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丁堡是本次郵輪返回英國前停靠的最後一站,大概因為船太大無法靠岸,兩千多船客全靠小船飄蕩40分鍾抵達Newhaven港口。上岸後分不清東南西北,最簡單的辦法是坐出租車,卻一輛也看不見。看到好多人朝遠處汽車站湧去,我們也隨大流上了車,單程才一磅六,司機告訴我們在王子街(Princes Street)下車。可是早晨上班時間交通擁擠,還沒有進入市中心就塞車走不動了,半個小時的路竟花了50分鍾。窗外的景致確實有蘇格蘭特色,我卻沒有什麽感動,反而思念起離開不到兩個星期的家了。
最早對蘇格蘭有印象還是剛來美國時看的電影《勇敢的心》,全球化浪潮尚未掀起的年代,民族英雄的題材還是很受歡迎的。盡管電影情節與曆史不符,《勇敢的心》那一年獲獎眾多,風頭壓過同期上映的根據英國作家簡奧斯汀小說拍的電影《理智與情感》。蘇格蘭人民懷念民族英雄William Wallace,勇敢的心代表著這個古老民族頑強不屈的精神。
近代的民族英雄還要說一位作家。車子拐入王子街時目光被一座高高的紀念塔吸引,這座愛丁堡最顯著的紀念塔不是為曆史上哪一位國王而建,而是為紀念一位兩百年前的大作家司考特(Walter Scott)。
司考特於1814年發表的小說《Waverley》背景正是蘇格蘭對抗英格蘭王室統治的內戰時期。在英國皇家軍隊服役的Waverley旅行至蘇格蘭高地,愛上了反叛軍的一位女英雄,因此同情和支持反叛軍。小說發表後極受歡迎,蘇格蘭人民非常尊敬和崇拜他,愛丁堡中央火車站即命名為Waverley。雖然司考特對南北兩地民族差異有極大的包容和慈悲心,但他畢生傾力的是蘇格蘭文化和傳統,收集蘇格蘭民間傳說故事,對蘇格蘭曆史和民俗的研究不遺餘力。
司考特的一個重大貢獻是發掘出蘇格蘭的三件寶物:蘇格蘭王室的王冠、權杖和寶劍。這三件國寶曾經代表了蘇格蘭的最高權力,曆代蘇格蘭國王或女王加冕時都以此三件寶物傳承。如今保存在愛丁堡城堡(Edinburgh Castle),參觀者禁止拍照。
愛丁堡城堡開門是九點半,我們到達時正好開始售票,17英鎊一個人,物有所值。愛丁堡城堡是蘇格蘭的象征,坐落在岩石頂上,從市中心各個角落都可看到。
從城堡出來後沿著皇家英裏(Royal Mile)先後走過聖吉爾斯大教堂(St Giles' Cathedral)、城堡山(Castlehill)、高街(High Street)、修士門(Canongate),盡頭就是荷裏路德宮(Holyrood Palace)。回程時路過Waverley火車站和司考特紀念塔,登上287級台階到達塔頂上的觀景台,俯瞰市中心及周邊景色。整個愛丁堡城都是聯合國教科文組織認證的世界遺產。
愛丁堡是蘇格蘭的經濟中心,金融、釀酒、旅遊業發達,帶回家的小紀念品少不了蘇格蘭的酒。
2017遊輪係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