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力絕食”是餓不起又要表演的秀
香港帶頭絕食的“學民思潮”召集人黃之鋒6日宣布退出絕食,另有兩名絕食學生也在他前後宣布退出。到昨晚,個人絕食改為別出心裁的“接力絕食”,成了赤裸裸的秀。它是餓不起的人又要鬧絕食的一種廉價示威。
包括黃之鋒在內,之前幾名絕食的學生都十七八歲,對這個年齡人的激進政治行為,社會是很難說出重話的。這個年齡段的人通常的確“壞不到哪兒去”,但他們有可能很幼稚,有意無意充當社會情緒的非理性釋放工具,而且對自己的幼稚和糟糕角色全然不知。
一些分析認為,香港年輕人因為承載了日益沉重的競爭壓力而產生不滿情緒,這導致部分學生“投身民主運動”。這種解釋有著萬能的合理性。年輕人工資低、房價卻奇高,這一切容易讓青年學生加入激進反對力量,甚至打頭陣,高呼他們自己未必能搞清楚含義的口號。
然而香港從“占中”到絕食的這些學生,按照什麽標準來說都做過了頭。學生絕食很極端、刺激,但在香港引起的反響卻不大。黃之鋒隻餓了“108個小時”(中間喝過葡萄糖水),就撐不住了,除了有“身體受不了”的因素,我們希望,也有部分他們“被餓清醒了”的原因。
絕食者提出的政治要求極不現實,基本是“占中三子”從立即套現改為“徐圖之”的那些。港府表達了對絕食學生身體的關心,但對他們的要求一口回絕。“占中”實際已敗,靠幾個人絕食豈能挽回?內地公眾對“占中”極其反感,香港大多數市民也已表達反對“占中”的極端形式,希望學生離場,這裏哪還有逆轉形勢的空間?
當然了,年輕沒有失敗。香港那些學生可以把“占中”甚至絕食全當是“搞社會政治實踐”了。說實在的,十七八歲時經曆這種事,挺讓人興奮的,甚至挺“好玩”的。如果每一代學生都這樣“曆練”一番,誰能說對他們自身的成長不是好事?
然而整個香港要陪著“占中”的學生當“大課堂”,以香港的命運作為賭注,讓這些孩子“經風雨見世麵”。如今香港的法治陷入了危機,全球資本對香港前途有了擔心,東亞很多有競爭力的城市對香港金融中心的地位虎視眈眈,而香港是這些學生和他們親屬的家。
我們不能不說,香港這批鬧事的學生是中華社會時下最缺少判斷力、其行為方向與主流社會長遠利益偏離最遠、同時也最自以為是的學生群體。他們同時受到西方價值觀的洗腦、香港成年社會激進力量的挑唆、台灣“太陽花學運”的刺激,以及各種激烈競爭的壓力。他們焦慮而衝動,所有這些情緒在街頭混亂“爆發”。
一代學生成熟起來需要一定時間,我們擔心,在這批“占中”學生能夠真正看懂世界之前,香港或許難以完全穩定下來。香港不是內地,極端反對力量有著更多發揮空間,社會形成集體反思能力的過程會更曲折。
有時一個城市也要多少靠些運氣。亞太地區如今的競爭近乎殘酷,希望“占中”對香港的耽誤和傷害能錯過或躲開其他地方的攻勢。但願香港在給這些學生當了一回“政治實習基地”之後,仍能重整旗鼓,恢複其作為東亞最有戰鬥力的經濟堡壘之一的本色。
專門注冊上來貶低香港學生的民主追求,不覺得無恥麽?為了撈“大外宣”的那幾個眛心錢,連臉也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