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愛過的一個女人

(2015-11-21 20:56:52) 下一個

我喜歡談戀愛的時光,那是一種在七色玻璃裏望見陽光的感覺,那樣的時光和感覺能帶給我真正的快樂和真實的體驗,即便是悲傷,也是那麽讓人難忘。

結婚前,我談過多次戀愛,多數經曆記不清了,有個經曆卻在曆盡疊落的感情之後依然在我的記憶裏散發著幽香。我總感覺,人這一生或許會經曆很多,惆悵,快樂,偷笑,驚恐,無奈,幸福;即便痛苦也總好過內心空空的不曾愛過,不曾失去過。

大二的時候有一次上課,我坐在後排偶爾抬頭,正好跟前麵離我有4排遠的一個也偶爾回頭的女孩子對視上了,她對我輕輕的笑了一下就回過頭去。我沒怎麽看清,隻感覺這是一個挺美的女孩。下課的時候我和幾個同學一起走出教室回宿舍,前麵那位剛才回頭的女孩子的背影,一身玫粉色的長連衣裙輕鬆的裹著她的魔鬼身材,黑亮的頭發在腦後挽起發髻,像一個舞蹈演員。我內心好像忽然有一種東西被喚醒了,那就是真正開始喜歡一個異性。

元旦之前的學校準備一次晚會,從各個學院挑出一些人排練一個舞蹈,是類似國標那樣的雙人舞蹈,我們肯定沒有國標的標準了,隻是很隨意的交誼舞,用的舞曲是約翰施特勞斯的《春之聲圓舞曲》。巧的是我跟那個曾經在課上回過頭的女孩子被安排成舞伴。當我和她站在一起開始排練的時候,我看清楚麵前的她,好像年輕時候的林青霞。皮膚瑩白,二隻大眼睛,精致的鼻子,棱角分明的嘴唇。她的手跟我的手拉在一起的時候,嘴角輕輕的翹了一下,臉色微微泛紅。我們配合的很默契,她輕盈的舞步在我輕輕攬住她的手臂裏進退自如。 約翰斯特勞斯美妙的舞曲,渲染著我心中萌動又顯矜持,新奇而激動的感覺。從那次排練完,我們同宿舍的一起回去的時候都會談起自己的舞伴,嘻嘻哈哈的逗樂,我也跟著哈哈傻笑以掩蓋我對她的喜歡和掛念。

新年晚會開始了,我們的雙人舞蹈是第一個節目,在後台換完服裝後,我們邊聊天邊等女舞伴。這時,舞伴們換好服裝從後麵娉婷而出,淺淡的藍色長裙,長及腳踝,腰身收的很緊,挽起的發髻,青春的臉龐,十分動人。我們外麵是淺灰色的西裝,裏麵淺藍色的襯衣,跟女舞伴服裝的顏色搭配的十分優雅。我們超水平發揮,節目結束時下麵的觀眾大聲叫好,我們淺淺弓下身體,女舞伴們優美的謝幕,然後一起緩緩向後台退去。

之後我們就放了寒假,一切都慢慢退去顏色,我心裏那時候有過的激動和新奇也慢慢變淡。

冬雪融化的時候,我們返回了學校。正式上課前幾天跟幾個同學每天去圖書館,那天我正在看一本破案小說看的入迷,忽然感覺對麵坐下一個人,我抬頭一看,原來是她,我的舞伴。我淺笑著看著她,點點頭。她也一樣笑了下,安靜的坐下來看書。剛才還那麽讓我入迷的書忽然半個字也看進不去了,我把書合上,索性坐在那看著她。她好像感覺到了我在看她,抬起頭輕輕的笑著說,“你在幹嘛?”我說,“沒幹啥,這不呆著呢。”我們一起聊了會寒假期間的事,又聊起正在看的書,似乎很聊得來。

之後一段時間,不是我去找她,就是她來找我。我們就這樣算是談戀愛了。她很害羞,我拉著她的手時經常感覺她的手心裏汗津津的,我跟她說話離的近,她會覺得很局促。那是一段十分美好的時光。

