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茶香煙尚綠

人生到處知何似,應是飛鴻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鴻飛那複計東西。
正文

看到過一篇評論老毛詩詞水平的好文

(2016-01-06 11:48:22) 下一個

毛澤東詩詞所犯大忌之一是出律(平仄與韻)太離譜,比如《七律-詠賈誼》: 

少年倜儻廊廟才,
壯誌未酬事堪哀。
胸羅文章兵百萬,
膽照華國樹千台。
雄英無計傾聖主,
高節終竟受疑猜。
千古同惜長沙傅,
空白汩羅步塵埃。 

全詩沒有一句合平仄。見鏈接 http://bbs.wenxuecity.com/memory/507474.html
  
今天,談談毛澤東詩詞中所犯的第二大忌:犯複。
 
“犯複”的類型,除了在對仗句的“合掌”,還包括各種在意思上完全重複的句子。
 
先說為何“犯複”會被曆代詩人列為一大忌。因為詩詞的字數很有限,需要表達盡可能多的感受與內容,就不能重複同樣的意思。這就好比大會發言,每個人隻能講八句話,你就要千方百計地避免重複同樣的句子。道理就這麽簡單。你不能浪費你自己的資源,也不能浪費讀者的時間。為了提高效率,你要做到“事半功倍”,而不能“事倍功半”。
 
這不是說在詩詞裏不能用同樣的字,隻是說不能用相同的意思的兩個句子。比如說,毛澤東的《卜算子-詠梅》:“風雨送春歸,飛雪迎春到。”這首詞裏就重複了四次“春”字,但並不“犯複”,因為裏邊每句話所表達的意思是不一樣的。反過來,中文裏有很多字或詞組說的是同一個意思而用的是不同的字。比如:老婆,就有妻子、內人、太太、拙荊、媳婦等等很多很多,說的是一回事。你就不能在詩詞裏說:“張三怕妻,李四懼內。”,你隻能說:“張三李四懼內”或“張三李四怕妻”,道理在於:“張三怕妻,李四懼內。”就等於你在詩詞裏寫“張三怕妻,李四怕妻。”這就犯了大忌---“犯複”。而放在一起說:“張三李四怕妻”就沒問題了,等於數學裏的“合並同類項”,以節省運算步驟與資源。
 
打個比方:在毛澤東的一首《沁園春---雪》裏就有這樣的“犯複”:秦皇漢武,略輸文采;唐宗宋祖,稍遜風騷。這裏的“略輸文采”就等於“稍遜風騷”因為在中文裏,“略輸”=“稍遜”;而這裏的“風騷”就是“文采”的意思。好比“怕妻”與“懼內”是一回事一樣。所以,如果要表達這些人都不怎麽有文采,就隻能用:秦皇漢武唐宗宋祖,略輸文采(或稍遜風騷也行)。就好比:“馬二張三李四王五懼內”,而不是“犯複”成“馬二張三怕妻,李四王五懼內。” 

這就是潤濤閻在步韻毛澤東寫《沁園春---悼金正日》裏同地方用的是:“惜馬恩列斯,信徒已廖;毛奇卡霍,隻嗜淫騷。”就是要避開“犯複”的大忌。 

我們在讀高中的時候語文老師就講過“犯複”乃初學作詩填詞的年輕人常犯的錯誤,所以,寫完初稿要審查的第一項就是看是否有“犯複”的地方。比如,不能寫“拳打南山猛虎,腳踢北海蛟龍。”雖然猛虎與蛟龍不是同一種動物,甚至一個在山上一個在水裏,但表達的就是“你是個威猛之士”這一同樣的意思。“千林披素裹,萬樹掛銀裝。”等等都是屬於“犯複”。
 
(一)毛澤東詩詞裏的“犯複”地方太多了。先說“合掌”吧。舉例如下: 

“坐地日行八萬裏,巡天遙看一千河。”就是說地球自轉一周就是八萬裏,你一天不動就行了八萬裏,也就看了一千河(銀河)。這一對聯說的是一回事,用一句就可以了,可他非要重複來說同一件事,是犯了曆代詩人之大忌。 

