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 (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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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 (631)
女兒現在在天津的一所小學讀書已經快畢業了。在她剛上學的時候,她像所有所有的孩子一樣,身上有一種似乎是與生俱來的正義與公平感,而且非常倔強,任何不合理的事情在它看來都是難以忍受的,至今我還留著她上幼兒園時候關於海灣戰爭的宏論,是我用日記的形式幫她記下的----美國欺負人。那時候她的日記是他口述我負責記錄。
我想大家都知道中國的社會是什麽樣的,中國的學校又是什麽樣的。在學校讀書這幾年,我不斷地跟她解釋無數個為什麽,為什麽這個事情要這樣說,而那個事情要那樣辦。但我一直堅持兩點,一是要知道事情的本來麵目,二是要知道保護自己,麵對不同的場合,不同的人要知道怎麽做。直到前些日子,女兒回家告訴我說,教育局來檢查學生減負情況,調查學生每門功課要做幾本練習冊,我答的是一本,我很認真地問她,你知道到底知道有幾本嗎,女兒說知道,有三本。
女兒會說慌了,我的心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