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假了，我漫步在新奧爾良法語角的過去與未來

度假了，我們漫步在新奧爾良法語角的過去與未來。

 

我們住的賓館就在希尓頓賓館旁邊，叫Best Western. 在美國也算是知名的連鎖酒店。當時訂賓館時，我傾向於希爾頓酒店，但是查了查據說不包含早餐，而我們女兒住賓館最享受的就是免費早餐，因此要照顧她的要求我們換了含早餐的Best Western. 到酒店後隱隱約約覺得這個選擇並不是最好的。我問兒子與他上個月回國去住的成都錦江賓館相比怎麽樣，他說差多了，最多相當於我們五年前回國住的錦江賓館旁邊的錦江飯店。

 

早上一起來，女兒就張羅著下樓去吃早餐。正準備下去，她又說手機充電器放在車上了，趕緊叫valet boy 去車上去取，他將我的萍果六的充電器電源插頭從車上拿來了，給了他五元錢小費，可是女兒的手機是萍果四，他又急急忙忙去了一?，可是隻拿回來一個電源適配器，害得我老婆又給了他五元小費。我見況趕緊給老婆說不要去找了，一會兒在亍上隨便買一個算了。

 

下樓去吃自助早餐，發現有很多人講法語，似乎是來法語角憶舊的，來來去去沒有一個中國人，隻有我們一家人在此代表中國人了。或者用我老婆的政治正確的說法，沒有一個亞洲人。美國從法律上講自從一八八四年通過“禁止中國人移民美國”的法律後，中國人在法律地位上就從美國消失了。在美國法律文書上你基本上見不到中國人這個字，美國種旅劃分的法律文件上隻有白人，黑人，墨西哥人，印地安人和亞洲及太平洋島國人。在美國提到中國人這個詞，一般來說是帶有點貶意的，與萬惡的共產主義，獨裁，不民主，專製，人權等聯係在一起了。在美國你說你是中國人不是討罵嗎！比如Chinaman 就是一句罵人的話。政治正確的說法是像稱自己為亞洲人。畢竟中國人口占美國人口的總數現在僅百分之一，比一八八0年減少了百分之三，從選舉政治上講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記。印度人雖然有時候比黑人還黑，但是有亞利安人血統，因此他們把自己劃進白人圈裏去了。很多印度人填表時從來不將自己稱為Asian. 直接在白人一欄理直氣壯地畫圈圈。在美國，印度人比中國人混得好，並非是他們的印度英語好聽些，而是因為他們和白人沾親帶故更吃香一些。昨天Google 選了一位印度人當老板，把中國人的醋潭潭打翻了，在網上哭天喊地打抱不平。

 

閑話少述，這頓早餐很豐盛，光飲料我就喝了三杯。咖啡配上Strawberry Danish 很好，毛雞蛋與orange juice相配不錯，牛奶與cup cake 一起絕了。另外主歺是sausage, scrambled eggs with muffin 外加我自己加工的一個pancake ,還去拿了一點peanut butter 和水果當零食吃著玩。老婆看到我胃口如此之大叫我不要像劉姥姥進大觀園吃象丟人睡花姑娘的牙床。我哈哈一笑說這算什麽，想當初十幾歲在同德當知靑時我與從?區康定來的張德元兩個人下了兩斤掛麵用洗臉盆一口氣把它們全部幹掉了。

 

吃完早餐終於上路了，我們住的酒店走過大路過去就是法語角了。一進入法語角如同新舊社會兩重天。現在的年輕人可能不懂什麽是新舊社會兩重天，讓我換一個比喻。馬路這邊是高樓林立的Business District, 相當於四川成都春熙路，馬路另一邊高樓下麵就是有上百年曆史的French quarter, 相當於四川已經不多見的幾十年還沒有開發的舊鄉鎮。

 

法語角最早是法國殖民主義者的天下，講法語，用法文，酷似一個微型法國。一七一六年建市。但是好?不長，幾十年後，西班牙人出兵打?了法國人，一把火把法國人的地盤燒了個精光。在這裏成立了西班牙路易斯安那省政府。西班牙人懶，沒有強迫當地人講純正的西班牙語，當地居民開始講夾帶西班牙文的法語，但是重建後的法語角從建築風格上講更多是西班牙人的風格。

 

西班牙人好景不長，法國人幾十年後又奪回了路易斯安那這塊地皮。後來法國國王沒錢化了，又把它賣給美國人了。

 

