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也有更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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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5-24 08:22:19) 下一個

霍福泰,霍慶雲

 

除《宗譜》中記載的嫡妻費莫氏外,溥修還有一位側室劉展如。這位姨太太沒有生育過子女,並且在解放初期和溥修離婚,做了溥儀在偽滿宮廷中的隨侍霍福泰的外室。其後來的情況和卒年都難以考知了。

關於姨太太進入溥修家的情況,《李玉琴自述》中是這樣說的:

……溥修這人滿腦子封建道德觀念,出口便是孝悌忠信禮義廉恥,表麵上與妻子費雲章恩恩愛愛,相敬如賓,讓人看起來道貌岸然,卻悄悄地從妓院裏接來一個16歲的小姑娘劉展如做姨太太,這位姨太太比溥修小20多歲,和他的大女兒年齡相仿,但他心安理得,一點兒都不感到難為情。姨太太長相很動人,皮膚略黑,一對大眼睛特別有神,美中不足的是有點口吃,因而得了個頗為不俗的綽名叫“啞美人”。後來她改得不錯,不著急不口吃了。姨奶奶雖然年輕漂亮,但在正品太太麵前也有主子和奴才之分,逢年過節都得給太太磕頭。本來,滿族嫡庶界限非常嚴格,姨奶奶在貴族家庭裏是沒有什麽地位的;而在這個家裏,情況有所不同,修二奶奶隻顧自己打扮玩樂和往腰包裏摟錢,竟把家交給了姨奶奶,於是這位姨奶奶成了當家人、管家婆。

從這段回憶可以得到幾點重要信息。其一,劉展如比溥修小二十多歲,與溥修長女毓靈筠年齡相仿。根據《宗譜》的記載,溥修生於光緒二十二年(1896),第九篇中我們提到過毓靈筠年齡與毓喦相仿,而毓喦生於民國七年(1918),確實是比溥修小二十多歲。因此我們可以推測,劉展如應生於10年代末。其二,劉展如出身青樓,16歲進入溥修家,則按前麵推算的出生年份計算,應當是在30年代中期。其三,因為費莫氏不大過問家事,劉展如進入溥修家不久即掌握了家政大權,成為了實際上的當家人。

第九篇中提到,這位姨奶奶對家人照顧得無微不至,故而溥修的長子毓?與父母感情冷淡,卻十分感念姨奶奶的恩情,在病重期間,也是這位姨奶奶一直伺候到最後。
解放初期,劉展如和溥修因財產糾紛離婚,又成了溥儀的隨侍霍福泰的外室。《李玉琴自述》中對這場變故有詳細的記述:
 
過了一年,溥修便把房子賣掉了,得款兩萬元,結果家庭為這筆款子鬧開了矛盾。姨奶奶提出離婚,聲言要5000元錢,開始溥修不同意,尤其是修二奶奶一聽“啞美人”竟敢口出狂言,哪裏會舍得!可這位姨奶奶也不是好欺侮的,又哭又鬧,還要控告溥修夫婦給她氣受,真把修二奶奶嚇住了,隻好答應給5000元。這位雲章夫人隻知打扮,對外邊的事一點兒都不了解,結果沒鬥過姨奶奶,眼睜睜地看著啞美人帶著大包小包離開了溥修的家。
 
溥修與姨奶奶鬧離婚的時候,正好有溥儀原來的隨侍霍福泰住在天津,……
再說辦完了姨太太劉展如的離婚手續,溥修就讓霍福泰把她送回沈陽娘家去。當時霍福泰還比較年輕,一表人才,劉展如便主動表示願意給他當個外室,於是他倆就在沈陽安了一個新家。據我所知,霍福泰對住在北京的原配妻子頗有感情,也並非好色之徒,他同意納劉展如為外室別有一番政治用心。當時他是窮困潦倒的,而劉展如剛得了一筆款子,他要利用這筆錢作為活動經費,尋找“皇上”的下落,而且真就尋風問底地找到撫順去了,在那兒落了腳,專心等待溥儀出獄。……
 
