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當歌

從前有座城,城裏有個店,店裏有壇酒,老酒對小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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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酒記(4)-----孩她媽,這酒咋變味了呢?

(2007-01-10 12:30:49) 下一個


出生24小時,酒爸給小酒喂完Formula,剛豎抱起來,小酒就獻上個心滿意足的嗝。酒爸摟著小酒臉貼臉正得意:瞧瞧我的乖女兒,根本不稀罕媽媽那頭不冒水的奶牛,咱們自個也吃飽喝足美得囉-----

突然就拔高音變了調:孩她媽,快來聞聞,你這酒咋變味了!

歪在床上被側切和痣瘡折磨得坐臥不安的酒媽,一個鯉魚打挺(當然是隻剛產完籽的母鯉魚)彈起,一股強烈的新奇陌生的氣味從小酒身上散發出來,一陣濃似一陣,肯定不是酒香奶香,老實說,很難聞吔!

酒媽從頭到腳一點一點地嗅下去,鼻尖正對小酒的PP,哈,根源在此----寶寶拉臭臭了!小酒降臨人世之第一泡!
酒媽抬起笑臉正要宣告小酒的又一光輝裏程碑,一看,酒爸竟然雙手把小酒懸空伸得老遠,後仰扭頭,鼻子眉頭皺成一堆!

酒媽一把奪過小酒,有這麽喜香厭臭的爸爸嗎?媽媽我連寶寶的臭臭都稀罕!

這可不是吹的,現在下班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問小酒今天臭臭幾次,幹的稀的?黃的綠的?臭臭正常,酒媽就仿佛看見白花花的奶水都變成了小酒身上的肉肉。

待酒媽酒爸四手二十指地把daiper揭開,四隻眼瞪直一堆黑綠的糊糊:額的神呢,這麽個小東西怎麽能拉那麽海量!

麵麵相覷無從下手,酒爸酒媽換diaper的水平剛從袖手旁觀的見習生,進步到有三五個動手機會的實習生,可經驗隻限於幹幹淨淨的小case,對這種重大事故的處理還是白癡。

還是酒媽勇敢,顧不上什麽難聞難看,一頭紮下去(近視眼哈),接過酒爸不斷遞上的wipe,擦一下扔一條(那會兒還沒意識到wipe也是個花錢的東東),七八條後終於又露出了小酒粉嘟嘟肉乎乎的小PP。 
你別說,俺小酒雖然隻5LB多,可有限的肉肉全被充分利用到臉上和PP上,從上正觀不象皺皺的小老頭,從下瞅更有個“殷實家底”。

一看酒汙盡去,酒爸又嗔上來想抱,酒媽趕忙製止:你以為眼不見為淨?告訴你程序還多著呢!酒媽一副育兒專家麵孔。雖無實踐經驗,但紙上談兵酒媽還是學了一套一套的,牢記寶坦的一擦二洗三聞原則。

好在病房裏就有盥洗池,把小床推過去,四隻手在酒媽的統一指揮下,一,二,三!托頭的托頭,墊背的墊背,提臀的提臀,抬腿的抬腿,總算把豆腐般輕柔的小酒移駕水池上方。

糟糕!第五隻手在哪兒?籠頭沒開,總不能幹洗吧。

三,二,一,再把“豆腐”原樣放回。

頂著酒爸對專家的蔑視,酒媽用手肘試好水溫(哼,這招一亮,立馬把酒爸的敬佩贏了回來!),再重複一趟搬運,酒媽本著實驗室裏少量多次的清洗SOP(Standard Operation Procedure)一絲不苟地完成了第二步。

第三步是酒媽的拿手好戲,就是憑著靈敏的嗅覺才學的化學,鼻子堪稱Odor Detector,探測器湊近小酒的PP,嗯,又是個香香的餑餑了!
酒爸不知最後這一招:我還以為你要嚐嚐呢!

重把小酒包裝妥當,酒媽迫不及待給酒外婆打電話邀功:猜猜我們剛幹完什麽大事?
不待外婆回答,又聽得酒爸怪叫:

孩她媽,小酒又跑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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