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文明一定會再次走向輝煌（中華之道將成為“普世”之道係列思考）

中華文明一定會再次走向輝煌（中華之道將成為“普世”之道係列思考）

1.       引言

俺的信心來自何處呢？來自於對中華文明“天下為公，四海一家”的本性和理想的體認。中華文明這樣的本性和理想符合人類社會發展的需要和趨勢。中華文明舊的以東亞為中心的天下觀被打破以後就進入了痛苦的衝突和調整期。這一調整期已接近尾聲，因為我們已經發出了“道路自信，理論自信，和製度自信”的強音。個人主義和自由化不符合全球一體化和全人類已成為命運共同體的客觀趨勢和事實。必須有一個有分量的國家引領世界走向更加光明的未來，這個國家在我看來非中國莫屬。天命所歸，舍中華其誰？

中華文明重現輝煌，目前在經濟實力上甚至軍事實力上已經開始得到體現。但在政經體製上還未成熟，仍然在探索階段，原先的說法是“摸著石頭過河”。但現在到了深水區，石頭摸不到了，往前怎麽走？於是又出現了一種新的說法，叫從“頂層”進行新的製度設計。俺就抓住這個題目略微地操點閑心。

老話說是“不謀全局者不足以謀一域，不謀萬世者不足以謀一時”。咱中華文明連綿幾千年不絕，跟咱們祖先這種深謀遠慮的傳統應該很有關係。啥是全局？俺的理解是人類目前所能認識到的與人類命運密切相關的全部因素。啥是萬世？現在對此已經有了統一的說法了，就是人類文明的可持續的存在和發展。不管進行什麽樣的頂層製度設計，都應該胸懷這樣的全局和萬世。

2.     頂層製度設計的原則性思考之一：以中華之道駕馭工業和科技
之力

中華民族是個重“道”的民族，把製度和器物看成較低層次的東西。古聖先賢們大多認為實現社會和諧穩定的關鍵在於對人民施行道德教化。但幾千年實踐的結果是，無可避免的社會治亂循環和周期性的社會秩序的崩潰。每次新的王朝開始，都會總結曆史的經驗教訓，做新的“頂層”製度設計，卻總是逃脫不了舊王朝的命運，猶如電腦程序陷入了死循環。當我們今天又開始談“頂層製度設計”的時候，我們能比前人高明在什麽地方呢？

最大的一個不同是我們多了一個以“以西方為鑒”，而古人隻能“以史為鑒”。可以說中國近代以來的所有製度創新的實踐和嚐試都是以西方（廣義）為鑒的結果。有人甚至認為西方社會已臻完善，曆史可以“終結”於此。現實是西方社會擺脫不了他們自己的周期率，各樣的政經危機仍在持續發展之中。反倒是作為學生的中國，呈現出勃勃生機和強烈上升的勢頭。

這樣看來中國的頂層製度設計就不能簡單地山寨西方，而必須要有突破性的製度創新。希望到底在何處呢？

希望在科技，這是我們和古人最大的不同。古今中外的先賢們沒有看到也想象不到今天的科技水平，想象不到全人類會因為科技的進步會如此緊密地連接在一起，想象不到人類會掌握如此巨大的工業和科技能力，帶來社會巨變的同時也將人類置於空前的危險之中。科技以超越人類想象力的速度加速改變著人類社會的形態。我們已經沒有選擇：科技是一匹烈馬，要麽不可控地被它拖行；要麽以智慧和勇敢騎上這匹烈馬，馴服它，讓它不但服務於我們今天的需要，也要保障人類社會長久的福祉。中華民族是勤勞智慧的民族，科技時代將是中國人大顯身手的時代。中華新文明將誕生於中華之道與現代科技的有機結合，和對工業和科技之力的駕馭。