法語角不大，方園不過幾公裏，大多數建築並不洋氣。亍道的布局還保持著幾百年前的風格。汽車很少，畢竟泊車不放便。早上行人不多，倒垃圾的還不少。由於沿途海鮮酒巴很多，這時候清掃出的垃圾袋隨處可見，整個亍區飄浮著一股難聞的氣味。到處都是AMT提款機，看來晚上急需現金的人不少。整個法語角都如同中國舊城鎮市區那樣一樓是店鋪，二，三樓是小旅館或者什麽特殊營生。九點左右所有店鋪都關著，大多數要十點後才開門。亍上有一些背長槍短炮的遊客四處拍照，吸引鏡頭的無非是陽台，門飾和一些吊墜的招牌。有些人明顯是歐洲人，總之說得不是英文。在亍上你仍然見不到中國人，無論是遊客還是打掃清潔的。

 

我們一家來到法語角天主教堂中心時還不到十點。氣溫已經八十五度了，加上潮?悶熱感覺有九十幾度的樣子。這個教室是美國最早的天主教堂，建於一七一六年？非常有名氣。是新奧爾良的地標建築。我們發現門開著趕緊進去乘涼享受空調。

 

教室裏浠浠拉拉有幾個人在拜神，大多數都像我們一樣是進來參觀乘涼的。古老的天主教堂當然很壯觀，大理石地板，整個sanctuary section 都很肅目壯嚴。我照了一張像才發現有圖示要求不要拍照，喧鬧和喝水。但還是有遊客用長槍短炮在措奇。大多數人邊玩手機邊乘涼，進來跪拜上帝的人不多，真是人心不古。

 

出來後發現花園廣場上有人開始上班了。我現在來告訴你新奧爾良最大的景觀是什麽。三位奧巴馬的同胞溱起了歡快的Jazz 音樂，麵前擺著一個空紙盒。一邊演唱一邊滿臉笑容給過往行人打招呼。我們一家四口人一出來就像是親人解放軍的大部隊到了，他們演唱的更賣力。夫人趕緊拿出兩個大洋一副軍愛民，民擁軍模範帶頭作用放進紙盒裏。我也裝腔作勢閃拍了幾張照片至到後續部隊到達才趕緊離開。

 

走進所謂世界聞名的廣場花園嚇我一跳發現樹影花叢下四處都是奧巴馬的同胞在睡懶覺，身邊帶著各種家當。大多數是一個塑料袋，幾聽beers 外加一張破紙板寫有諸如：無家可歸拿錢來。或者：我乃複員軍人求幫助。還有：肚肚餓了給點吃的吧。以及：給我點什麽東西都有幫助。有一位白發蒼蒼但仍身體健康的白人似乎被已經在上班的同事的音樂吵醒了，看見我一個老外在這裏趁別人睡覺偷學英語，趕緊把他的英語牌子舉給我看。不讀不知道，一讀嚇一跳，他的牌子上寫著：You know what I wanted! 看來這老頭在中國教過幾年英語，睡過中國姑娘，他居然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他知道他知道他要什麽！操他NND 嚇我一跳。我趕緊結束了這個英語早自習去追趕大部隊。

 

在廣場花園左邊就是有名的法國集市“French Market", 集市前有一家網上推薦的咖啡店，the original coffee stand. 那種所謂歐洲風情的路邊咖啡儺。剛開門已經排起了長隊，又有一名奧巴馬同胞吹著薩克斯風在隊伍前來回走動，他的紙箱裏已經裝滿美鈔，原來他還兼賣CD。他看起來麵慈口善，但我突然感到這麽好的口岸隻是他一人獨占，而幾步之隔的花園裏他的無數同胞卻擠在一起睡瀨覺幹乘涼總有一些不對勁吧。看來他是假武工隊，因此我守住自己的腰包不動聲色。

 

排到咖啡店門前我又有一個重大發現，waiters and waitresses 大多數是中國人，或者用政治正確的說法是亞洲人。我給老婆說哇中國人開的咖啡店，她瞪了我一眼糾正我說Asians 。老婆給俄州政府打工，而且還是個supervisor ,很講究政治正確。不像我這種農民老知靑永遠改變不了中國心。

 

突然一位老板摸樣的人帶著幾位waitresses 把排隊的人都放進裏麵一間房裏。一位看來精明的服務生點完咖啡後很快就把我們點的咖啡，冰咖啡，純咖啡，牛奶，點心上來了。上完咖啡，點心幾分鍾她回來關心了一下有沒有其他需要，然後輕聲說道賬單是十七元五角。夫人沒有回過神來，追問帳單在那裏。我說幾杯咖啡要什麽帳單先付了再說。夫人仍不明就理仍然追要賬單。這位waitress 可憐兮兮地把目光轉向我回荅到“，我沒有寫單，一共是十七元五角。”夫人緊追不舍要求她把單子寫了再付款。 

 