從中我們可以了解到,劉展如娘家在沈陽,離婚後離開天津回到了沈陽居住。李玉琴記述的溥修一家從天津遷居北京的時間在1951年初夏,而離婚的起因正是賣房所得的房款分配不均。從常理推斷,買方已經支付了房款,溥修一家不可能繼續住太長時間。故而推測離婚的時間也應發生在1951年上半年。按我們上文推算的出生年份看,劉展如這時應該是30出頭的年紀。而她此後的情況不得而知。《李玉琴自述》中提到,李玉琴在1985年參加偽皇宮陳列館的座談會時見到過霍福泰,並且說霍福泰退休後回到北京,與原配妻子一起生活,但對劉展如的情況隻字未提。因此,關於劉展如晚年的情況,本文隻能付諸闕如了。
李玉琴(憶述)王慶祥(撰寫)
這些年我也碰上一些當年偽滿宮廷裏的奴才,最後還想說說他們的命運。 
   
在偽皇宮陳列館召集的恢複宮廷原貌座談會上,我曾遇見過毓恩,他也是溥儀的侄輩,屬於遠支皇族。過去隻知道溥儀討厭他,向通化逃跑都不許他跟著。見麵之下才知道,毓恩是個特別老實的人,那年已有70歲了,還是規規矩矩,少言寡語,就像在皇帝身邊當差時一樣小心謹慎。實在是一種職業病,至今不敢說溥儀一句壞話,叫人看著可憐! 
   
還有前兩年才死去的嚴桐江,他從13歲進宮伺候溥儀,忠心耿耿地當奴才;在通化、臨江還曾一度主事,總是念念不忘“上邊”的恩典。解放後被戴上曆史反革命的帽子,卻仍是奉溥儀如神佛,甚至從來不敢對溥儀稱名道姓,動輒“上邊”如何。真遺憾,這“上邊”特赦後竟連一封便信也沒有寄來過,或許早把奴才忘了吧!嚴桐江在長春糧食部門以四類分子的政治身份工作多年,直到四人幫垮台才翻了身。 
   
我們同在一個市內,卻一直沒見麵。因為都要注意“劃清界限”,別鬧個“臭味相投”、“一丘之貉”。黨的三中全會以後我總想去看他,不知道住址竟耽誤了。他不過是個高等奴才,卻株連妻子、兒女吃了不少苦。他最了解溥儀生平以及偽宮曆史,可惜不敢得罪“上邊”,連一篇文史資料也沒寫出來。 
   
1982年我在北京見到了李國雄,就是《我的前半生》中提到的“大李”。他也是從小入宮給溥儀當奴才,日本投降後溥儀又“選中”他一起當上蘇軍俘虜,與其說他是蘇軍俘虜,不如說他仍是溥儀的奴才,在戰俘營裏照舊伺候溥儀。引渡回國後,戰犯管理所不讓他當奴才了,可溥儀還是叫他偷偷地當奴才。1957年2月受到免於起訴的處理釋放回到北京,不久即趕上反右擴大化,找不到相當的職業。這些年他的妻子得不到丈夫的消息,以一個弱女子撫養四個孩子,生活之艱難是可以想象的。他開始反思曆史,太無情了!溥儀特赦後大李再不願去找他,他想把幾十年的曆史都忘掉,讓妻子、孩子不再被惡魔般的陰影所遮蔽。 
   
1985年偽皇宮陳列館為了複原工作,再度邀請知情人座談,我又與霍福泰重逢。見到霍福泰,我自然而然想起那幾年苦難的天津生活,因為就是他把我送到溥修家裏。我卻沒有想到事隔40餘年,這位溥儀的老仆仍以“貴人”待我,恭恭敬敬地行禮。 
   
“您在天津那個時期,固然不失為光榮曆史。”他總算使用一個“您”字代替了“貴人”二字。 
   
“既然光榮,為什麽溥儀的生身父、七叔以及弟妹等當時都不管我?他們並非沒有力量呀!”我用事實駁斥他。 
   
“我考慮不周,讓您受苦了!”霍福泰還使用著當奴才的遇事自責的口氣。 
   
“過去的事情主要不怪你。總之我是個窮苦的漢人,貴族旗人能看得起我嗎?所以才不能共處。” 
   
“我就知道上邊喜歡您,別的不知道,所以才千方百計找了好幾個地方,把您請回天津了。上邊臨走曾囑咐我們一定要好好伺候您,不料讓您受了苦,全是我不好……” 
   
說著,霍福泰再度行禮,大約是表示道歉的意思,可這是八十年代,我怎麽受得了這個! 
   
