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嫻落寞的坐在那裏,窗外那條樹蔭簇擁著的小土路上沒有她想要的答案。她的眼裏沒有亮光,隻有傷感和不懂。那些在旁人看來再明了不過的現實,在她那裏是一道難以解答的問題,沒有原因,隻有結果。樹葉上跳動著午後日光的餘暉,陰陰暗暗光光亮亮的在寧嫻的臉上變幻著。
門鈴響了,寧嫻慢慢的站起身走到門口,是一位送車票的女人,寧嫻接過車票,輕輕的說了句“謝謝”,關了門,依舊坐在窗前,把握住手裏的車票揉皺後鬆開手指,任它滑落到地板上。寧嫻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車票,眼淚也跟著滑落在地上。這是她最後一次看那張車票上的地址,以後再也看不到了,或許是不能看了,因為一切跟那張車票的所有關聯,都到今天切斷得幹幹淨淨。
認識滕子輝的時候,寧嫻是一位多麽快樂的女孩子。那時候滕子輝28歲,在法院工作,隻是他跟寧嫻不在同一個城市,但是很近,坐大巴車一個小時的車程。他1米83的個子,濃密的寸頭,墨一樣黑泛著幽藍的光澤。俊朗的臉,時常爽朗的哈哈大笑。介紹人把他們介紹給對方的時候,寧嫻對他一見鍾情。出於女人的矜持,寧嫻表現的很平靜,之後倒是滕子輝大方的邀請寧嫻一起出去吃個晚飯。滕子輝的熱情帶著霸氣和不容置疑,寧嫻還沒等表態,滕子輝一句“走啊?”還有那張俊朗的臉,讓寧嫻忽然沒有了拒絕的勇氣。介紹人說了些祝他們相處愉快的話就樂嗬嗬的離開了。滕子輝帶著寧嫻出門後,說“我們去對麵那家火鍋店如何?”寧嫻嘴角輕輕翹了一下表示了同意,滕子輝也微笑著看著她。過馬路的時候,滕子輝的手從後麵輕輕的推了一下寧嫻的腰避過了速度並不快的車,寧嫻忽然覺得到一股從未有過的對男人懷抱的向往。
席間,滕子輝對寧嫻照顧的很周到,他吃飯好香,看著男人的好胃口,寧嫻都覺得那是一種男性魅力。滕子輝時不時的從升騰的火鍋熱氣裏,眼裏滿是微笑的看著寧嫻,寧嫻的心裏癢癢的都是喜歡了。
吃完飯,滕子輝跟寧嫻又聊了一會,滕子輝幽默逗樂,寧嫻經常被他逗得忍不住嗬嗬笑起來,心裏的緊張和不自然少了好多。說了好一會話,滕子輝停頓了一會忽然對寧嫻說“你也太漂亮了!”寧嫻的心迅速陷入了類似熱戀的感覺裏。
之後的他們順利的相處著,滕子輝經常給寧嫻打電話發短信,寧嫻每次都沉浸在那樣的快樂裏。經常是一邊唱著歌一邊做著手邊的一切。即使夜裏滕子輝很晚打來電話,寧嫻已經睡著了被他的電話吵醒也感覺甜蜜,滕子輝隻說“我想你了,寶貝。”寧嫻就躺在那裏甜蜜著不說話,有幾次聽滕子輝說這樣的話,眼淚忽然就流了下來。
之後的他們熱戀著,寧嫻想象著他們的將來能夠執子之手,那時的日子裏滿是微笑和恬靜。
大概過了半年之後,滕子輝忽然沒有原來那麽勤的打電話給寧嫻,短信也少了很多。寧嫻出於矜持也沒給他打電話,發短信。後來很久滕子輝也沒有消息,寧嫻忍不住打電話給他,問他怎麽這麽久沒有聯係自己。滕子輝說自己得了腰脫,在家休息沒上班。寧嫻說要去看他,滕子輝說:“好啊!”語氣裏滿是開心,寧嫻的心才落了地,還自責自己不懂事,胡亂往不好的地方想了很多。
第二天,寧嫻買了車票幸福滿心的坐車去看她日思夜想的滕子輝,滕子輝親自去車站接的她,寧嫻很高興,或許是她美麗燦爛的笑容融化了滕子輝,他一把抱住寧嫻,撫摸著她的頭發好久沒有鬆開。滕子輝把寧嫻帶到自己的住處,招來他的一幫哥們一起出去吃了飯。席間滕子輝把寧嫻介紹給他的哥們,讓他們叫寧嫻“嫂子”,寧嫻心裏幸福的開了花,臉上覺得熱熱的。他的那些哥們跟滕子輝一樣開朗熱情,開寧嫻的玩笑但很有分寸。滕子輝也爽朗的哈哈笑著,臉上的表情滿是驕傲。