3.       頂層製度設計的原則性思考之二：何謂中華之道？

各位看官可能覺著俺又陷入了“中學為體，西學為用”的老套，因為俺要“以中華之道駕馭工業和科技之力”。希望在本篇俺能說出點兒新意來。

何謂中華之道？也可以說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讓俺這閑者來看，中華之道可以總結為一句話，就是“以天下為己任”。可以用這句老話做為代表：“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用官方的話說就是要做一個“負責任的大國”。中國可以說是當今世界上的最大之國。中國為什麽能成為並保持為一個大國？因為我們的祖先始終“以天下為己任”，誌在開萬世太平。有大誌，故能成大事。戰國七雄，為何獨秦成就大事？因秦有大誌，並且矢誌不移。偏安一隅，隻圖過好自己的小日子，非中國之誌也。達並且兼濟天下，乃中國之誌也。這就是俺對中華之道的理解。

 

4.       頂層製度設計的原則性思考之三：頂層製度設計的原則性思考之四：道與法，中華之道和“普世”價值

上篇聊了下中華之道。這篇俺想說說道與法。這都是老詞兒。古人稱製度為“法”。中華之道是中華文明的根基，用老董的話說就是“天不變，道亦不變”。當然，俺對“中華之道”的理解是與老董不一樣的（老董的名聲也臭了），但對道的重要性的認識是一樣的。失道則失根基，中華大廈必至動搖。我能找到的與“道”含義最接近的西方話語係統裏的對應詞語是“普世價值”。對“普世價值”的最濃縮的概括大概是“自由、平等、博愛”。就將其稱為“西方之道”好了。俺不能將其稱為“普世之道”，因為這麽一說其地位價值自然就在“中華之道”之上了。現在姑且稱其為西方之道。

道與法的關係是這樣的：道具有永恒價值，是一個文明存在的基礎和最核心的內容，就像一個生物體的DNA一樣。法也就是製度，是從道衍生出來的，是服務於道的。法是而且應該是隨著時代的演變而演變的，所謂“世易時移，變法宜矣”，所謂“與時俱進”。可見要進行“頂層製度設計”的關鍵是要明確這個製度所要服務的“道”，也就是一個文明的最高價值觀。西方之道是大家已經耳熟能詳的“自由、平等、博愛”，中華之道卻是命運多舛。到現在也沒有個大家都認可的說法，甚至一度被認為可以掃進曆史的垃圾堆，隻要“普世價值”就好了。如是，中國的製度建設仍在深水區裏艱難涉行，何去何從仍是眾說紛紜。俺的觀點是明確的，中華之道具有永恒價值，不可以被“普世”價值所取代。相反，必須要正本清源，確立為中國製度建設的根基、出發點，同時也是方向和目標。中華之道與“普世”價值並不是相互否定的關係，而是相互補充的關係。中華之道著眼點在於建立和諧穩定的社會秩序，及文明的永續存在和發展，重整體，重長遠。“普世”價值重在維護個人的尊嚴和自由，重個體，重局部。二者誰為主，誰為輔呢？當以中華之道為主，以“普世”價值為輔。因為整體大於局部，社會高於個人。皮之不存，毛將焉附？

 

5.       頂層製度設計的原則性思考之四：中華之道是“普世”之道

俺這麽說是需要點勇氣的，是要冒天下之大不韙 的，因為這麽一說“普世”價值就沒地兒放了。不過俺上篇（頂層製度設計的原則性思考之四：道與法，中華之道和“普世

”價值）已經說過了中華之道和“普世 ”價值是相輔相成的關係，當然是以中華之道為主，以“普世 ”價值為輔。這樣俺也就把中華之道給升級成“普世”之道了。現實就是這樣嚴峻，邏輯就是這樣無情，不把中華之道升級成普世之道，中國要進行新的頂層製度設計就無從談起。或許您說，那就維持現狀好了。問題是現狀有那麽好嗎？現狀是能維持的嗎？問題是能自動解決的嗎？危機是能自動消除的嗎？答案都是否定的。中華之道是幾千年中華文明之根本，不回到這個根本上，中國將不會有一個穩定的國體。“天不變，道亦 不變”，現代科學已經充分揭示了這是自然界的“普世”之道，或“普宇”之道。現在俺將它推廣一下：對人類社會來說，也有某種普適的、絕對的、不隨時間而改變的規律性的東西，也就是“道”。因為“道”有這種絕對性，人類隻能去認識它，而不能改變它。是不是遵循“道”決定人類的命運，也就是說“順之者昌，逆之者亡”。這話大家應該很熟悉，因為已經有前人說過“世界潮流，順之者昌，逆之者亡”。可俺說的不是世界潮流，隨大流固然省事，但不一定是對的。