“四海翻騰雲水怒,五洲震蕩風雷激。”五洲就包括了四海。震蕩與翻騰是同義詞,可以互換。雲水都怒了,風雷怎麽可能不激?所以,雲水怒與風雷激可以互換。如何判斷“合掌”?方法之一便是:凡是上下句裏有可以互換的就屬於“合掌”句。在毛澤東的《沁園春--雪》裏的“秦皇漢武,略輸文采;唐宗宋祖,稍遜風騷”互換後就變成了:“秦皇漢武,略輸文采;唐宗宋祖,略輸文采”,因為“略輸文采”與“稍遜風騷”是可以互換的,就跟老婆與妻子可以互換一樣。所以,對聯不論在詩、詞、婚聯、挽聯以及絕句中都不能合掌。
 
“神州豈止千重惡,赤縣原藏萬種邪。”這就跟“老婆”與“妻子”一模一樣的“合掌”了。說的是一回事。下聯的“赤縣”與上聯的“神州”互換後一點問題都沒有。而“豈止”與“原藏”可以互換;“千重惡”與“萬種邪”完全可以互換。 

還有“惡煞腐心興鼓吹,凶神張口吐煙霞。”、“天連五嶺銀鋤落,地動三河鐵臂搖。”都是“合掌”的例子,因為上下聯裏邊的詞組都可以互換。
 
上下聯裏邊的詞組不能互換也未必不是“犯複”,要看整個意思是否“合掌”。比如:“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上下聯說的是同一個意思,此對仗不論多麽不工整(“剩”是形容詞,對應的應該是“欠”“缺”“餘”等字,而“沽”是動詞,對應的應該是“買”“賣”等字),亦屬於“合掌”。
 
對了,還想起了另外一個文革中被引用頻繁的一對:“獨有英雄驅虎豹,更無豪傑怕熊羆。”是地地道道的“合掌”對聯,上下對的每一個詞組都可以互換(獨有VS更無;英雄VS豪傑;驅虎豹VS怕熊羆),也是出於毛澤東的一首七律。 
 
(二)毛澤東詩詞裏除上麵舉例的“合掌”外,“犯複”的例子比比皆是 

“一年一度秋風勁”裏的“一年一度”與“秋”就是“犯複”,因為沒有一年兩度的秋,也沒有兩年一度的秋。說“秋風勁”就沒必要說前邊的“一年一度”了,可以把這個空間留給其它場景的描寫或者心情的描述。 

“寥廓江天萬裏霜”也是“犯複”,因為都萬裏了還不寥廓?所以,“萬裏霜”前邊沒有必要說“寥廓江天”,因為“萬裏霜”隻能發生在“江天”而不會在月球上。 

“炮火連天,彈痕遍地”也是“犯複”,都炮火連天了,怎麽可能不是彈痕遍地?沒有炮彈怎麽有炮火?也就是說,隻要講出“彈痕遍地”讀者就必然明白那是“炮火連天”的後果。如果說出“炮火連天”讀者必然就知道後果便是“彈痕遍地”。
 
“但記得斑斑點點,幾行陳跡。”也是“犯複”了,因為“斑斑點點”與“幾行陳跡”說的是一回事,用“斑斑點點”或“幾行陳跡”都把意思表達完全了。 

“多少事,從來急;
天地轉,光陰迫;
一萬年太久,隻爭朝夕。” 

這六小段組成的三句話隻是說“隻爭朝夕”一個意思,這囉囉嗦嗦一大堆的解釋,是“犯複”裏的極妙代表。 

類似的還有: 

“恰同學少年,風華正茂;
書生意氣,揮斥方遒。
指點江山,激昂文字” 

“同學少年,風華正茂,書生意氣,是“三重犯複”,而“揮斥方遒,指點江山,激昂文字”也是“三重犯複”。這一大堆說的就是一個簡單的意思:少年書生指點江山。 

還有: 

“六月天兵征腐惡,萬丈長纓要把鯤鵬縛。百萬工農齊踴躍,狂飆為我從天落。”這首詞裏的“犯複”地方太明顯。“要把鯤鵬縛”就等於“征腐惡”,是“犯複”了。“百萬工農齊踴躍”與“萬丈長纓要把鯤鵬縛”是一個意思。“從天落”與前邊的“天兵”是重複,從天落就是天兵。
 