畢業的時候,我們都工作了,但每天都能見麵。有一天我有事沒處理完,忽然外麵下起大雨,雨流如注,沒多一會,外麵街道就積水了,一片汪洋大海。我著急回去看她,她那天雖然很幸運是休息,但我還是怕她會擔心我。我緊趕慢趕的把工作完成了,拿起包就衝下樓梯,剛出樓道差點跟一個人撞在一起,原來是她!來給我送雨傘。。。我一把將她拽進門,十分嚴厲的說她不該在這樣的天出來。她見我發火,溫柔的說她一點不害怕,坐出租車來的,沒事,讓我穿上她帶來的雨衣。我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我們一起走進雨裏,在那樣浪漫的雨夜裏體驗著身邊這個愛著的人帶給自己生命的溫暖和厚重。

又快元旦了,我母親提出讓她到我家來過節。我下班後給她打電話說這事的時候,她激動的嗬嗬笑了,還抽著鼻子假裝哭了。我笑著說馬上去接她。

那是她第一次到我家來見我的父母。母親拉著她坐在沙發上, 我和我爸爸坐在對麵。我母親看起來很喜歡她,她緋紅的臉看上去是那麽美。我媽媽說我們兩這麽幸運,沒折騰太多,學生時代的戀愛終將開花結果了。那是一種什麽樣的開心啊,幸福從心底都裝不住了,溢了出來,漫到了臉變成笑容。

吃飯的時候,我媽媽挨著她坐的。吃到一半的時候,我母親的臉忽然變得發白,像看到了什麽嚇人的東西,抑製不住的驚恐和疑問使她臉上的表情變得怪怪的。但她還是強做笑臉堅持到最後吃完飯,讓我把她送回家。

我回來的時候,母親和父親坐在沙發那喝著茶低頭不語,臉上的表情很凝重。我問他們怎麽了。母親沉默了好久問我有沒有注意她的手上有出血點。我還真沒注意,看見過,也隻是以為是一般的輕微刺激起的小疙瘩。母親堅持讓我帶她去醫院驗血,說如果沒事不是更好。

第二天母親一大早就等在醫院門口。我帶她驗了血,她好像也意識到了什麽,臉上的表情沒有了往日的笑,隻剩下擔憂和恐懼。醫生說結果過幾天才會出來。

那幾天我真是坐臥不寧,吃不香睡不好,沒事就去找她,有時候還請假早早的就去她單位門口等著她下班。

幾天過去了,結果也出來了,是白血病。。。。

我當時拿到化驗單的時候,都不知道我在哪裏,看到了什麽,隻覺得天上灰蒙蒙的。我感覺周身血液凝固,不會呼吸也不會走路了,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麽。那幾天不知道我是怎麽過來的,直到她住院治療,一條腿截肢後,化療藥物像劇毒一樣把她變成不到80斤。我和我父母,她父母日夜守護著她,她咬緊牙關經曆那麽多的痛苦,這一切都像一把把的尖刀紮在我的身上,不到半年,她還是離開了我,離開了她哭的撕心裂肺的父母。

親愛的,你是那麽美好的一個女孩子,溫順,懂事,總是那麽默默想著周圍的人,你為醫院的棄嬰流過眼淚,為素不相識的可憐患者拿出你工資的一半給了他們;你從不羨慕嫁入豪門的閨蜜,你說你願意跟我一起同甘共苦,你那雙美麗的大眼睛總是溫柔的看著這個世界。我還留著你給我親手做的每一張生日卡片,還留著你給我織的手套,我給你買的繡花拖鞋,你從不用香水,隻用我姐姐給你從英國帶回的香皂,好多,我們一起度過的每一個美好的日子。可你為什麽離開我。。。

