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讀格羅斯曼的《生活與命運》電子版,1天50頁。願與你分享
集中營裏葉爾紹夫還是被看做富農的兒子,不懼敵人卻莫名害怕政委的軍長諾維科夫(7)
昨天讀到357頁,今天是73章。
上1章剛說葉爾紹夫在集中營裏找到自我,但是“組織”還是不信任他。
有意思。關在這裏的還有蘇聯將軍古濟,懦弱膽小,沒有聰明的副官和得力的司令部,啥也幹不好。談起這場戰爭,別人都不正確,就他正確。還有旅政委奧西波夫,喜歡一本正經講大道理斥責別人。這個政委跟葉爾紹夫一起關進來,德國人讓他們唱歌時,他是唱歌的一個。他們不信任葉爾紹夫,因為他是富農的兒子!
古濟找到他們也很尊敬的老布爾什維克莫斯托夫斯克伊說,葉爾紹夫不可靠,沒什麽水平還教訓我,你得小心點。好像有12個人想跟他一起幹,數數看,裏麵有多少富農?
莫斯托夫斯克伊納悶,他怎麽知道葉爾紹夫要組織起義?原來有告密的啊!不是向德國人告密,是向將軍、政委告密。於是他找到那個旅政委奧西波夫,說葉爾紹夫是能幹的,政委說我們也有組織。但是葉爾紹夫我們信不過,他對我們有仇恨。當然,可以借用他現在的聲望,利用而已。
莫斯托夫斯克伊無話可說。
當天夜裏,黨衛軍突然闖進來,帶走了莫斯托夫斯克伊等6個人。
不知怎麽又開始新的第一章?
隻好跟著往下排——
新的第一章又把我們帶到正向前線開拔的諾維科夫的坦克軍。他接到命令,到古比雪夫後立即和總參謀部的代表留金中將聯係,大本營有許多情況要了解。
諾維科夫在火車站,以為有人會接他,車站均代表說不知道。想打個電話,這是機密,大不了,隻好自己走去軍區司令部。
一路上看見人們拎著鐵筒不是在食品店門口排隊,就是在去食品店的路上。
見到中將,沒說兩句,電話來找,讓將軍緊急飛往莫斯科。留金一邊打斷諾維科夫滔滔不絕的匯報,一邊表示歉意,問他,“上校同誌,你認為坦克的行動部分是不是符合我們提出的設計要求?”
諾維科夫冷冷地說,把我智慧的坦克也帶到莫斯科更好。
剩下的時間,諾維科夫去找葉芙根尼雅,從斯大林格勒撤退就再沒有見麵。
他們應該是一對戀人。但是見麵說“您餓了吧?剛下火車吧?”
於是兩個人開始吃麵包喝茶。
——是不是真正親密的人見麵都這樣?沒有擁抱親吻?——這是我的問。
葉芙根尼雅,諾維科夫叫她熱尼亞,忽然眼前閃過她的前夫克雷莫夫,那個在斯大林格勒前線的營政委的影子。難道就這樣分手了?
忽然她說,如果克雷莫夫發生什麽事,殘廢了,進監獄了,她還會回到他身邊。“你要看到這一點”。
“為什麽把他關監獄?”諾維科夫問
“因為托洛茨基賞識他”
葉芙根尼雅很掙紮,她忘不了克雷莫夫。
諾維科夫也很堅定,分別時,他認準他愛她。
下一站,他們去薩拉托夫,然後去斯大林格勒。
他和政委和參謀長討論決定一個下屬的任命。這種時候,諾維科夫是堅持自己意見的,不過,隻要涉及到政治政審,他就不再堅持。可是這一次他不讓步,難道就因為那個人是少數民族嗎?
為什麽他這樣一個堅信自己有力量摧毀德軍機械化部隊的人,總是在這些政委麵前感到心緒和膽怯呢?問得好!
戰爭使他成為最高軍事指揮,可他仍然不是主人,要聽命於兩個他的下屬啊
政委格特馬諾夫對他說,葉芙根尼雅的哥哥1937年失蹤,你跟她結為夫妻,參謀長認為欠考慮。。。
葉芙根尼雅心情複雜,在克雷莫夫和諾維科夫之間搖擺。
她從外麵回來,大房東看見白天有個上校來看她,現在臉上帶著討好的笑:“有您的信”
是母親寄來的。他讀了幾行,叫了起來,神色恍惚地呼喚著:托利亞 托利亞。。。。
(她跟柳德米拉是姐妹,托利亞是她外甥)
第6章
又到了喀山柳德米拉家
施特魯姆在家辦公,一如往常。柳德米拉覺得,雖然朝夕相處,卻更加疏遠。一個思考生,一個思考死
施特魯姆埋頭他的研究。忽然覺出,理論和實驗之間根本沒有簡單的邏輯聯係,如地麵上蹤跡蕩然,他已經無法辨認來路。
這段有點深奧,得慢慢咀嚼。
新思想不是來自實驗,而是來自頭腦,是頭腦產生了理論。
原來是這個意思啊
當他苦苦鑽研時搞不出來的名堂,幾根人一起發牢騷,海闊天空後,搞出來了!他對妻子說“頭一遭,我不怕死了”
他好久沒有去索科洛夫家裏。這次去他講了他的發現,大家祝賀他。同事索科洛夫心裏有點酸:其實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啊。。。。
要把施特魯姆的理論進行下去,要到實驗室,實驗室主任很崇拜他。但是一個女同事慌慌張張告訴他“不知道為什麽回遷名單沒有我,所有猶太人的名字都勾掉了”,回遷,是指回莫斯科吧?
施特魯姆慌了,但是馬上故作鎮靜:你瘋了吧?現在不是沙皇時代,丟掉這些荒唐想法吧?
這裏有沒有梗?
404頁,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