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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談股票,說一個以前身邊的博士。最近聽他同事講他畢業後的軌跡(如果屬實的話),和大家分享。
來美國進醫學院後,隔壁實驗室有個笑眯眯的帶眼鏡的博士研究生。他從國內一所頂尖名校本科畢業,見到人十分恭敬。向我們問問題時顯出一副虛心請教的樣子,言語中先捧你兩句。他在這邊已經結婚,而且拿到了綠卡。有幾次約他們實驗室的中國人吃飯,他總是缺席。他太太做什末的大家都不清楚,誰也沒見過。他們組過年過節有活動,大家帶家小參加,他也從來沒帶太太來玩。我當時的感覺,這位是個麵上的人,很難深交。
我離開那所醫學院幾年後,轉了一圈有回到同一個城市上班,周末在街上遇見他們實驗室的熟人。聊天說起變化,無外乎感歎科研這碗飯艱難。說到這位,他畢業後去上一所名校的牙醫。前不久他太太打電話到實驗室,問他以前的情況,向他實驗室的人訴苦:他逼她離婚。據他太太講,他上牙醫全是她家出錢。他威脅說:離婚才還錢,不離婚就不還。她在電話裏抱怨:他這樣做很傷她全家,當年的綠卡也是靠她搞定的。這時我們才清楚為什末他把家裏和單位分割地這末清楚。
國內過來的,八仙過海、結局各異,遲早都有綠卡、房子、家、工作。我也聽到幾樁令人唏噓的婚變。如果上麵講的不是謠言,這位是少見的極品人物。我好奇的是這個人從一開始結婚就處心積慮地有這一套打算,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先是圖綠卡,後來在事業上攀高枝的同時,婚姻上喜新厭舊?如果是前者,二十二三歲剛出校門的大學生,有這樣的心機,我倒是能和他笑眯眯的外表對上號,但也隻能說開了一回眼。
周末擺龍門,沒有查核根由,說來給大家解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