十四年了,你如今在哪裏,還好嗎?還記得我們曾經因為那偶爾的對視而有了那麽多的美好,而誰又想到,美好轉瞬變成蝕骨的悲傷綿延進好多後來的歲月。。。

我來到 你的城市 走過你來時的路
想像著 沒我的日子 你是怎樣的孤獨

拿著你 給的照片 熟悉的那一條街
隻是沒了你的畫麵 我們回不到那天

你會不會忽然的出現 在街角的咖啡店
我會帶著笑臉 揮手寒喧 和你 坐著聊聊天
我多麽想和你見一麵 看看你最近改變
不再去說從前 隻是寒喧 對你說一句
隻是說一句 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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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秦臻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羽衣飛飛' 的評論 :
多謝!
羽衣飛飛 回複 悄悄話 想不到你有如此傷痛的過去,相信她在天堂很好,也祝你生活幸福。
秦臻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陽光照耀' 的評論 :
您能這麽看說明你很善良,謝謝!
陽光照耀 回複 悄悄話 看了心裏很傷感,女孩那麽美,心地那麽善良,還那麽年輕!你愛她,她也愛你,難得的兩情相悅,太淒美的愛情!
秦臻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遊泳愛好者' 的評論 :

謝謝您的理解和善良,正如十全老人說的,心理陰暗的人看到什麽都是陰暗的。
遊泳愛好者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十全老人' 的評論 : 十分同意'十全老人'。秦臻老弟是個直誠人,不是個編故事的人。這麽美麗善良的女孩子早逝,老夫心疼不已。這麽痛苦的經曆,有人懷疑真實性,良心被狗吃了。不要理會垃圾評論。祝秦臻老弟以後事事順利。
秦臻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冷溪' 的評論 :
也謝謝你,感恩節快樂!
冷溪 回複 悄悄話 好感人的愛情!被你們那份淒美的、純純的愛感動!謝謝你的分享!
秦臻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天堂鳥3' 的評論 :

謝謝!你也感恩節快樂,吃大餐,嗬嗬。
天堂鳥3 回複 悄悄話 很感人,謝謝分享。
感恩節快樂!
秦臻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杜鵑盛開' 的評論 :
謝謝杜鵑,也祝你快樂,你做的美食很棒!
杜鵑盛開 回複 悄悄話 感人的好文, 真情流露, 感恩節快樂。
秦臻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mzl9876' 的評論 :
我沒事啊,都過去了,現在生活都正常了,嗬嗬,謝謝mz.
mzl9876 回複 悄悄話 看了心裏有種無法述說的滋味,很不幸這種人世間“生死之戀”如果碰上,一定會有天搖地動之感歎!秦臻兄多保重。
秦臻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白雲依山' 的評論 :

謝謝白雲,我早就說過,我隻跟我在乎的人生氣。那幾個人,嗬嗬,我在意他們幹嘛。
同樣祝你愉快!
白雲依山 回複 悄悄話 博主對有些人的質疑大可不必理會,無需生氣,這個世界什麽人都有,懷疑一切,打到一切,曾經是這個民族的經曆。你自己知道是怎樣的一種情感就行。祝愉快。
秦臻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北美愚醫' 的評論 :

謝謝你的善良理解,人這一輩子哪能不遇到點難事。現在我也還好,有時候我回想起泰坦尼克號的電影,你說Rose要承受多大的壓力,化解多少深重的悲傷才能活下去啊,跟她相比,我們還不夠堅強和豁達。
北美愚醫 回複 悄悄話 非常同情你的遭遇。你的太太會了解你的。
這個博文激起了我要寫一些回憶的願望。以前有一篇。 就怕太傷感。自己拿不住。
秦臻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紫竹簫' 的評論 :
謝謝紫竹的理解,我實際上是一個個性開朗的人,愛開玩笑,愛逗樂,說話很直接,雖然說話直接,但是我一定顧忌別人的自尊,除非別人先對我不尊重,我才不客氣。
秦臻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七斕' 的評論 :
是啊,是這麽個理。
秦臻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WWTP' 的評論 :
我很愛她,對她很好,你應該替她高興才對。
WWTP 回複 悄悄話 特同情作者的妻子。
七斕 回複 悄悄話 人生就是這樣,有快樂,也有痛苦,相識分離都關乎緣分。
把懷念放在心裏、說出來、或者寫下來,就是放下。
生活依然美好,世界依然美麗。。
秦臻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思念青荷' 的評論 :
謝謝你,也很抱歉帶給你負麵情緒,都過去了。
思念青荷 回複 悄悄話 謝謝分享這麽淒美的故事!淚奔!
從某方麵來說,她是幸福的,生命短暫,卻有愛人如此牽掛,
你也是幸福的,也擁有過美好的真愛

