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們前兩次漫畫沒有針對空難者已經是對他們的仁慈。
2. 我們不知道在言論自由的旗幟下,“褻瀆”二字有什麽意義。
3. 我們從來不針對任何一個人,而是針對一個國家,一個民族,一個宗教。
4. 針對俄羅斯空難者表達我們的強暴意識,是我們的工作。
尼羅河注:第三句是撒謊,他們有大量的漫畫針對一個特定的個人進行侮辱。
附新聞原文:
11月6號《查理周刊》主編傑拉德·貝爾接受法國國際廣播電台采訪時,曾表示不理解俄羅斯公眾為什麽要批判刊登在5號出版的雜誌上的漫畫,“我隻是不明白,我們是一家民主的、無神論的、報道熱門事件的雜誌,‘褻瀆’一詞對我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我們像其他任何一家雜誌一樣評論實事。”他表示,之前刊登的兩幅漫畫並不是針對空難遇難者,“我們的漫畫從來不是針對任何一個人的,我們對熱點事件做評論,發表自己的看法,這是我們每周的工作。”
不知道他們對希特勒《我的奮鬥》怎麽看。言論不僅可以殺人,其實可以殺比子彈多得多的人。
心被豬油給蒙住了。所以不明白“語言”也可以殺人。語言可以讓人心死。
如果僅僅用二進製邏輯的話,他怎麽界定一個合理的界限,工程師可以天天在他耳朵邊放無法忍受的噪音,然後說“我們也不明白,我們的工作就是讓噪音發生器工作而已”。
雖然用法律很難界定一個明確的界限,但是一旦社會的人濫用言論自由,那就是任何法律也無法讓社會變好了。
不過這個事情才法律操作的層麵上肯定是有困難,從各一個極端的新聞自由走到另一個極端又變成了新聞審查。
不明白的人是無法跟他對話的,這不是知識的問題,而是心的辨別力、同理心的問題。隻好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