“看萬山紅遍,層林盡染。”也是“犯複”了,如果萬山都紅遍了,那還不是層林盡染?而且染的還都是紅色才行,否則,就不是“萬山紅遍”了,而是“萬山五顏六色”了。
 
“夜長天色總難明, 寂寞披衣起坐數寒星。”在意思上來講也是“犯複”的,因為“寂寞披衣起坐數寒星”的內容已經包括了“夜長天色總難明”。雖然“夜長天色總難明”未必包括“寂寞披衣起坐數寒星”,因為睡不著的時候也許坐起來數寒星,也許躺著想事,但“寂寞披衣起坐數寒星”的意思一定包括“夜長天色總難明”,否則便是“一覺天明”。所以毛澤東的兩句重複說的是一個意思:睡不著覺。與一覺天明相反。 

“當年鏖戰急,彈洞前村壁。”也多少有“犯複”的意味,至少是擦邊球,因為“彈洞前村壁”就把“鏖戰急”的意思完全表達出來了,“彈洞前村壁”與“鏖戰急”都是描寫戰爭的激烈程度,屬於重複解釋同一現象。雖然這句可以勉強過關,但遠不如在“當年鏖戰急”後麵寫百姓對戰爭的厭惡或恐懼更能充分利用資源表達更多的意思,效果要比重複描寫一次戰爭的激烈程度(彈洞有多少)好得多。 

“要掃除一切害人蟲,全無敵。”百分之百重複,因為“害人蟲”=“敵”,“一切”=“全”,都掃除了=沒有了=無。把“要掃除一切害人蟲”八個字縮寫成三個字就是“全無敵”。

這是我從記憶裏記得的毛澤東詩詞裏“犯複”的地方。肯定還有很多。 

(三)毛澤東作詩填詞為何犯曆代詩人寫詩之大忌(平仄、韻的出律達到了肆無忌憚的地步甚至“犯複”)? 

當我在讀高中時語文(劉)老師給我們講解寫詩的基本規則與幾個大忌的時候,我自然而然地要把毛主席詩詞拿出來推敲一番。隻是那時沒必要在課堂上跟老師講這事,因為在那個年代我自己可以擔當後果,把老師拉進去犯反革命罪就不好了。我有機會跟一個老古董朱廣漢談論這個話題,他是我表爺。這個表親是怎麽表來的,我知道,他舅舅是我姑奶奶的丈夫的親戚。我當時找朱廣漢表爺是沒有什麽擔憂的,因為他是終生不娶,當一輩子光棍的老學究老貧農。他的年齡跟毛澤東差不多。他是我們縣高中畢業的,而我們縣高中是全國十幾所洋人辦的教會學堂之一,是全國招生的,一旦在此校高中畢業,都能進入燕京、清華等大學,也有一位我們鄉的沒去燕京或清華而是去了協和。所以,國民黨裏有很多高官是我們縣高中畢業後去讀大學的。共產黨裏我知道的有柯慶施是我的校友,雖然此人的品德不敢恭維。美國與英國的傳教士到中國辦教會學堂基本是辦小學,高中就沒幾所了。我讀高中的時候教會學堂的建築依然保存完好,比如房梁都是方木的、房頂都是鉛板的,裏裏外外都與中國古代建築不同。我高中畢業的那年開始拆除非常漂亮的教會學堂建築,對此我至今耿耿於懷,理解不了為何要拆除重建。
 
朱廣漢以“父母在不遠遊”為由而沒有去北京讀大學,但我爺爺說真正的原因是他媽怕他死,因為北京連續發生內戰爆發或外敵進入的傳言與事實。他父親把幾傾地都賣了供他讀書,結果白費了。唯一的好處是他哥哥一家沒有成為地主富農而遭受鎮壓,因為他們定成分時的成分是中農,而自立門戶的光棍朱廣漢自己卻成了一貧如洗的貧農。 

書歸正傳,說毛澤東詩詞。 

朱廣漢成為我的私下聊友或者說恩師是任何人都不知道的事。他是生產隊的飼養員,就是喂牲口的,但他是五保戶,不記工分,到時就給他糧食等五保。我一旦有空就找他閑聊,反正他很多時候是閑著的。

從他那裏得知,在他和毛澤東那一代人讀書的時候,作對聯、寫詩都是跟現在的學生學漢語拚音一樣的基本功。我跟他談到“略輸文采”與“稍遜風騷”應該屬於“犯複”,他點著煙,慢條斯理地說:“何止這兩句犯複,下麵的‘隻識彎弓射大雕’也是犯複!三句話說的都是一個意思:‘這些帝王能武但不怎麽能文。’除了犯複之外,他的詩詞常常不顧及韻腳甚至平仄!” 

