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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美國治痛風——顛覆全部中國概念ZT

(2018-07-30 18:41:18) 下一個

文/來源:中美企業峰會

所有的中國醫生都是這麽說的!”我對他的表情感到驚訝。

  “所有人說也不見得就對呀!美國的結論是你基本不用改變飲食習慣……,美食是生活中多麽重要的一項享受呀!”

  西醫治標,中醫治本,這個理念在中國似乎已經成為一種常識。我相信望聞問切一定有它深厚的科學基礎,外科手術也絕對不是任何一個病患願意接受的。然而在我個人的經曆中,中醫和西醫對待同一種病的治療卻產生了截然不同的效果。

  同時生活在中美兩個國度,使我有機會不停地比較著兩地看病用藥的顯著差異,因此我願意將我的經曆告訴大家,期待著人們由此多一些思考,多一些選擇,最終少一些痛苦,多一些快樂。

  下麵這段經曆起源於我2004年患上 了痛風,當時並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麽疾病,隻是右腿的膝蓋一下子紅腫的像一個染了色的大饅頭,稍一彎曲就鑽心地疼。我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麽怪病,因為我身體的其他部分沒有任何異樣。說實在的,我當時想,就是到了醫院我都不知道要掛內科還是外科。但是實在疼痛難忍,於是我一邊忍住痛,自己開車奔向最近的醫院,一邊打著電話谘詢見多識廣的王朔。

  “你這一定是痛風”,王朔充滿經驗而又富有同情,“去醫院看看內科,不用擔心,吃了藥很快就會止住。你好的東西吃多了,以後別喝啤酒,別吃海鮮了”。

  到了醫院一檢查,果不其然,醫生兩分鍾就下了結論:“你這是痛風,血液中尿酸含量過高,產生的嘌呤順著血液流動在關節處結晶就造成這樣。其根源是營養過剩,這40歲以上男人的多發病。以後別吃海鮮,別喝啤酒了。”

  “有特效藥嗎?”我著急地問。

  “有,專門止痛的。另外還有一種叫別嘌醇片,一天吃一粒。”我接過藥方正準備出門,醫生又補上一句:“那藥別多吃,有副作用。”

  取完藥我馬上服用,心裏算是踏實了些。一想到來趟醫院不容易,這些日子以來,我看電視時眼睛越來越模糊,以至於銀屏上的字幕都難以辨認,就想著既然到了醫院,那就再看看眼科吧。於是我又上了醫院的二樓,眼科醫生帶我走進暗房檢查。

  “你這是眼球蛋白體渾濁。說白了就是營養貧乏,平時多吃點高蛋白的東西。”我一聽這話,氣就不打一處來——你們這醫術有沒有準兒啊?樓下的醫生剛剛給我下了結論是營養過剩,腿上的紅腫還沒消去,到了樓上怎麽又變成營養不良了?

  當然眼睛的問題沒有給我的生活帶來更多不便,所以關於營養不良這事就漸漸被我遺忘了。但是痛風卻沒有放過我,不管我怎麽吃藥,同時也忌酒忌海鮮甚至忌豆製品,痛風還是不斷地侵襲著我。每次犯病都使我不得不臥床休息,因為那條腫起的腿根本無法彎曲,害得我不得不在行走時拄拐。

那段時間內痛風的反複發作甚至使我產生了悲觀的生活情緒——才剛剛四十多歲就已是疾病纏身,無法根除,而且平均不到一個月就會犯上一次,也就是說每個月都需要有幾天中斷工作臥床休養,這對於我這個每天都要四方跑路的製片人來講,豈不是莫大的悲劇?

  醫院之外我也谘詢了很多好友,真是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原來痛風在我們這個年紀竟然是一種如此常見的疾病。而且所有周圍的朋友都眾口一詞地告訴我,這病沒法根治,別嘌醇片有副作用。於是,我開始痛下決心,從此以後終身忌海鮮。

  難道我這今生的口福就此終結了?啤酒和海鮮都成為我永遠的奢望了嗎?

  我帶著極大的悲傷回到了美國。聖誕節期間,我參加了一次家庭式的自助餐party,席間我端著盤子在琳琅滿目的食品間仔細辨認,挑選著那些不會引起痛風的食品。

  “不喜歡吃蝦嗎?”一個party上的朋友看著我繞過誘人的蔥爆蝦隨口問到。

  “喜歡,怎麽不喜歡?是沒那份福氣了。”我回答。

  “怎麽了,海鮮過敏嗎?”

  “不是。我得了痛風,再也不能吃海鮮了。”

  那人笑了,“誰告訴你的?”

  “誰都這麽說,從醫生到病友,我還沒聽人不這麽說呢!”