祝福``````````
秦臻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HVAC' 的評論 :
盡管我非常不愛回答你的問題,但看你這麽想知道,我就簡單說說吧。
首先,我覺得你可以先參考一下樓下“十全老人”的評論和我給他的回複。

第二,我想說,那樣的一個往事,被你們這樣無聊無趣的人反複問及是非是編的,給我的感覺就是你們的頭腦過於乏味,對生活對日子缺乏最起碼的情趣和色彩渴求。

第三,我想說,生活中發生的事情,寫出來變成文字一定會跟生活的原型有不同之處,比如情節先後的處理,語言的運用,是寫文章需要的一種方法。我對寫作沒有研究,隻是憑著當時懵亂的記憶寫出來,還有不少我也不明白的地方。

第四,我還想說,你們的內心缺少美,所以缺少溫柔。你們的成長缺乏被愛,所以才總是這麽硬邦邦的去問及別人的傷痛,我不知道給你們這種行為起了什麽名字好,就叫“無聊”吧。

HVAC 回複 悄悄話 "結婚前,我談過十幾次戀愛,多數經曆記不清了,有個經曆卻在曆盡疊落的感情之後依然在我的記憶裏散發著幽香。"
我隻想說,這是我寫不出來的開場白。
這樣生離死別刻骨銘心的愛情故事,居然是被這樣一句話烘托出來的。。。十幾次戀愛"經曆"之一。。。博主老弟的文藝範兒真讓我望塵莫及。(工科生並誠心請教“談戀愛”的定義。才十來年就記不清楚了的“戀愛”經曆,是指的“相親”麽,還是ONS?)
我非常相信這個故事的真實性。我也相信博主對這個故事的過於文藝的描述方式比較容易讓人懷疑它的真實性。

紫竹簫 回複 悄悄話 寫在書裏,我們說:怎麽這麽巧?發生在生活裏,你說:怎麽這麽不巧?大概是這個意思吧,記不清了。
為什麽懷疑故事不是真的呢?在我看來,秦臻不是個編造故事以博取什麽的人,他,很嚴肅!
淒婉美麗!
秦臻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隨易' 的評論 :
當時真是非常難過。
隨易 回複 悄悄話 讓人掉淚!
秦臻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臘梅lamei'的評論 :
謝謝你的理解和善意。
臘梅lamei 回複 悄悄話 讀完,非常理解那份在心底的遺憾和痛。幸運的是你記得最美麗的她,她離開時帶著你給與的人間最純美的愛情和父母給與的最無私的親情,也是很幸福的。
嬉皮笑臉 回複 悄悄話 隻能看一遍、不忍心。。。
秦臻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水2' 的評論 :
謝謝你的善良!
水2 回複 悄悄話 美好的愛情! 多麽希望她能健康地生活! 。。。。。
秦臻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十全老人' 的評論 :