“對我來說是否犯複很容易看出來,可你不查韻譜詞譜的你是怎麽知道毛主席詩詞裏的哪個韻腳有問題的?”我立刻問他。他說:“我們那時都是平水韻,不像你們用什麽拚音。我不懂拚音,但一看到哪個字就知道它是平是仄,該發什麽音。我說的是平水韻裏的平仄和發音。” 

“那和你同時代讀書的毛主席為何作詩會犯出韻、犯複的錯誤呢?” 

“我不知道他怎麽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但你要明白,他是政治家,軍事家,不是文學家,更不是詩人。他如果也畫幾筆畫,是初學水平,也會有人誤以為他是齊白石一級的大師呢!” 

“我的意思不是這個。我納悶的是你不讀拚音你怎麽知道哪個字是平是仄呢?” 

“聲韻學是高中生的必修課!這有什麽難的?常用字也就兩三千個,跟字典注音不同的字不是那麽多,你沒學過所以以為很難。” 

“那跟你同齡的毛主席為何也沒學過?他不是讀過師範?” 

“師範不是高中。那年代考不上高中的才去讀師範。因為考高中要考算術語文自然地理,而考師範就可以考一樣,比如毛主席可能就隻需要考語文。師範招生招不足,隻要出學費就成。師範畢業的大都當教書先生,家有三鬥糧不當孩子王啊。師範我沒讀過,不知道是否也要學聲韻學課程。應該是要學的,也許沒有,也許他不感興趣,所以沒學好。但我還是理解不了他怎麽可能不懂得寫詩不能夠犯複!因為寫對聯都不能犯複的,否則根本就不會給及格的。搞不明白他當年是怎麽通過考試而拿到畢業證的。” 

我們倆談話從來都是把門關好,悄悄地談古論今,遺憾的是他不關心政治謀略,隻擅長名人軼事。他還告訴我那時我絕對不相信的事:達賴喇嘛拉的屎被信徒們吃掉,因為那是“大香”。我那時認為他是道聽途說,是故意羞辱達賴的謠言。他對我不相信他很不高興,還說達賴在北京開人大會議時拉的屎也要用盆子接住,然後送到西藏給信徒們吃。然後他說:“屎就是屎,不管誰拉的。達賴拉的、皇帝拉的、你我拉的,都是屎。” 

他暗示毛主席詩詞不及格的水平竟然還敢發表,那麽多“犯複”的地方,尤其是他那些七律裏的對仗句子很多都是“合掌”,那可是被曆代詩人列為大忌的。
 
毛澤東為何沒有讀高中?按照朱廣漢的推斷,原因是他根本考不上。毛澤東自己說他在中學時的數學每次考試都是零分,語文是六七十分。毛澤東他爸不讓他去讀師範,就是因為他清楚一個考零分的兒子花錢讀書就是為了躲避幹農活。毛澤東從小就不想幹農活,不想一輩子當農民。讀書吧,又學不會數學,語文也隻能考六七十分,他爸不知道的是:他有劉邦朱元璋的匪氣,可以打天下的。 

我沒有見過數學考零分語文六七十分的中學同學,因為我們那時候農民的孩子特別多,由於大鍋飯,孩子讀書的機會均等了,所以,孩子們基本上都去讀書。國家不給錢蓋校舍,升學率就很低。初小都在本村,高小要到中心小學。我們那裏是五個村一個中心小學,所以,從初小到高小的升學率總是低於40%。數學考零分的,根本就讀不到高小。從高小到初中,升學率低於30%,因為一個公社就一所初中。初中升縣高中,升學率低於10%,剩下的低於40%到社辦高中,一個縣有兩到三所社辦高中,每所社辦高中每年級隻有一個班。所以,時代不同,我沒有機會與像毛澤東那樣(數學考零分語文六七十分)的中學生接觸過,不好給予評價。但我接觸過數學不及格的痞子,他是我三表哥,要勇有勇要謀有謀,如果出生在戰亂年代,絕對是打天下的偉人。 