有一天下午,寧嫻正在班上,滕子輝的一個哥們忽然給寧嫻發了個短信,問她和滕子輝相處的怎麽樣。寧嫻說,“一直很好啊!”忽然她心生一絲奇怪:滕子輝的哥們為什麽會給她短信問這個呢?過了一會她給滕子輝的那個哥們短信說“為什麽問我這個啊?”那哥們好久沒回短信。等寧嫻下班回到家,都吃完了晚飯,忽然短信響了,寧嫻趕緊拿起來,是滕子輝的哥們回的短信,說“沒事,隨便問問,滕子輝對你好就行。”她更加奇怪了,追著問到底他為什麽今天給她發短信還說這樣的話。那哥們實在沒憋住,就跟寧嫻說了一件讓她感覺心被瞬間冰凍住的事。
有一天晚上,滕子輝跟那幫哥們又去喝酒吃飯,他們是分頭去的,到了酒店進了包房,愕然見到滕子輝帶著另外一個女人,那個女人似乎是個商人,珠光寶氣非常時尚。滕子輝似乎沒注意到大家的愕然,依舊招呼大家爽朗的笑,大家也不好說什麽,事後也沒人方便插手問這事。這樣的情況出現好幾次,那個哥們就忍不住給寧嫻發了短信。
寧嫻聽後,整個人僵在那裏,半天說不出一句話。她無法相信這是真的,因為滕子輝對她一直那麽寵愛,關心備至。第二天,寧嫻給滕子輝打電話打算證實這件事,滕子輝一口否認,可是寧嫻分明覺得到了他語氣裏之前很難有的一絲遲疑,她也忽然覺得自己很難相信他說的話。寧嫻甚至聯想到那些天,滕子輝沒有聯係她的原因跟這個女人有沒有關係。
寧嫻的情緒一下子受了很大影響,她變得神經兮兮,激惹易怒,經常想著想著她和滕子輝之間的事就止不住淚流滿麵。她變得經常給滕子輝打電話,問這問那,滕子輝解釋什麽她似乎都很難相信他。時間久了滕子輝忽然變得不耐煩,開始不接她的電話,也不回她的短信。寧嫻受傷的心裏同時擠著落寞,無處釋放的疑問,打太多電話的後悔,不打電話還想知道的糾結,這些壓力使得她開始患得患失,沒完沒了的問自己,會不會滕子輝生氣她的抓狂,輕視對他的在意?一想到這裏,寧嫻的悔恨加上傷心又不知如何是好的無奈,在那些折磨的時光任自己一日日憔悴下去。
後來他們的聯係竟然越來越少,寧嫻終於在一個午後,在滕子輝很久沒有聯係她了之後,給他發了短信表示要分手。滕子輝很快回來短信請求她給自己一個機會。寧嫻忽然覺得希望真的就沒有了,雖然滕子輝回複短信很快,但這恰恰證明了他們之間的一切已經結束了,因為在寧嫻看來,滕子輝不應該僅僅在短信裏處理這樣的大事。
就在寧嫻給他發短信表示要分手之前,本打算去看滕子輝,當麵問清楚到底怎麽回事,可是一切都不用了。她看著滑落在地板上被自己揉皺了的車票,眼淚模糊了雙眼,模糊了滕子輝俊朗的臉,也模糊了他們之間曾經的所有。
之後很久的一段時間,寧嫻忽然覺得失去了愛的勇氣和能力,那些不見血的心傷將陪伴她走過相當長的一段時光。她的很多不明白其實在當時都有答案,隻不過她身在此山看不見一條沒有迷霧的路。寧嫻的耳邊忽然響起張艾嘉的《愛的代價》,是啊,懂得愛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唯一不同的是,寧嫻永遠也無法把滕子輝當做老朋友來心疼和牽掛。
你別想那麽多就好了,就叫秦臻。
西方性格就那樣,很爺們,但是他沒惡意,跟你開幾句玩笑你還真生氣啊,嗬嗬嗬。。
你就叫我秦臻,不用加其他稱謂,我喜歡被直呼名字。不用叫秦兄,秦哥,秦大叔的,哈哈哈。。
朔大俠那裏我感覺更熱鬧,嗬嗬。
有事做好,肯定比啥事也沒有好。人若太閑了就容易心燥。
昨天的瑣事直忙到晚上,還有,我好像又開始好多東西忙了,真影響心情是不是。
唉,我哪有那麽閑?也就是憑著寫的快才有幾個文章而已。
琴棋書畫題目太大,我沒有水平,酷愛音樂而已。更喜歡樂趣多的體育運動。
所以燒火做飯的丫頭可否考慮在網上實施你的計劃?