謝謝十全老人!他們在您的描述裏活生生的現世在眼前,一副猥瑣的老鼠樣。隨時喪命還要拉上別人墊背的狗不理!他們祖宗八代都是老鼠,否則怎麽會生出來這麽個玩意!
十全老人 回複 悄悄話 秦臻,確實有這樣一部分人,他們看到什麽都會說:假的,怎麽可能,胡編的吧。在這些人自以為看破一切的滾刀肉眼裏,隻有他自己那點經曆才是真的,凡是他沒有親眼看到的,全是假的。這和家教可能沒有關係,和一個人的世界觀,人生觀倒確實有關係。就像一個生活在地洞裏的老鼠,除了那點可憐的食物,隨時喪命的可能,逃生的壓力,他還能相信什麽?
Nada-KU 回複 悄悄話 人生能有這樣一段美好的感情,值了。
秦臻 回複 悄悄話 刪除了大概4個評論,實在替他們感覺不堪,文學城就因為有他們這樣的不堪之徒才顯得格外齷蹉,有著老鼠屎的感覺!故事是真實的,寫出來變成文字自然會有些文字上和情節上的加工美化,他們不懂,什麽也不懂。一幫大老粗,也難怪。說話直白粗野沒家教都慣了,或許他們的媽也這麽說話,教出來的兒子自然也這副德行。

出國了,不管你們怎麽出來的,你得看清楚北美是精神文明高度提倡也發達的國家,不像國內,打架罵人都沒人覺得奇怪,在這可不行,你要是當街罵人打架,警察就得抓你進去,如果你真有種,就上街也罵人試試,敢嗎?所以你當流氓都不夠格,也就在網上穿個髒馬甲發泄一下你們的變態,無能。

每天經常照照鏡子提醒點自己,你們長了個人的模樣,不要求你們活出什麽素質檔次,可起碼得像個人吧,我自己的博客,愛寫什麽,怎麽寫,礙著你什麽事了嗎?好像一天除了跟別人打架,找茬,跟別人過不去你們就無事可幹了。

有因為截肢產生疑問的,最開始發現是骨頭,然後轉移的,截肢是醫生的決定,誰能拿這樣的事胡說?你們能是你們自己的事。具體為什麽做那樣的治療,我也不明白。或許你們還應該問一問,為什麽有的醫生手術完會把紗布留在病人體內,為什麽闌尾手術能把子宮割掉,要問你們都去問問吧。

人的差距如此大,有的人那麽善良,有的人就那麽邪惡還不自知,你們的母親教育你們失敗了,或許她沒有教育你們的能力,你們自己若有兒女,千萬記得提高你們自己的素養,別貽害了你們自己的子女。人應該好好做人,別做畜生。
SyliaSylia 回複 悄悄話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一朵漂在異鄉的雲 回複 悄悄話 引用電影裏的台詞: 他來了,緣聚,他走了,緣散;你找他,緣起,你不找他,緣滅。找到是緣起,找不到是緣盡。走過的路,見過的人,各有其因,各有其緣。
秦臻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小二哥李白' 的評論 :
你留言裏的第二句話特別詩意,我特別欣賞,我就想不出來那麽美的表達。
小二哥李白 回複 悄悄話 很感人的往事。她永遠鎖定在青春的豆蔻年華,你心裏還愛著她。
秦臻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藍天白雲915LQB' 的評論 :
我沒有不快樂,謝謝藍天姐姐。希望你也快樂,期待您的新博客。
藍天白雲915LQB 回複 悄悄話 很淒美的愛情,女主人,在你心中最美好的時候永遠離去,這個完美的形象永遠不會改變了。可憐現實中的人做不到這一點,沒有人能十全十美,寬容點,太理想化會讓身邊人很累,自己也不快活。你快活了,你的女神在天堂也會快活。
秦臻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蠟梅花開' 的評論 :
人生還得繼續,有些東西隻能沉澱在心底。
秦臻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jelous' 的評論 :
國內對惡性腫瘤的治療聽說很不對路。
蠟梅花開 回複 悄悄話 這麽美的戀愛一生一次足夠
jelous 回複 悄悄話 截肢還是那麽快就死,如果不截肢是否可以少受些苦。
秦臻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橫塘雨眠' 的評論 :
或許吧。也有美好持久的,不容易。
是不是因為悲傷的東西讓人們體驗更深,就像悲劇和喜劇會給人不一樣的感覺。
橫塘雨眠 回複 悄悄話 古人說世間好物不堅牢,彩雲易散琉璃脆。現實生活中總是一再重複著如此慘痛的規律。歎息!