既然這個“道”是絕對的，是隻能去認識，而不能改變的。那問題就來了，你怎麽就敢說這個說不清道不明的“中華之道”就是那個絕對的“道”呢？你要這麽一問可真就把俺震住了，俺一下無話可說。且等下篇分解吧。

 

6.       頂層製度設計的原則性思考之五：再論中華之道就是普世之道

在上篇（中華之道之一：中華之道是“普世”之道）俺提出一個假定：有一個絕對的、不隨時間而改變的、決定人類社會命運的普世之道，人類隻能認識它，而不能改變它。能不能認識這個普世之道具有極端重要性：因為順之則昌，逆之則亡。那問題就來了：怎樣去認識這個普世之道呢？或者可以換一個提法：對人類社會來講，究竟有沒有一種絕對的或者最高的需要呢？

 

現在“絕對真理”這個詞很少有人敢說了，俺再冒天下之大不韙一次，俺認為人類有且隻有一種絕對需要，這個事實本身就是絕對真理，也就是俺所說的普世之道。您可能已經煩了，到底哪種需要是人類的唯一絕對需要，別再故弄玄虛了。

 

那俺就說了，就倆兒字：生存。事實就這麽簡單，人是生命，首先得活著，要不然就化作一堆泥土，說啥也沒用了。但人和動物又不一樣，動物的問題主要是怎樣維持它個體的生存（當然包括傳宗接代）。但人組成了社會，個體依賴社會而生存。特別是發展到現代社會，全球要一體化了，人類社會已成為一個空前巨大和複雜的係統。這不是一個一般的係統，這是一個生命係統。因此生或者是死仍是社會這個生命係統麵臨的最大問題。社會這個生命係統的生死問題有很多因素決定，有些是不可控的，比如小行星撞地球，比如巨大的火山爆發或地震等。有些是可控的與人類自身行為相關的因素，比如戰爭，比如破壞和汙染環境等。我們現在討論製度建設，討論普世之道，是有前提條件的，就是人類社會不會因不可控因素突然滅亡。如果我們知道明天就是世界末日，那啥也不用討論了。現在假定在可預知的未來，對人類生存的最大威脅來自人類自身的不合理行為，我們討論的目的是怎樣盡量減少人類的不合理行為，讓人類社會能一直生存下去。注意這裏強調的是人類社會的生存，因為如果隻關注個體的人，或者每個人隻關注自己的生存和利益，就沒有太多必要討論社會整體和長遠的生存需要，因為每個人最多隻能活幾十上百年而已。您可能已經看出來了，俺的出發點是把人類社會看成是一個巨型生命係統，或者說是一個“巨人”，個體的人可以看作是這個“巨人”中的一個細胞。“巨人”通過和地球生態環境進行持續的物質和能量交換而生存，個體的人作為“細胞”發揮應有的功能，為“巨人”的生存做貢獻，同時也從“巨人”身體中得到營養而維係自身的生存。一個真正的生命係統（如人體）是極其複雜而又和諧有序的，器官、組織、細胞各司其職，分工協作，讓整體的生命得以維持，生命的每一部分也才能“活”著。如果有一部分決定不聽指揮了，隻為自己考慮而不管整體生存需要了，正常細胞也就變成“癌”細胞了。癌細胞追求自身利益最大化的結果就是生物體的死亡，同時也是癌細胞自身的死亡。這就是人類目前麵臨的最大生存危機：總有一部分人隻顧追求自身利益的最大化，從而傷害了社會整體的生存。

因為俺把“中華之道”總結為“以天下為己任”，也就是說作為個體的人不是追求自身利益最大化，卻著眼於“天下”，著眼於人類整體的生存和福祉，從而也是真正合乎“普世之道”的，也就可以看作是普世之道了。俺這樣的證明不知您覺著合不合邏輯？