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愛喝酒,也頗有酒量,但平時每晚就是二兩酒,年節時會多喝一點。我們家四個丫頭,四個女婿竟然沒有一個有酒量的,年節時還要我來陪老爸喝酒。有次跟老爸說想喝醉一次領略一下醉了的滋味, 說不定真的能筆走龍蛇,下筆若有神。老爸不許,說是會很難受,因此一直不知真的醉了會是怎樣。以有限的經驗來看,我就真的不相信人會醉得想順著手電光柱往上爬,更不要說什麽酒後亂性,人醉了,應該是在大腦不工作之前,身體就已經不聽指揮了。因酒而亂,酒隻是一個可以讓你不再端著的借口而已。(也可能不對哈,畢竟本人從未達到那種境界,個人觀點,不強求您同意,若是呈堂供證,我就不會這樣下結論了。)
喝得最多的一次是在山東。來美前,在家鄉的電視台做編輯。有一次我和我們部的兩位師兄去山東石島的半島啤酒做一個經濟專題,實際上是付費廣告。不知為什麽,可能是一海相隔,電視信號沒有阻隔,膠東半島靠近煙台,也就是膠東半島北端的幾個城市,收看大連台的節目反而比收看山東電視台的要清楚,所以那時有幾個山東城市會要在大連台做產品宣傳,(那是25年前吧,現在是否還這樣,就不得而知了。)大連人有百分之八十籍貫山東,本人也是山東老家。那時候從山東到大連叫闖關東,而去到東北的山東人叫海南丟。大連人喜歡調侃剛從山東來大連的山東人有多土,多村,但是血濃於水,山東人和大連人是血脈相通。所以山東啤酒就號稱要以質量與感情的雙重魅力征服遼東。這是題外話。
在石島呆了4天,除了工作,每天都要吃飯啊。第一天,全廠上下,有頭有臉的都來了,一大桌子人,開始勸酒。我那時剛畢業,傻嗬嗬的,廠長挺大歲數的,站在我麵前請我幹一杯,就一杯,我不好意思拒絕,就幹了。這下好了,副廠長,書記,主任。。。。都挺大歲數的,哪個都有足夠的理由讓你不能拒絕,,,嗨,你懂的。最後我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去衛生間時,師兄跟出來問我:你沒事吧?我一邊淩波微步,一邊很豪爽地說:我沒事,就是怎麽總往牆上去啊?即使那樣,我還是清醒得很,一點都沒糊塗啊。
在那兒的四天,除了喝白酒,還有當水喝的啤酒。 司機來賓館接我們,一早上白酒瓶子就拎來了,每天好菜好飯的,可不讓你吃啊。我私下就想,他們是不是對我們有看法啊?是不是嫌我們收費太高啊?從來這,沒有好好吃過一頓飯,每天喝的都能聽到肚子裏的咣郎聲,這哪裏是待客啊,怎麽感覺像報仇啊!
我們家人大概都有點酒量吧?出國前,有一次在單位和同事閑聊,說昨天洗澡回來,特渴,就想下樓去買汽水,我家六樓,我媽就說,別下去了,那還有一瓶啤酒,你喝了吧,,,同事愕然道:你們家啤酒當水喝的?自此才知道,有的家啤酒是當酒喝的。哈哈,有點吹牛。喜歡有朋友來時,做幾個小菜,喝點小酒(注:白酒),天南海北的瞎侃。微醺的感覺真的很美妙,有人喜歡唱,有人喜歡哭,有人想睡覺,,,,而我就特別愛笑,看什麽都好笑,看什麽都可愛,嗨,世界真美妙,,,。可是這離喝醉還遠著哪吧?
還想著什麽時候陪爸爸一醉方休,可爸爸去年夏天已經走了。暑假回去上墳的時候,一定記得給爸爸帶瓶好酒。
當年,南京的一家科研單位來濟南跟我們定設備,第一次來,招待他們,他們都說不喝酒。我們也就沒有硬勸。
等我們到了南京,他們一大幫人陪我們,一個比一個喝的猛。實際上,他們喜歡喝,也能喝。可能聽說山東人能喝會勸,嚇得他們不敢喝。後看一見麵,就放開了喝。
87年剛畢業到乳山搞項目,建委主任陪我們。他們人多,我們人少。好在是冬天,都穿羽絨服,實在不行,就吐在袖子裏。那可是五糧液呀。最後我們一個都沒有醉,他們主任醉了。
嗬嗬,開個玩笑。
山東女孩能喝酒,尤其白酒。佩服。
過去三十年,喝醉四次,丟臉啊。
從此不再喝白酒。
餘生也絕不再醉。
過去四年,一直老實喝酒,不動白酒。不再死喝,而是適可而止。
魏晉風度,已成絕響,相比古人,那敢談境界和品位?滿足口腹之欲倒是真的。:)
豪情朝朝朝朝朝朝朝朝落;
醉意長長長長長長長長消。
喝酒還是喝中國的白酒,兩樣鹵味,兩碟拌菜,白瓷酒盅,那感覺,神仙一樣!黃酒也好,溫熱了喝更好,滿室糟香!
喝洋酒沒感覺,鹵味拌菜就洋酒簡直是惡作劇。
字裏行間都是思父之情。
不喊王大娘了,她睡了。咱姐倆先喝個“一飲吞日月,二飲盡江河”的境界給她瞧瞧。。。她用酒瓶子擺個桃心,奏是個花架子。哈哈。。。
一般來真格的,似乎女人比男人能喝。你說的沒錯,喝的再醉也有半醒,除非到酒精中毒的地步。隻是一般喝醉不會如平時理性。你哥哥我醉了,就是嘻嘻哈哈話多,無關緊要的什麽都來,真正要命的話也不那麽容易出口。什麽爬電線杆,汙言穢語,那純屬借酒發瘋。不過幾兩貓膩下去,再加上心裏窩有怨氣,是比較容易爆發。且一旦爆發起來,不能如平時冷靜顧後果倒是真的。此所謂酒壯慫人膽,或酒為幫凶一說的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