“都什麽年月啦,你還來這個?” 
   
“行禮是應該的,應該的。” 
   
我邀請霍福泰到我家做客,想讓他看到這樣的事實:我再不是什麽“福貴人”了,有了屬於自己的新時代的新家庭。他真去了兩次,並且見到了老黃和煥新。他說:“我放心了,因為您生活得很幸福。”似乎還在替溥儀盡責。後來聽說他對別人講:“貴人有福哇,得了一個好兒子!”霍福泰退休後回到北京,和原配妻子住在一起,還有個孝順的女兒在身邊照顧。女兒是工程師,連外孫也大學畢業了。我見過霍福泰的女兒,我們很談得來。 
   
霍福泰有位大師兄叫霍慶雲,就是原偽皇宮護軍拳師霍殿閣的高徒,論起來他們都是我國武術大師霍元甲的本家,有家傳的武術功底,所以成為溥儀的保鏢人員。偽滿期間日本人找茬製造大同公園毆鬥事件,解散了溥儀的護軍,溥儀便把他們中間的幾人留在內廷當隨侍,按清朝製度等於殿上侍衛,也是很有身份的人。所以他們對溥儀都很忠誠,溥儀被俘虜到伯力後曾來信指示霍慶雲,讓他負責焚化停靈般若寺的譚玉齡屍骨,並潛送北京族人手中。霍慶雲聞命立即動身,從大栗子偷偷返回長春處理了這件事情,行動利索而且十分謹慎。 
   
一天,霍福泰對我說,他大師兄霍慶雲在家設宴請我臨席。約定時間,說是有車接我。屆時果然有位30多歲中年女子領車來到我家,經介紹才知道原來是霍慶雲的兒媳,她叫大新,性格開朗,顯然是位活動家。相見之下她很大方地說:“我年輕,不懂過去的禮節,今天來接您到家吃頓便飯,請賞光!” 
   
“過去的舊禮節早就不實行了,還是按同誌、朋友的關係相處好!” 
   
“那咱倆的觀點就一致了!” 
   
車行一路,我們已經成了朋友。她介紹說,公公已經80歲了,前幾年在寬城區某處掛起“精武門”的牌子,廣收弟子教授武術。這兩年身體欠佳,因飲酒過度而患腦血栓病不能說話了,武術館由兒子繼續任教。 
   
說時已經到了,霍慶雲一看見我立即起身似欲施禮,我趕忙走過去扶住他老人家,隻見他“啊啊”地說不出話來,但心裏很明白,撲簌簌地掉了眼淚。我說,現在是新社會了,比舊社會好得多,你再也不是奴才了,兒孫滿堂多幸福哇!好好養病吧!霍慶雲點點頭。 
   
宴會夠豐盛的,專門請了一位擅長烹調的朋友掌勺,他在文藝界也是武門師兄弟。還有一位陪客是某中學的校長,當然也是武林同仁。受過高等教育的霍慶雲的兒子是宴會場上的活躍人物,他現在某單位任工程師,業餘教授武術。他感慨地說:“目前中國對傳統武功尚重視不夠,外國人倒熱心。一些日本人特地前來習武,我就教過好幾個日本弟子!”宴畢,他們全家送我到門口。這位當年的護軍由靠溥儀吃飯,現在變成了新社會的主人。我們還一起合影,照了好幾張相。 
 
