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機上的長長昏睡十幾個小時之後,我終於來到瑞典的諾貝爾頒獎地——斯徳哥爾摩音樂廳,它建於1926年,瑞典皇家愛樂交響樂團經常在此地演出,諾貝爾獎頒獎儀式便在這裏舉行。那敞開的大門,迎接我們的是牆壁上的巨幅海神像。她是臉型很長的女性,她身後的牆壁全部用塗成金色的細小瓷磚鋪成,使得這尊平靜和特別的海神,帶有一種莫名的飄渺尊貴。說來奇怪,我去過許多地方的教堂廟宇,唯有這幅女神的壁畫,卻在我那習慣掃描式的腦海裏刻下了深深的印跡。
斯徳哥爾摩音樂廳,也是每年的諾貝爾獎頒獎場所:
大廳裏暗紅的牆壁一股嚴肅莊嚴:
平靜和特別的海神像,帶有一種莫名的飄渺和尊貴,底座還有類乎蓮花模樣的東方神秘,沒有任何微笑表情,也許在科學的殿堂裏,容不得一點感性:
宴會的餐具,雖然高級,但卻不離普通:
瑞典,給我印象就是到處都是深藍莊重加文明:
那些建造在繁雜港口邊的居家連體房屋,沐浴著藍色毗鄰精致,透著一股矜持:
柔潤的微風展開歡迎的雙翅,將我直接送到挪威奧斯陸市政廳,踏進了久仰的諾貝爾和平獎的頒獎地。這是一個沒有金碧輝煌的普普通通的歐式紅磚建築。甚至都看不到那種在北歐隨處可見的尖尖綠色銅頂。但它卻在全世界愛好和平的人們心中,是那樣地崇高和神聖,我和千千萬萬普通人一樣,雖然無緣領受和平獎的榮耀,但我持有同等的向往和平之心,敬仰那些為爭取世界和平而終身堅持,作出貢獻的受獎人。如今,當我實際置身在大廳中央時,我慢慢地環視著雕刻在內牆上的鏤空壁畫,細細感悟著每一個用居家氣息的畫麵表達出的和平主題。
挪威街景,富饒而又清淨:
挪威的小鹿很多,很有名,這幅掛在商業樓窗口的廣告畫正好和小鹿模型巧合地放在一起,有些雷人:
奧斯陸是諾貝爾和平獎的頒獎地,每年的頒獎儀式在奧斯陸市政廳舉行:
瑞典諾貝爾和平獎委員會以空椅代表遭監禁的劉曉波,挪威諾貝爾委員會保留獎狀和獎金,等候劉曉波領取。我用單反機攝下了那掛在大廳牆壁上的劉曉波未能夠出席的空席全場圖:
2010年,諾貝爾和平獎委員會主席托爾比約恩·亞格蘭表示劉曉波無法前來,當他第一次提起將今年的和平獎頒發給劉曉波,引來掌聲雷動。在他的講話中,全場鼓掌多次超過一分鍾。然後他說因為劉曉波不能到場,所以將獎狀和獎章放在原本應該由他坐在的椅子上。全場再次起立鼓掌。久久不能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