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烏克蘭]格雷戈裏·格洛巴
導語:法輪功大紀元時報為何公開說謊
核心提示:法輪功的創辦人李洪誌,在紐約——這個美國的大都市已經居住了15個年頭。曾幾何時,李洪誌網羅一批文痞,搞了一張報紙叫《大紀元時報》。這張報紙的總部是在徒有新聞自由虛名的美國注冊的。李洪誌借大紀元時報,打著“新聞自由”的幌子,卻撒了不少謊。李洪誌借大紀元時報撒謊,有的是自己直接說,有的是借別人之口來說。據信,這張報紙雖有多個語種的版本,但是無人花錢訂閱,李洪誌隻好拿斂來的錢財免費派送。說中國政府活摘法輪功人員的器官,就是李洪誌拿這張報紙撒的一個彌天大謊。李洪誌心裏知道,他撒這個謊,美國人也不會信,而且,美國駐中國沈陽的領事館派人實地考察過所涉醫院,回來後說那座醫院(在中國的遼寧省)根本不具備活摘手術的條件。
烏克蘭學者格雷戈裏·格洛巴(Григорий Глоба)是烏克蘭全國記者聯盟的成員、第聶伯羅彼得羅夫斯克《公民報》記者,就這件事專門作了深入調查和剖析,用事實駁斥了李洪誌以及他的大紀元時報的謊言,並專門寫了一本書,這本書的書名叫《參天的酸果蔓樹冠下的法輪功》(ФАЛУНЬГУН ПОД СЕНЬЮ РАЗВЕСИСТОЙ КЛЮКВЫ)。這個書名比較含蓄。酸果蔓俗稱小紅莓,是一種低矮小灌木,不可能成為參天大樹,格雷戈裏·格洛
書籍封麵
烏克蘭名記者格雷戈裏·格洛巴
原書引言
免費派發的中文版大紀元時報的讀者隻能是中國公民。由從未去過中國的人向來自中國的學生及商人講述中國人民的生活是多麽糟糕,這是有悖常理的。
法輪功習練者經常引用美國人說法,說在中國沈陽蘇家屯區有一個迫害法輪功習練者的集中營。基輔市的維權人士切巴年科和別圖霍夫親自去蘇家屯進行了實地調查,發現那裏根本沒有什麽集中營,隻是一家用中醫治療血栓的醫院。但法輪功追隨者不相信他們的說法,而寧願相信從未去過中國的某些外國人的說法。
既然法輪功成員認為一切來自中國官方的信息都是謊言,那麽本書作者就不引用任何來自中國官方的信息和對法輪功成員不利的專家鑒定,而是假設法輪功成員散發的材料講的都是事實,然後對這些材料進行總結和分析。如果得出的結論是其言論不符邏輯或是他們自己的言論本身相互矛盾,那就是(法輪功成員)對讀者的不尊重,我要將真相說出來,同時請法輪功習練者以後不要再散布這些不實之辭。
遊牧式的集中營
大紀元時報說,蘇家屯醫院從活人身上摘取器官。2005年初,在該醫院有10000個法輪功人員被關押,到2006年初隻剩6000人。也就是說,在一年時間裏有4000人被摘取了器官,相當於每天有11人被摘取器官。為此,在不做其他任何手術的情況下,醫院裏最少有4個手術室。但“證人”安妮及其曾經在該醫院當過外科醫生的前夫都不知道該醫院有多少個手術室。
為了能自圓其說,安妮不得不又補充說在其它醫院也進行著同樣的手術。但在哪些醫院、那些醫院是否有做此類手術的條件、是否也有火葬場、為什麽其他的所謂證人從未提及過此事等問題皆無答案。
難以信服的證人
成為見證人的首要條件是“見過”,而法輪功成員所說的證人全是沒有見過任何“罪行”的證人。
證人1:記者皮特。皮特說,他和許多人都聯係過,三年間研究過大量的材料。但他研究了什麽材料,和誰聯係過,為什麽從未照過一張相、沒拍過任何錄像資料,卻不得而知。
證人2:安妮。她自稱曾是該醫院的工作人員,其前夫是醫院的腦外科醫生。從她的證詞中可看出,她雖然在該醫院工作了5年,但卻一次也沒有看到所謂的“罪證”,隻是據其前夫和朋友所說。
