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心頭肉
(2009-07-13 21:06:59)
下一個
帶小酒去Labcorp抽血做免疫檢查, 一問要抽5管,酒媽十分不舍。
一黑一白護士在準備下手,白的問需不需要她上陣,黑的檢查了小酒的血管,很自信:"It's not small, I can do it." 酒媽聽出黑白武功的高低,可既然小酒不是象酒媽一般頗具挑戰性的血管,就沒有必要表達顏色傾向了。
誰知,俺娘倆就真被這護士“黑”了!
針頭進去,左挑右撥來回3次,竟然還不見紅!小酒當然哭叫得撕心裂肺,酒媽忍不住抗議“Can you find the vein?” 黑大媽還教訓人,“Mommy, I'm doing this everyday, I know how to do it.”
酒媽把一句回話硬堵在喉嚨:你要敢在每個人身上這麽紮洞,不被開除才怪呢!可俺小酒是她針下的魚肉,忍吧。
好不容易見了點紅,黑大媽還炫耀: 看,我不找到了嗎?酒媽揪緊的心也放鬆。
可惜高興得太早,根本沒血液流出!黑大媽把針頭抬高壓低,最後大叫白護士來救場。
酒媽不停安慰狂哭的小酒,眼淚也跟著下來。
終於在黑白雙煞的折騰下,順利抽了4管。最後1管白的一看戰鬥將結束,提前離開。結果抽到近一半,又沒血流出。黑大媽故伎重演玩針線活,小酒哭得快沒聲,酒媽終於揚起眼淚狂飛的臉,大叫"Stop it! That's enough!"
摟著小酒不住安撫,酒媽生平第一次沒對護士致謝,TNND,恨不得奪過針頭把那黑臉紮成麻子。
回到waiting room坐了幾分鍾才平息,可能等候的人們聽到看到咱娘倆的慘樣,一媽媽過來安慰,“She will be fine, she's such a happy girl.” 一男士專門上前來替我們開門。
受刑之前,小酒是waiting room的開心果,和每個人打招呼套近乎人見人愛。
酒媽想起小時多病,手腳被護士們紮成蜂窩,酒外婆衝到院長辦公室大吵:技術不好不要拿我女兒當靶子練,全醫院就找不出一個有真本事的?
結果老院長摘了老花鏡,摸著就把酒媽紮出血了,後來成了酒媽的專職"護士"。
還是外婆有氣魄。
親親小酒,祝你們一切順利。
小酒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