清楚地記得那天朱廣漢表爺把我手上的毛主席詩詞拿了過去,翻看了一會兒後邊指點邊說:“潤濤你看,這句‘千村薜荔人遺矢,萬戶蕭疏鬼唱歌’也是‘合掌’!千村跟萬戶是一回事,完全可以互換。上下兩句說的都是一個意思:血吸蟲病給人民造成的危害有多嚴重,而且說的都是農村。如果上句說農村,下句說城市,那也算是擦邊球,這個上下都說農村的根本就是重複。” 

我不喜歡他高高在上的談話方式,尤其不喜歡看到他對他那很稀很稀的一滴鼻涕像小燈泡一樣掛在鼻尖上置之不理,我就起身告辭,臨走前站著跟他抬杠:“我認為寫‘合掌’對兒是毛主席故意的!他怎麽可能不知道‘犯複’是曆代詩人之大忌?” 

“什麽什麽?故意的?” 

“獨創性啊!” 

“那就應該別說是七律,改個名字才行,比如叫‘七謅’,並講出‘七謅’的格律要求,後人便可仿效。填詞也一樣,比如這首‘蝶戀花’,就改名叫‘蝶戀葉’,並講出‘蝶戀葉’的平仄要求和在最後必須換韻。比如這首‘沁園春’,就改名‘沁園秋’,並給出它的平仄韻要求。但你如果用‘七律’、‘蝶戀花’、‘沁園春’等前人的格律或詞牌,你就得遵守人家的規則。” 

表爺的話說得我無言以對。他還悄悄地問我:“潤濤,你認為毛主席該不該發表他的詩詞?”我當然認為應該,那不是明擺著嗎?寫了就是讓人看的啊。他搖頭道:“我為他惋惜!因為幹什麽就要吆喝什麽。你是打天下的,當什麽酸腐文人?何況你連高中都考不上,當政後還打擊、羞辱酸腐文人,給曆史學家們留下把柄:你整肅酸腐文人,就是害怕他們指出你的詩詞犯忌的地方。我最佩服的是秦始皇、劉邦、成吉思汗等這些打江山的,他們幹什麽吆喝什麽而不涉入酸腐文人的地盤。” 


後記: 

我至今不相信達賴的屎會是什麽“大香”而被信徒吃掉,他去北京開會黨中央會同意他把屎存起來?我隻是相信毛粉們真的以為毛主席的詩詞是及格的。假如拿給一位從毛澤東的同齡人那裏穿越過來的語文老師判卷,不告訴他這些詩詞是誰寫的,那老師看到如此多的“合掌”對兒,能給他及格嗎?像《沁園春-雪》裏的“略輸文采、稍遜風騷、隻識彎弓射大雕”是三重犯複,意思都是說那些帝王隻武不文。事實表明要麽毛澤東的秘書不敢幫他改正,害怕失了麵子的毛澤東找碴殺掉他,他的秘書田家英就因為給他提意見而被逼死了;要麽表明自負的他不讓秘書幫他改。但他不知道“犯複”是曆代詩人之大忌。
 
其實,幫他改一下很容易,比如《沁園春--雪》裏邊犯複的地方可以改成: 

“惜秦皇漢武,愚民乏術;唐宗宋祖,稍遜淫騷。一代天驕,成吉思汗,隻識彎弓射大雕。” 

就好多了,符合平水韻的要求,更重要的是:不僅避免了“犯複”,還比原作更令人佩服主席之功力。畢竟吹牛應該找自己的長處來貶低對手的短處。秦皇漢武,隻是靠暴力鎮壓,而我毛澤東不僅僅靠槍杆子,更重要的是能用謊言騙人搞愚民,讓毛粉們自願地把毛主席像章別在胸前的白肉上。與這等功力相比,酸腐文人們的作詩填詞能力不值一提;唐宗宋祖玩女人,也不如我毛澤東;那成吉思汗,也就一介武夫。這樣一改,這首詞就厲害多了,而且真的不是吹牛。

當然,毛粉們一聽到這些一定如喪考妣般痛苦,因為他們不相信他們心中的神竟然是如此“略輸文采”,毛自己也以為自己會寫詩呢,他不知道“稍遜風騷”是他自己水平的真實寫照。還是我幫他改寫後才提供了毛粉們神化他的資本。可惜毛粉們不僅不會感謝我,還會在痛苦中對我恨之入骨,罵街是免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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