證人3:匿名軍醫。這個所謂在沈陽軍區從事後勤保障的退伍軍醫唯一親眼看到的是“拉著7000人的火車夜裏從天津駛向吉林方向。該火車由軍人押解,並且被運送人員的手被固定在車頂”。但這個所謂的證人是否親自去過蘇家屯醫院,卻從未提及。
證人4:金姓鮮族人。金說,他的一個於姓朋友退休後因病人數量太大,又被請回醫院從事摘取人體器官工作。而金是在南韓辦理簽證時在法輪功圖片展的照片上認出這個醫生的,而圖片展上摘取人體器官的照片是排演出來的。
兩個大衛認為:實地考察並不重要
切巴年科和別圖霍夫不是考察蘇家屯醫院的第一人,此前美國駐沈陽總領事就已經去過,但卻沒有發現任何有別於一般醫院的地方。旅居美國的維權人士吳宏達要求與所謂的證人會麵遭拒後,也派人對蘇家屯進行了實地考察,但在該區域也沒有發現任何集中營。
“活摘器官報告”的作者大衛·麥塔斯和大衛·喬高(兩個加拿大人)說,他們在撰寫報告時就知道(這些人)去實地考察過,但沒有提及此事,認為這並不重要。也就是說,美國駐沈陽總領事的考察結果不重要,而從未到過這家醫院的人的證詞很重要。
調查方式和邏輯:無視法律證據,以政治說服
法律上的證據有直接證據和間接證據兩種。間接證據實際上無法證明是否犯罪,而“報告”中所列舉的證據皆為間接證據,即“我聽說”,“我和某某談過”等等。“報告”的作者是有名的專家,但他們卻不是用法律證據,而是用政治方法來試圖說服讀者;不是用證據來證明犯罪的事實,而是給讀者造成一種印象——犯罪是有可能存在的。類比、誇張、比喻、理論上的推測是“報告”作者鍾愛的手法,而“有可能”、“大概”、“也許”、“看來”、“可以推斷”是“報告”作者最常用的句式。
自相矛盾的證據
在“報告”的第24節“死亡人數”中說:“截止
據“法輪大法信息中心”2002年的數據,被強製進行為期三年改造的法輪功人員有20000人,那麽到2010年這些人早已獲得自由了。如果這些人仍沒有獲得自由,那些密切關注中國的國際維權組織早就會向世界公開這一消息了。剩下1000名關在精神病院和500名長期服刑的人員。即便這1500名法輪功人員都被進行活體摘取器官,那麽和蘇家屯醫院這一家醫院兩年內所摘取的2000人器官也不相符。
電話問詢成了種族滅絕的證據
“報告”中提到的調查者,通常用向醫院打電話的方式了解是否存在摘取器官情況。奇怪的是,在“報告”公開後,調查者再打電話詢問此事時,這些醫生和執法人員仍然願意回答同樣的問題,並且內容和以前沒有差別。難道中國的醫生和執法人員真的一點保密意識都沒有了嗎?另外,如果任何人都能回答這些問題,那麽“報告”作者發現的這個秘密也就根本不是什麽秘密了。再有,在中國器官移植供體的來源即便合法,也是保密的,而這些醫護人員與執法部門的工作人員通過電話和陌生人談論這種問題實在是太不合邏輯了。即便電話都是真的,那麽從電話中得到的全部數字加起來,和41500個來源不明的器官也相差巨大。
難以信服的例證
一個女人在派出所裏死亡。當她的親人趕到現場時,她的器官已經被摘出,並且已經送到火化場火化。既然是已經火化,那麽她的親人是如何知道她的器官已經被摘出了呢?難道是警察自己告訴他們的嗎?
“報告”說法輪功人員被酷刑折磨到死亡邊緣,然而這樣的人的器官是很難用於移植的,因為他們的器官多數已經受到損害,沒有利用價值了。“報告”說法輪功人員的大腦被取走了,可大腦是不能移植的!
原書結語
尊敬的法輪功學員,你們總是指責我們反映中國政府的立場和觀點,但在這本書裏我引用的全部是你們親手交到我手裏的材料。你們都是善良的人,實際上並不會做黑色宣傳,所以你們工作的效果一直都非常差。這種肮髒的事情不是你們應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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