她趕緊回去把賬單寫了送過來，我們付單後給她留下四元小費。這時大家都知道是怎麽會事。我這幾天想碰上一位中國同胞練練中文，好不容易碰到一位同胞居然做出這種具有中國特色的事。練習中文的熱情頓然消失。說也難怪，這是美國很多中國人不願入鄉隨俗付小費造成的。他們忘記服務員是靠小費為生。Tips are like hugs without all the touching. 沒有小費錢就不要進歺館。我是進歺館寧願不要叫飲料，也一定要給足小費。

 

小息一會我們又去法語角轉，鋪麵漸漸開門營業了，遊客也多了起來。我Google 了一下發現，新奧爾良黑人占百分之六十二，白人百分之三十，墨西哥人占百分之六，亞洲人接近百分之二。換言之幾乎沒有中國人。六十年代初新奧爾良人口有六十幾萬，現在僅三十八萬左右。怪不得到處都是年邁失修的各種建築，商場也很冷落，幾乎沒有看到一家像樣的中攴館。

 

想起毛主席的教導，人多好幹事，人，隻有人，才是創造曆史的動力。

管你世界老幾，沒有了人你什麽都不是。其實美國人是深刻理解這一點的，促進人口增長是美國即定國策。漫步在衰像畢露的新奧爾良，重溫其燦爛輝煌的曆史。不禁感歎萬千。

 

從曆史古老的咖啡儺出來後，我們按網上指導的路線去找攴館。好不容易穿亍走巷汗流夾背找到了。鐵將軍把門掛著星期一免戰牌。中午想吃簡單點，隻想找一家賣 Pro Boy 與Gumbo有名的小吃店。Pro Boy實際上就是一種三明治。新奧爾良是港口城鎮，送魚的小夥子來了後，老板一高興就送小夥子一大塊有魚有肉的三明治，拍拍他的肩膀說" My Boy, 吃吧！” 現在這種傳統的三明治成為一大名吃。一大塊新鮮麵包夾各種肉類是新奧爾良的招牌菜了。我們在法語角廣場附近一家小店叫了四份這種“大個子”三明治，分別是cheese pro boy, chicken pro boy , ham pro boy 和beef pro boy. 最好吃的是 roast beef pro boy.  我給大家的建議是出門在外，不要點雞肉類，以牛肉，肉排類為主你一般不會失望。Gumb在菜單上歸為湯類，實際上相當於中國的糊類，海邊老百姓用魚的邊角廢料做出的海鮮糊糊！

 

品嚐完此地招牌小吃，我們一家出來欣賞密西西比河沿岸風景。說實話風景一般。準備去坐渡船去河對岸，渡船馬頭關門停業了，隻有陳舊的旅遊渡輪，怕熱，我們放棄了。

 

最後決定去岸邊水族館涼快些，去水族館看了看各種魚類，又觀看了一場三D電影就趕回旅店了。

 

大家肯定好奇為什麽我沒有提到法語角的夜晚。去了，沒意思。那種擋次的酒吧，脫衣舞，音樂演奏在美國任何一個Down town 都有。如果你去過北京的天上人間，或者廣州東莞的人肉市場，法語角更像被緬大王武裝收回的中國果敢特區的紅燈區，我有圖為證。

 

在此壯嚴申明，此地無銀三百兩。本人離開中國已經十八年，無論北京的天上人間，還是東莞人肉市場，沒有眼見為實，隻是網上有聞。我能移民美國，還拜出國前的一?果敢特區行。因此我的對比你完全放心。

 

如果你想讀到什麽有料的東西，我把昨天晚上酒巴喝酒有關中美關係的觀察透露給你，雖說是酒後胡言亂語，但也可謂是酒後真言。就算今晚我在新奧爾良法語角擺儺為我的兩個祖國算卜了：

 

兩個月前，天朝派了兩位軍機大臣汪洋和劉延東來添奧巴馬的屁股，粵巴馬因為九名同胞被一小玩童槍殺情緒低落不讓添，說添屁股要順著朝朝添。隨後天朝軍頭範長龍又戰戰驚驚來拜見封號為肯尼亞大帝的奧巴馬，奧巴馬大帝讓二楞子太平洋艦隊司令發話說此次不見，你回天朝後表現好一點，離我們美國的克星毛聖人遠點，下次來參拜時我一定接見。天朝軍頭悶悶不樂回去後正好碰上天朝的建軍節，趕緊給國防部長常萬全下軍令建軍節可以提登搗漿糊，但是不準提及中國軍隊的締造者聖人毛澤東，不然下次去美國又見不到統治世界的肯尼亞大帝。常萬全八一發表了提登搗漿糊的萬全之文，但是不敢提起天朝軍隊的創始人。軍報也遵令隻字不提天朝軍隊的締造者毛聖人。

 

範長龍呀，範長龍，如果你怕步前兩位軍頭的後路，你就不想一想沒有了毛澤東，中國成為今天的新奧爾良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