前排左一霍祥老師老師  左二張旭初老師,後排從左排序:魏長明、李啟潤
霍祥(霍福泰)是霍殿閣之侄,隨叔叔霍殿閣到了宮內府,並以霍家弟子為骨幹組成“護軍”,保衛溥儀的安全。作為禦前貼身侍衛,皇上的起居由他照料,飯菜都由有他先來嚐。霍祥與張旭初老師同為一代,均為八極拳的第八代傳人,(這個第八代是按照《民國滄縣誌》“武術傳”的傳續:癩位一世;癖、吳鍾為二世焉。獨生女吳榮三世;李大中四世、張克明。五世張景星、黃四海;  六世李書文;七世霍殿閣。張立堂與霍殿閣是師兄弟同為一代。因此霍祥與張旭初同為第八代,我要說明的是這個《民國滄縣誌》的第八代,起始點是“癩先師”,而有的“譜係”排序的起始點是吳鍾,因此以吳鍾為第一代排序的第七代,應與以“癩先師”為起始點排序的第八代為同一代)我在《我有幸結識的兩位師父(上)》介紹到:“溥儀對張旭初老師----練得的八極拳是十分認可的”,“由於溥儀的引薦,“長春的霍慶雲老人與我師父有了聯係”,而這位霍殿閣的另一位之侄霍祥也與我師父張旭初有了聯係,這位老人多次來京與我師父進行交流。據當年陪我師父張旭初老師一起接待的段俊師兄回憶:“霍祥講:當年皇帝溥儀為何在眾多武術高手如林之中獨選八極拳作為學習的拳種呢?除了霍殿閣以精湛的武技藝壓群雄之外,還有一層。那就是當年溥儀在大戲台觀看高手們精彩表演時說:八卦掌不錯,但我不願轉圈;太極拳也不錯,但我覺得太慢,地躺拳也很好,但在地上打滾弄得很髒,這些拳種都不適合我,唯獨八極拳有股霸氣。強國必須強種,強種必須強身,八極拳能打出中國人氣勢來,我就學八極拳了” ! 又據段俊師兄回憶:“霍祥說:當年聽到溥儀關在撫順監獄,他就將全家搬到撫順,就是為了能每周一次的探監,就是為見到溥儀。他說我們霍家深受皇恩,絕不能忘懷,我一定盡我的全力照顧他,幫助他。文革結束以後他任沈陽故宮博物院館長,為恢複其原貌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作為一個實戰武術愛好者,在過去幾十年,武術給了我自信,我將站到我將站到我個人經曆,結合我過去的實戰經驗和總結感悟,在武術中武德和技擊法是相矛盾的,但又必須把它們合二為一。在技擊訓練時強調:肯、忍、狠、謹、穩、準六字訣。招法中含有笑裏藏刀的陰險,殺人不見血的無情,聲東擊西的狡詐。心裏要有無所畏懼的膽略,無堅不摧的信心,超越生死的勇氣。這樣的訓練如讓無德人掌握了是社會的危害,任何習武者首先必須修心養德。

武術的第一基本功是放鬆,不是壓腿、拉筋 、翻跟頭。放鬆是訓練出來的,樁法就是放鬆訓練,這種鬆是相對的鬆而不懈、緊而不僵,找到身體上下左右前後六向的臨界點,就是身體力量歸零,怡神達意、舒適自然。所以站樁不但不累還是一種休息。

中國武術在國內的沒落,在於官方所製訂的武術標準,"高難美新"套路技術的規範設計,是違背武術本質的。王薌齋先生論述:人造之拳架子,為一般門外漢、當差表演、拳混子謀生工具,毫無用處且對神經肢體腦力諸多妨礙,損害一切良能,故習此者難有智識。

武術功法是蓄養能量,反對挑戰極限,高難度的花架子即沒用又不能養生,初學進入者要選擇真正功夫,會真功夫的老師。

窮文富武,真正傳統武術家都和宗教、幫會、官僚、商人有著密切關係。一九四九年以後曆次政治運動,很多武術家被作為反革命、牛鬼蛇神、封建會道門成員鎮壓迫害下放,境遇非常悲慘。同時把打把式、賣藝的花拳秀腿表演套路扶植了起來,因為這些武術中看不中用對社會構不成威脅。從而造成真正能實戰的傳統武術大量失傳,把武術導向了套路表演。

