顛腳仰脖接花時,高興笑的的那臉感覺比花還燦爛。就像個兒童得了一塊糖。我用幾朵殘花換一朵人麵曇花。
因幾朵殘花瓣就能快樂開心的了不得的純真很少出現在我族女人臉上。我族人從小到老都似乎在為怎麽活下去和進一步的飛黃騰達光宗耀祖忙著,累著,憂愁著。上帝的美景上帝的花哪有人印的那張票子好看。想想她們是既可憐又無奈。也難怪一臉俗氣。一切就為繼續喘氣,笑都不自然了,失去了真性情,那還有人味兒嗎。更別說美了。所以我很少看國女的臉 無論她五官長的多麽周正多麽美,因為她們臉上除了一臉精明和俗就是呆或無奈。沒有自然的快樂,自然的憤怒倒是不缺。
---西兄隨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