  “那不見得他們說的就對啊!你知道,我就是內科醫生,你要不要聽一下我的建議?”就這樣,我倆找了一個安靜的角落坐了下來。他跟我說的話使我耳目一新,深受觸動:“你知道嗎,你就是一天什麽都不吃,隻吃海鮮,按照美國標準你血液中的尿酸值最大幅度也隻能提高1.2,而隻要你吃200毫克別嘌醇片,你體內的尿酸值就可降低2.0。”

  聽他這話,我真有點半信半疑,因為這與我在中國看過的所有醫生的囑咐完全不同,這其中還有很多是經驗老到的主任醫生、專家門診。

  “你要不要明天到我的門診試一試?我給你進行檢查診斷。”

  “好啊!”我欣然應允,我生活觀都開始變得黑暗了還有什麽不能一試?

  以前我不願在美國看病,主要是因為美國醫藥費太貴,看一個普通的醫生,掛號、簡單的診斷就要在100美元左右。這使得我多少年來,已經養成了習慣,有了病,隻要不是太急的都留著回到中國再看。

 一進他的診所,我就感到了與國內的不同。雖然檢查的程序是一樣的,無非就是驗血、驗尿兩種,但檢驗的方式卻大有不同。首先,驗尿使用的是一種非常方便的容器,而且取完尿樣以後立刻全部封閉。這不禁讓我想起在北京某醫院驗尿的經曆——隨著醫生的一聲令下,一群驗尿者每人手持一個不帶蓋子的像果凍盒一樣的軟體容器,蜂擁一樣走進樓道的廁所。

  可能是化驗者們隻考慮到自己的方便才使用一個又淺又軟又小且無蓋的容器,但這對於提供尿樣的人來說有多麽不方便啊。走出廁所後,聽到醫生喊:“驗尿的人把尿樣送到樓下化驗室。”於是這三四十人的隊伍便開始了在窄小的走廊中的魚貫而行。為了避免常常是擦身而過的其他行人,很多送檢者都將那敞蓋的尿樣容器高高地舉過頭頂。看著一隻隻高舉的手臂和容器中蕩漾的黃色液體,不禁讓人想起一個話劇的名字——《為了幸福幹杯》。

  美國獲取尿樣,不僅容器方便操作,全部封閉,而且尿樣要從早、中、晚三個不同時段獲得,醫生說隻有這樣才能判斷出你血液中真正的尿酸含量。

  化驗結果出來以後,這個醫生的治療更是嚇了我一跳——“你先每天吃400毫克別嘌醇片。”

  “大夫,我聽說別嘌醇片有副作用,吃這麽大含量行嗎?”

  醫生又笑了:“是會有副作用,但每天400毫克,你要連續服用兩個星期以上才會有副作用。我不會讓你吃那麽長時間。一個星期就可以減量。”

  “減到多少?”

  “每天300毫克。”

  “那不還是很大的劑量,中國大陸的醫生都說一天隻能一片,也就是100毫克。”

  “300毫克,要連續服用兩個月以上才會有副作用,像你這樣吃上一個月就可以繼續遞減,變為每天200毫克,等到症狀消失以後,再減為100毫克。”

  “真的?這有根據嗎?”

  “當然有!所有我剛才說的都是有實驗依據的,雖然每個人的體質會有不同,但不會有那麽大的差異。當然,萬一你在服藥中有什麽不適可以隨時跟我聯係,我會做出相應調整。”

  聽著他的話,我心裏還是有些半信半疑。他看出了我的疑惑,就說:“其實這道理非常簡單,整個過程就是一個酸堿中和。當你體內尿酸過多時,放一些堿性的東西進去中和掉它,血液中就不至於產生嘌呤了。”

  “那我吃東西要注意什麽嗎?”

  “不要大量地吃帶殼的東西就行了,像螃蟹、海膽等等,少量食用也沒有關係,你記住我剛說的話,中和嘛!至於大蝦、生魚等等絕大多數海鮮都不用忌掉,啤酒也可以適量飲用。美食是生活中一項多麽重要的享受啊!” 

  這話真說到我心裏去了。帶著無限的期待,我開始按著他說的方式服藥治療。半年以後我就開始重回美食世界,隨意地食用海鮮。

  直到今天,五年半過去了,痛風再也沒來找過我麻煩,而這五年多裏我沒有減少絲毫美食方麵的樂趣。但是想想那些生活在中國的痛風病友們,他們失去了多少美食的樂趣?

  從那以後我非常願意在美國看病,雖然醫藥費比國內昂貴許多,但我知道這錢花得值。因為在生活中還有很多比一些有限的錢的數字更重要的東西是我所不願意失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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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鹽行者 回複 悄悄話 沒看清,原來是個轉帖,咳。
光鹽行者 回複 悄悄話 同病相憐!我的痛風發作沒有你那麽頻繁。也是怕有副作用,過去十來年沒怎麽吃藥。去年跑步比賽前突然發作,現在老老實實每天100毫克。痛風患者很容易有腎結石,要時不常去查一下。祝你從此遠離痛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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