真正的傳統實戰武術很不具觀賞性,一般隻有一個回合,伸手見高低,拳打兩不知。如何區分表演和實戰武術,很簡單兩隻手合在中線上護住從鼻尖至心窩一線的為實戰,兩手分開敞開中線擺泡斯的為表演武術。你不會看到任何食肉動物,在攻擊獵物時把兩隻前爪打開。

武術是上天賜給中國人特殊的禮物,是智者的修為。真正的(非表演)武術動作樸實而簡單,運動中所包含著東方人體學、宗教修持法與人文關懷,是一個以身體運動為載體的大文化,從中獲得難以言表的身心愉悅。

從中國武術運動養生理論的角度,絕大部分奧林匹克的運動都是毀壞人類健康的運動。挑戰極限使肢體內藏承受超負荷的壓力。爭強好鬥培養出貪婪功利的心理意識。金牌獎金都是犧牲健康去換取的。我們看看那些無論獲冠軍的還是沒拿過獎的退役運動員有幾個是健康的。工作事業和他們年輕時的付出也不成正比。而中國武術家運動壽命很長,到老年身體非常好,是平時注重練功的蓄養。

功和拳實際是不能完全分開的,有些拳法是偏重功法.,有些偏重打法。一般所指的功都是注重呼吸的基礎功法,蓄力不發,反複梳理筋骨,使之通達安徐,身心得到合諧律動,並能瞬間調動一切能量。

隻練功不練拳,不能使功力得到調動發揮是死功,最後不會應用,就象天龍八部電影裏小和尚被強迫注入了北冥神功,但不懂拳法不會使用。

武術是具體的操作,必然以技術形式完成,不能有一點虛的東西,江湖騙子會把它神秘化,藝術作品會把它誇張化,院校學者會把它高深化。雖然武術最終追求的是道,但沒有一個拳種是有道無術的。在具體的技術中達到高境界,體悟道的智慧。

空手道、跆拳道的普及是有政府背景的文化擴張,而且有一套完整的商業運作體係。而中國官方不但推廣假武術,而且沒有任何意識來抵抗外來文化的侵略,拿自己的文化不當回事。另外從事中國武術的人缺乏現代商業意識,守著江湖門派當老大相互排擠更缺乏整體的民族意識。

日本的空手道就是唐手,我們的祖先在琉球一帶傳播又稱琉球唐手。日本人用四百年的時間才學習演化成今天的樣子。十九世紀初以空手道命名,後發展為四大流派。是當今武術各種類在世界上推廣最成功的,已經形成了從形式規則到經營運作一套完整的運動文化體係。

幾年前我提出武術時尚化,不要總用神秘莫測的之乎者也來闡述本來就傳統的文化,要把博大精深變得淺顯易懂,時尚化首先要簡單化。

一九四九年以後就沒有發展實戰武術,直到散打的出現才填補了中國實戰武術的空白。但散打離中國武術本質甚遠,需要加入傳統武術技術理念改造進一步完善。

中國傳統實戰武術近現代曆史不得不提武術家孫祿堂,他把形意、八卦、太極融為一體。孫祿堂晚年正值國力衰敗,外國列強肆意欺侮的民族危亡之時,他年近半百擊昏挑戰的俄國著名格鬥家彼得洛夫。年逾花甲力挫日本天皇欽命大武士板垣一雄。古稀之年一舉擊敗日本五名空手道高手的聯合挑戰。隻有中國傳統武術的訓練方式,才能在古稀之年仍然雄風不減。他還寫了很多拳學著作。

但凡稱為“博大精深”的事物,都難以把握全麵的精準。所以中國武術絕不是標準化的體育項目,而是一個龐大的身體運動的文化載體。傳統武術在當今是一個百廢待興的行業,大部分武者不是在公園小樹林教拳,就是在娛樂界做武替,生活其樂融融。但是我們發現有一批執著於傳統武術傳承的人,堅守著這一片小小的陣地,靠的是一種超越金錢名利的尚武精神,隨著文化的回歸,相信真正傳統武術會有其應有的地位。