有時候不是那麽容易的,道理都懂,可是做到卻很難很難。所有的道理在時間麵前都顯得很蒼白。
謝謝,嗬嗬。
甚至打油詩你也行!
你有考慮過閑暇時組個四人團舞弄些琴棋書畫什麽的嗎?畫畫的你隔壁鄰居有,那個現成,其他的你慢慢留意,有希望一朝超越唐寅四人團,你連名字也倆字呢,巧吧!還有一個好消息,你們這個團的先天因素絕對超越明代的那個的就是---你們有個會做飯的燒火丫頭,就是我!!!
嗬嗬,別哭,七斕。
你也是感情特別豐富的人,每個人生命裏的感情糾葛,當時感覺那麽痛不知道日子該怎麽過了,經年之後還有些不堪回首。有時候即使我們懂得了愛情,可是想起失去的愛還是會心痛。
讀完此文,再去聽《愛的代價》,眼睛竟然濕了。
謝紫竹謬讚,不過我仍然很開心,嗬嗬。
女人在戀愛中雖然智商降低了,但卻是十分敏感的,對很多事情原來迷糊,戀愛時第六感卻很準確。這些都是深情投入,男人如果愛,一定會嗬護,如果不愛就趕緊說明白。
愛情讓女人成長,哭和笑,回頭看看,其實都很美。
說話都這麽詩意了,嗬嗬。。
融化不融化,反正你還是雪
原來那麽白,如今有點黑
謝謝你,雪!
壓住了灰塵,讓我這周減少一次擦地!
今天沒下雪,但雪一直在那裏。不離不棄,不融不化。
這不是星期天嗎,各種瑣事....
謝波城,我看見你給我在意見區裏的點讚了,嗬嗬,謝謝!
剛做完proficiency test.
沒受傷吧?嗬嗬嗬。。
下大雪了?我這裏晴空萬裏的。
一大早老媽微信問候我,說她那降到接近0度,記憶中第一次,我抬頭看了看窗外的大雪,想著這裏半年的時間都在零度徘徊,沒出聲,夏蟲豈可語冰。我知道這句話講時間的,借來描述一下地點。
快,趕緊的,讓你家人攙著你點,或者你扶著點啥,別摔了。。。
門前大橋下遊過一群鴨
快來快來數一數
二四六七八
小孩小孩快點上學校
別考個鴨蛋抱回家
別考個鴨蛋抱回家
我還會唱呢!厲害不?
google了一下,去了百度:這首詩歌原名為《班紮古魯白瑪的沉默》,作者為紮西拉姆·多多,該詩出自其2007年創作的作品集《疑似風月》。紮西拉姆多多是個廣東女孩。她是位虔誠的佛教徒。現追隨十七世噶瑪巴大寶法王在印度菩提伽耶修行。很多人認為,這首《見與不見》為六世達賴喇嘛倉央嘉措所作。實際上,這是一個流傳甚廣的謬誤。
這麽這吧,因為不是我寫的,我也不介意,但是你不能不介意,你得反省一下,再寫一個類似題材的給我閱讀,兒歌童話就先不要求了。
班紮古魯白瑪的沉默
你見,或者不見我
我就在那裏
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裏
不來不去
你戀,或者不戀我
愛就在那裏
不增不減
你跟,或者不跟我
我的手就在你手裏
不捨不棄
來我的懷裏
或者
讓我住進你的心裏
默然 相愛
寂靜 歡喜
第三段的第一行本是兩個“愛”,我覺得和第二行的“愛”重複,把它改成"戀“了。
這其實是一首追隨上師修行的詩,超越男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