秦臻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臭老王' 的評論 :
故事從筆端流出一定具有點色彩,就像心若善感就更有人情味。
臭老王 回複 悄悄話 嘿嘿,開了開頭我就覺得是文學作品。反正,我不信。
秦臻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沸騰的群山' 的評論 :
骨轉移。我不是這方麵的醫生,隻記得當時的診斷。我文章裏提到了化療。
luckystarweiwei 回複 悄悄話 很感人!
沸騰的群山 回複 悄悄話 這是一部精彩的電影故事。同情你作為主人公的遭遇。應該寫出小說來。白血病為什麽截肢?而不是放療化療?
風水縱橫 回複 悄悄話 是真的嗎?
秦臻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一劍飄塵' 的評論 :
我母親不是當時就判斷出她有白血病的,隻是看她手背上有出血點,覺得應該看看去,她也跟我母親說那段時間她總是膝蓋痛,去了醫院後才發現那種情況的。
一劍飄塵 回複 悄悄話 你母親怎麽會根據她手上出血點,就判斷出有白血病的?很淒美的愛情故事。但是,人生總是有太多的無奈
秦臻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草之書' 的評論 :
謝謝。
想到學生時代的那些純粹的感情總是懷念。
草之書 回複 悄悄話 多麽痛楚和淒美的愛戀。有些感情超越時空,淨化心靈。謝謝博主感人的故事。
秦臻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江南雨巷' 的評論 :
謝謝江南,過去很久了,她是不太多見的女孩子,特別溫順純良。
你也趕緊寫吧,一定很好,期待中。
秦臻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老村' 的評論 :
謝謝你的理解。
江南雨巷 回複 悄悄話 沒想到秦兄有過如此的傷痛,一個多麽美麗堅強樂觀心地善良優秀的女孩。越優秀越美好,心中越痛。有時,真覺得不公平,這麽美好的人應該活著,而非那些壞人。隻能安慰秦兄,她正是太美好了,天堂收她回去做天使了,相信她一定在天堂注視你,希望你快樂活著。我這兩天正在寫生死和愛情的貼,是由影視劇引發的小思考。
老村 回複 悄悄話 難舍、 難為這份情!
秦臻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qun0' 的評論 :
她是我的同學,病痛中的事我不想寫的太細了,有點不堪回首,雖然過去很久了。隻是她截肢之後說過一句話,“誰也別難受啊,截去一條腿卻保住了一條命,合算。”
qun0 回複 悄悄話 真的太感人了。希望不是編的故事。遺憾的是你沒有展開來寫她和你在她生命的最後階段各自的心理曆程。會有很多柔情對話,很多依依不舍的目光,無奈的等待,和你默默做的事情。
秦臻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頤和園' 的評論 :
你總是能那麽理解,謝謝!
秦臻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momo_sharon' 的評論 :
我受這件事的影響挺多的,時間過去久了些,我才敢寫。
頤和園 回複 悄悄話 秦兄,其實您的大作也讓我熱淚盈眶,純真美好的情感最彌久如新,最動人!
momo_sharon 回複 悄悄話 能寫出來,就證明博主有很堅強的內心。我從來不敢寫悲傷的過去,那是把刀,隨時會把心靈上紮得血流如注。情願自己默默地咀嚼那份痛苦…
秦臻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頤和園' 的評論 :
你的留言讓我馬上掉眼淚了,嗬。
頤和園 回複 悄悄話 多麽淒美的愛情故事!美麗多情的女子香消玉殞總是令人扼腕。這是真的嗎?曾經深愛並被如此美麗多情的女子愛著,是一件多麽幸運的事,而她的突然離去一定令當年的秦兄痛不欲生。。。我突然明白了秦兄的大作為何不斷流露出對女性的苛求,這就是所謂的曾經滄海難為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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