很多從事傳統文化的人對時尚都不屑一顧,認為浮淺,是外國人和年輕人的東西,比不了國粹有深度。但為什麽國粹都要振興?時尚的東西浮淺卻有這麽多人熱捧?時尚就是生命力創造了這個時代的文化。要振興就是要陶汰其糟粕,想保留就要用時尚化的形式改造它,沒有割裂傳統的絕對時尚,也沒有不可改造的傳統文化。

http://www.sina.com.cn 2004年10月16日10:04 今晚報
 

 

  一代愛國武術家霍元甲是家鄉人的驕傲。

  在以霍元甲為主人公創作的文藝作品中,似乎都有意“為尊者諱”,回避了霍元甲從靜海小南河來到天津後,和他進入農勁蓀的藥棧前,曾在東門官腳行做過把頭的曆史。

  腳行曾是被社會幫會勢力用野蠻手段爭奪過的一個行業。但是,究其實,不過和把廚師行業稱為“勤行”是一樣的,腳行是對搬運、裝卸、吊裝等行業的一個通稱。至於原始的腳行之間的爭奪,就和原來缺水幹旱地區的農民為了爭奪水源也會發生互相火拚一樣,是為了生存對有限的供給資源不得不去進行爭奪。天津自明代後期開始,商業活動日益發展,而隨著水陸交通條件和技術的進步,官方的龐大運軍在不斷削減,這就迫使他們上岸尋求生路,再加上軍人的退伍,家眷的繁衍,農民向城鎮逃荒,出賣體力的腳行工作既適應他們,又變得競爭格外激烈。行幫的勢力在其間就發揮了互相協調,乃至出麵爭鬥的作用。至於惡霸把頭的形成,那是封建社會製度決定的,是封建社會的罪惡,而不是腳行這個行業的罪惡。

  天津在明弘治(1488至1435年)年間,就在老城裏的中心和四門形成了“五集一市”的交易社區。因為這些地方是腳行生意興隆的市場,為了維護市場秩序,早在清代康熙年間,就在這裏設立了由兵備道管理的東西南北四個城門的“四口官腳行”,用現在的話講,就是“四口貨運公司”。因為東門麵臨海河碼頭,貨運數量數倍於其他三口“官腳行”,這裏特設一名沒有品級的“白頂子”官方管理人員,統領“四口官腳行”的管理職責。而且,經“東門官腳行”準許運送的貨物,可以持有“貨簽”,一站送達,不受其他腳行劃定的“業務範圍”的限製。並且在東門裏邊的靠城牆處修有簡陋的“官腳行”辦公場所和提供給腳夫們休息的“棚鋪”,而其他地區的腳行,則由官府劃定界限,頒發“龍票”(特許營業執照)。自清代乾隆年間,原始而又野蠻的“爭腳行”活動就成為明令禁止的犯罪活動。

  霍元甲剛到天津,因為他的武術功夫和人品,就半任命半推舉地做了“東門官腳行”的“把頭”,也就是“生產主任”。

  在天津,有著霍元甲怒打官船上欺負海河邊賣大碗茶小販的“皇差”,力舉有人挑釁當門搬來城門石獅子等情節的生動傳說。依據傳說中的情節描述的地理位置和場景,可以估計出這些故事是發生在東門裏和東門外的海河邊碼頭。還可以估計出,這些故事可能就發生於霍元甲在“東門官腳行”做“把頭”期間。因為,他進入農勁蓀的懷慶藥棧以後,半為儲運事務的管事人,半為農勁蓀的客人,不會輕易為農勁蓀去惹事。而打“皇差”(實際是官方貨船的兵丁),舉起有人挑釁移來的石獅,不僅符合他身為“東門官腳行”負責人的場合和身分,也更襯托出他見義勇為的人品,甚至可以看出野蠻的“爭腳行”劣俗在清末的殘留。因為,“爭腳行”在天津,隻是到了日偽時期,受日本帝國主義勢力扶植,以袁文會為代表的幫會漢奸黑社會勢力,才敢於否定清代以來對腳行相約俗成的管理規定和行業約定,又使這種野蠻行徑死灰複燃。

  可以想像,天津老城裏留有一代武術名家霍元甲的行蹤,這才留下關於他神奇的武術功力和正直人品的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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